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问:“你刚刚说我们受到了什么影响?”
方可颂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不小心说出声了, 他不确定把这件事说出来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 实际上他也没办法把这件事说出来。′w¨o!d^e?b~o-o!k/s_._c_o/m*
于是他含糊其辞地说:“……哎呀, 没什么了。外面不都说你们是因为我偷了余霜的气运才喜欢上我的吗?”
四个人进行了一个短暂的视线交流, 眼里都有某种猜测。
谢观摊开手,率先表明自己:“其他人我不知道, 但我从来就不相信什么气运,难道别人还能比我更懂我自己?”
周明瑞不满地说:“你什么意思,说的像谁受到影响了一样?”
谢观嗤笑一声,不打算重新再提他之前说过的那些蠢话。
方可颂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 他想,或许是因为这个万人迷光环实在是一个漏洞百出的残次品吧,把他们给漏掉了。.k¨a*n′s~h¨u+q+u′n?.¢c,o?m/
但是不管怎么样,都证明他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
为了避免他们再继续耽误下去,商应叙开口说:“先办出院吧,其他的之后再说。”
于是方可颂终于可以换掉病号服出院了。
走出医院的时候其他人还在见缝插针地推销自己,一人一句好像百鸟争鸣,方可颂一开始还有点沾沾自喜,很快就被他们吵的脑袋嗡嗡,觉得有点烦烦的了。
唉,太有魅力也不是一件好事啊,方可颂很老成地叹了口气。
于是他大手一挥,像皇帝宣布去哪个宫侍寝一样宣布:“不用再说了,我今天就去商应叙家里。”
为了避免其他人产生什么意见,又说:“以后有机会再去你们那里吧。”
空气安静了一瞬。周明瑞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然你也搞个牌子每天翻翻吧?”
方可颂看起来竟然真的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周明瑞瞪着他,想到以后方可颂要去哪一家都会摸出一个牌盒子翻翻,抽中谁是谁,就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k/u`n.l,u^n.o*i*l,s\.¨c·o+m·
自己是什么,等待宠幸的妃子吗?
他在心里恶寒地呸了一声,要他跟旁边这几个傻缺一起争宠不如杀了他。
转念又想,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盒子,把所有的名字都换成自己的不就得了。
商应叙的司机已经将车停在了门口。
周明瑞在心里盘算着,商应叙虽然从小就看不惯他,但不至于彻底跟周家翻脸,他的房子还不是想去就去。大不了到时候赖在那不走。
这么想着,他扬起嘴角,没有再说什么了。
谢观虽然已经在心里将商应叙千刀万剐,但再多说只会惹方可颂烦。于是他压下心里的烦躁,挤出一个温良谦恭让的笑容,假惺惺地对方可颂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等你。路上小心。”
几个人都不愿意表现的像怨夫一样歇斯底里,强装着大方和宽容,好像非常的善解人意,实际上全程都紧紧地咬着后槽牙。
周明瑞和谢观一同离开,毫无交流地走向自己的车,“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很快车就驶走了。
等他们都走后,商应叙看向罗筠:“其他人都走了,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罗筠没有理他,从包里取出一条围巾,围在方可颂的脖子上,说:“前几天在商场里看到的,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准备一回去就带给你的。”
可惜计划全被半路跳出来的两条狗扰乱了。
他形状清晰干净的眼睛垂下,长长的睫毛掩住眼里的神色,一向高傲的人看上去竟然拿有些低落。
方可颂顿时感觉良心有点不安,他扭动了一下,讷讷地说:“谢谢。”
罗筠给他围好围巾之后,在他雪白干净的眼皮上很轻地吻了一下:“我在家等你。”
方可颂看起来呆呆的。
罗筠越过他目带看向商应叙,眼里的失落已经不见踪影,满都是野狼争夺伴侣的凶狠和不择手段,充满挑衅的意味。
这次让他捷足先登,但他不会永远捷足先登。
商应叙眯起眼睛,拇指摩挲着素圈,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
方可颂对空气中涌动的硝烟味一无所知,直到罗筠离开后他还站在原地,发呆似的看着罗筠的背影。
商应叙心中嗤笑,倒是没想到罗筠手段还挺高,可进可退。心中杀心顿起。
得想个办法把他搞出a市。
他开口道:“这么舍不得吗?”
方可颂感觉他说话的语气怪怪的,于是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商应叙目光在他脖子上的围巾上很快地掠过,旋即移开了视线。他打开车门,声音平淡的好像刚才说话的不是他:“走吧,不想快点看到你的电脑房吗?”
方可颂顿时又亢奋起来,快速钻进了车内。
上次被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