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帝?”
“没错。,2?0¢2!3!t*x·t,.+c/o?m¢冥焱他伤得重不重?”
“伤可疗愈,并不棘手。但神骨一次次受损,又极难恢复,我不敢保证,倘若再有下一次,他是否还能撑得过来。”
容黎低头沉思良久,问道:“我的血有没有用?”
崇华微一皱眉,转身解了莫钰的禁言术,在莫钰出声前嘱咐道:“莫钰,你先行带冥焱回奉元殿,这里的事一解决,我会立刻回去替冥焱疗伤。”
“是。”
莫钰扶冥焱一走,崇华便沉下脸来。
“你想做什么?”
容黎笃定道:“女娲石既已融入我的骨血,我的血必定也有塑原之效,那是不是就能替冥焱修补好神骨?”
崇华目色深沉:“你怎会知道女娲石之事?”
见他神色有一瞬间的慌张,容黎粲然一笑:“我如何知道,又知道多少,待我处理完手头的要紧事,再同你细细道来。′4`2`k*a^n_s,h?u?.¨c/o+m/”
说完,他走向那十几具幼尸,抱起形如枯木的鹿末末,咬破自己的手指,将流出的鲜血喂到她的嘴边。
崇华连忙上前阻止,厉声呵斥道:“容黎!女娲石的力量是有限的,倘若你这般的不爱惜自己,动不动就将血喂于他人,久而久之你必定会因自体枯竭而亡!”
容黎无所谓的笑了笑:“几个孩子而已,废不了我多少血。况且,我这人惜命极了,不会无缘无故施血于他人。”
被喂了血的魔童,干枯的肢体像是被注入了空气般,竟慢慢充盈了起来,恢复了以往的鲜活模样。
只是他们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只有一具无用的□□。
容黎抱着鹿末末,手握紧拳愤恨地锤向若木,树干沾染了些许血液,泛着莹莹的微光。
“我可以救他们。”
凭空的一句话,让容黎和崇华同时提高了警惕。*y_d¢d,x~s^w?./c_o?m.
容黎:“谁在说话?”
崇华的目光落于若木,眉宇瞬间舒展。
“若木神君,好久不见。”
若木树干隐隐浮出一抹白色的人影。
“上次一别已有数万年之久,崇华帝君的神采不减当年。”
崇华抿唇笑道:“若木神君最好别这么说,若是被金乌神君听见了,怕不是要与我拼命。”
若木轻笑:“炎羲还是这般莽撞吗?”
崇华叹了口气:“那倒没有,自你走后,他便收起了火爆的性子,待人处事皆守礼仪,为人随和不起争端,甚至一度登门向曾经交恶过的仙僚低头道歉。如今在九重天,他口碑甚好,人人称而赞之。”
若木长舒一口气:“那就好……他以前总是不愿容人,得罪的仙僚不少,我真怕他有一天会成为众矢之的。”
崇华却道:“是好,亦是不好。许久前的一次醉酒,他坐在天池里抱着那截若木残枝哭诉,我才知道,他愿意低头,皆是因为你。”
“为我?”
“没错。”
崇华叹道:“他怕他的修为不足以支撑到你回来的那一天,怕至此一生再也见不到你,所以甘愿与所有人交好,只希望等他修为枯竭的那一天,总会多一个人愿意帮他继续滋养你。”
若木神君哑了半晌,再出声时已有哽咽之意:“真傻。可是我……我好想他啊。”
崇华:“我已传音给他,稍后你们就能相见。”
若木摇了摇头:“来不及了,即便我能等,这些孩子等不了。这段时间我受制于屠帝,精魂早已被他吸走大半,本已无力支撑,若不是沾染了魔君的血,此刻我也无法显形。况且我罪孽深重,这些孩子间接死于我手,我又有何脸面再去见焱羲。”
容黎顿时来了精神:“你说你能救他们,怎么救?若你真救得了他们,你需要多少血才能活,我给你就是了。”
“多谢魔君好意,血就不用了。”若木碧绿色的根须慢慢爬向孩子们的额间,一股股流光顺着根茎不断地输入孩子们的体内。
与此同时,树干上那道白色的人影越来越缥缈黯淡,仿佛风一吹就会消散。
“我以我残魂祭生灵,愿能洗清我的罪孽。”
“阿若!”
若木神君回眸,一滴泪自眼角滑落。
金乌神君不顾一切地飞奔而来,看着那团逐渐模糊的人影,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悲怆。
“炎羲,不要……再等我了……”
“不要!不要啊!阿若你别走!”
“千万珍重,珍重……千万……”
“阿若——!”
撕心裂肺地呼唤唤不回逝去的爱人。
待金乌神君抱住若木树干,那团人影早已消散,若木树叶纷纷飘落,巨大的若木树也迅速枯竭了下去。
若木树倒下的瞬间,容黎只觉得怀中一动,一声女娃的啼哭响起。
一声啼,声声应,十几个孩子顿时哭成一片,哭新生,哭新坟。
就在大家沉浸在浓浓的悲伤情绪中时,地下大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