渴了。*w.a,n_z\h?e,n¢g?s¨h-u/k′u\.!c′o?m~”
秦情又埋头吃了两口,他没办法判断封存这话的真假,他现在舌头迟钝,完全尝不出味道,刚才放盐纯粹是凭着经验来的。
“昨天......”秦情放下筷子,不中用的脑袋终于在吃完一碗碳水化合物之后,有了转动的迹象。
装瞎是不对的。
不能继续装瞎。
“昨天的事对不起。”秦情一字一句地说。
封存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没事。”
“你都不问我是为了什么道歉吗?”
“问,”封存说,“那你为了什么道歉?”
“半夜给你打电话,耽误你玩儿了。”秦情说。
“噢,”封存点了点头,“其实我——”
“还没说完。”秦情打断他,又沉默了一会儿,“那不是我的本意,可能是我的本意,但,但不是那样的本意......我,我不至于......我的意思,我知道我冒犯你了......对不起。*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不是你的错,不用道歉。”封存说,“你找我是因为信任,是因为没办法,不是因为想要借此干什么,我知道。”
“可还是干了。”
秦情回想起封存的手掌与柔软的口腔,休整了大半天的身体,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他深呼吸了几次,声音有点发颤:“哥,我喜欢你,可正因为我喜欢你,我才真的真的真的不情愿发生这样的事。”
说到这儿,秦情脸颊旁边仿佛又刮起了刺骨的山风,有成千上万只鸟,林子里的鸟,三百六十度环绕着他,叽叽喳喳地叫。
秦昼的手,穿过鸟鸣来抓他了,抓住他了,抓住他的腕子,把他从树林里拽了出去,拽到阳光底下,尴尬与惶恐不安无所遁形了。
他想要尖叫。
但秦昼把他的声音压回了喉咙。¨5-s-c!w¢.¢c\o~m/
“怎么了?”封存的手伸过来,拍了他的手背。
秦情猛地一抖,清了清嗓,想说话,又没能说出什么,只是摇头。
“感觉好些没?”封存说,“待会儿再量下体温。”
“嗯。”
“还困吗?上楼再睡会儿?”
“不困了。”
封存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几下,又问:“昨天晚上,跟哪些人在一块儿啊?”
“之前一起打工的。”秦情说。
“如果我让你不要再去了,你会听话吗?”
秦情犹豫了。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但接二连三出了这么些事,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封存说,“如果非要打工,可以换个地方。”
“嗯。”秦情点头。
封存看了他一眼:“昨晚的事你不用太在意,换成谁都一样。”
秦情突然困惑:“谁换成谁?”
“谁换成谁都一样。”封存说,“人的意志力本来就很有限,以后远离那些东西就好了。”
秦情又点头:“嗯。”
抬眼的瞬间,他忽然瞥见客厅竖着一个行李箱:“那是什么?”
“活这么大没见过行李箱?”
“......你不是不在意吗?”秦情蹭的站起来,声音突然高了几度,“你不是说不是我的错吗!?”
“嚷嚷什么?坐下。”封存看着他。
秦情僵持几秒后,僵硬着身子坐了回去。
“你要去哪儿啊?”秦情小声问,“你要走吗?”
“拿点东西去工作室那边。”封存说。
秦情盯着箱子,像是要把那玩意儿看个对穿:“真的吗?”
“嗯。”封存说。
“可不可以打开让我看看。”秦情轻言细语地问。
封存直起身子靠着椅背:“什么意思?”
“就是,打开看看的意思啊。”秦情的目光仍旧没有收回来,他的眼皮跳了跳,有些痒,他抬手挠了挠,撑着桌子边沿站起来,“你嫌打开麻烦,我自己看吧。”
封存也跟着站起来:“你发什么神经?”
秦情转头看他:“我只是好奇,你带了什么东西。”
“我有义务翻箱子给你看?我有义务向你报备带了什么东西走?”
“你没有!”秦情突然提高声音,他攥着椅背的手很用力,手背青筋凸出,没有规律地跳动了几下,“这里是你家,你是主人,你做什么都自由,做什么都正确,你要见谁你要去哪你要让谁来让谁走你要自己走你要爱谁不爱谁,都他妈是正确!自由!”
“喊完了吗?”
“没有!”
秦情望着封存,胸口急促起伏着,他咬紧了后槽牙,始终没松开。他不敢松,仿佛只要松了这一口劲儿,他浑身的筋骨都要坍塌。
过了很久,封存说:“好了,别像小孩儿似的闹脾气。”
“你愿意拿我当小孩儿,就拿我当小孩儿,你觉得小孩儿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