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那九尾天狐率先发动的攻击,吾等才被迫抗衡自保。,e*r+c\i*y\a?n¨.`c?o!m′”
荼白扯着嗓子喊:“放你娘的屁!明明是你先开口威胁我的!我才是自保!”
容黎回身摸了摸狐狸脑袋,瞧着天猷元帅皮笑肉不笑道:“荼白幻形不过三月,还是个懵懂孩童,胆子小,不懂事,元帅又何必同他较真。”
他还是个孩子,这借口宛若免死金牌,天上地下,人间仙境,统一有效。
荼白顺势滚入容黎怀中,大声唧唧哭诉:“呜呜呜……他欺负我呜呜呜……”
天猷元帅:“……”
一众天兵:“……”
八位长老:人才啊!
天猷元帅一介武夫,面对这般局面,一时间倒不知该作何开口。
“罢了,看来都是误会,这事咋们就翻篇不提了。”
容黎见局面扭转,便不再落井下石,他给足对方台阶,顺势转移话题,“只不过,天猷元帅着急见本君又所为何事?”
天猷元帅奉命而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愿在琐事上计较,于是重复道:“天君邀魔君前往云霄殿议事。¢d·a¨n_g′y`u′e`d?u`._c¢o¢m′”
容黎展开玉骨扇轻轻地摇,眼神瞬间冷却下来:“那便走吧。”话落却被一股力量拉扯。
荼白用嘴叼住他的袖子:“我也要去!”
“不行,你留下。”容黎自知此程凶险,不愿荼白陪他入险。
荼白不依不饶,扯着他的衣袖不松口:“我不管!主人去哪儿我去哪儿!”
这孩子属驴的,倔脾气上来,十头牛拉不回来,容黎懒得废话,缚魔索将他捆结实,丢给八位长老。
“看好小白。”
八位长老异口同声:“属下遵命!”
云霄殿内气氛十分压抑,女人啜泣的声音时断时续。
容黎随天猷元帅步入殿中,众仙家皆朝他投来愤恨的目光,目刃犀利像是要生生活剐了他。/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
天君端坐高台,脸色阴沉至极,眉峰紧锁压抑着痛苦,帝目中燃烧着熊熊烈火,滔天怒火恨不能将他吞噬成灰。
容黎转动眼珠蹙了蹙眉,一时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照理来说,他强抢追魂灯有过不假,但也不至于天怒人怨罪大恶极。
如今这情景,怎得跟他杀人越货一般。
行至台前,照例躬身行礼,还未等容黎完全直起身,兜头罩下一件金蛟衣,将他的上半身死死绞住。
玉骨扇坠落脚边,容黎不慌不忙,斜睨着天君问道:“天君这是何意?”
还未等天君发话,一道凄厉女声传来。
“你这魔头!”
天后踉跄着从一侧冲到容黎身前,双手紧紧地揪住容黎的襟口,仰头撕心裂肺地哭喊质问。
“潋儿她到底如何得罪了你!你为何非要治她于死地不可!你好阴狠的心啊!我那样好的女儿,你竟令她面目全非,尸骸残破,魂魄散尽!”
“容黎!你还我女儿命来!!!”
闻言,容黎十分错愕,他连忙否认:“我没杀她。”
天君飞身落在天后身边,半拥着她颤抖不止的肩膀安抚,一边命仙婢将她搀离此处,一边逼视容黎,语气怒不可遏。
“人证物证俱在,岂能容你狡辩!若不是有人在罗刹海及时发现潋儿的尸身,她早就被海子里的精怪吞噬殆尽了!”
容黎凤眼微眯,一字一顿朗声道:“我没做过。”
雷声滚滚,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天君厉声:“宵小凶徒还敢狡辩!”
话音刚落,侍女紫苏跌跌撞撞扑入殿中,跪倒在天君身前,抖如筛糠,边哭边将昨夜容黎假扮冥焱帝君欺骗潋滟公主抢夺追魂灯的事情尽数说出。
但由于后续昏迷,她方清醒不久,也并未亲眼看见容黎杀害潋滟公主,因此支支吾吾半天,无法百分百确定容黎就是凶手。
待紫苏说完,容黎沉声道:“她说的这些,我做过的我认,但杀人这事,我没做过,所以我绝不会认。况且,昨夜我只为借灯,又何必闹出人命,多此一举?”
天后指着他,哭声道:“定是潋儿不肯借灯与你,你才恼羞成怒痛下杀手!”
“呵……”容黎冷笑一声,指了指跪地的紫苏,“她方才说我困住了潋滟公主,此情形下,追魂灯我想拿就拿,又何谈借与不借。”
天后恨声道:“魔族向来残酷不仁,烧杀淫掠随心所欲,你乃魔族之主,暴虐更甚。更何况,前些时日你纠缠冥焱帝君而不得,而我的女儿倾心帝君已久,你定是为此将潋儿视为眼中钉,这才趁机杀了她!”
紫苏也帮腔:“回禀天君天后,容黎此人还曾不止一次恐吓过小公主。”
面对莫须有的指控,容黎冷冷回道:“比起我恐吓她,她恐吓我的次数怕是要翻上一番。”
“再者说到谋人性命,你们天族倒也不遑多让。当初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