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再一次重重深吻起来。*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容黎胡乱挣扎,又想撕咬对方,这次冥焱早有准备,拇指按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无法咬合。
冥焱憋着一团火,将他牢牢抵着,撩开他额间湿乱的发丝,语气阴郁幽寒:“不想疼的话* 就别再拒绝我。”
容黎只能发出类似于野兽的嘶吼声,来发泄自己内心的强烈不满与愤懑,直到身体被利器劈开,他才缓缓停止了挣扎。
冷汗混着池水扑簌簌滑落,他再一次陷入了茫然的境地,体内似乎正在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命令他不由自主地贴近对方,服从对方,甚至于热切地渴望着对方。
他想起来了。
龙族情潮期时会分泌一种催|情的体|液,一旦沾染,便如同烈性春|药,承受者只能化身为欲|望的禁|脔。
直到情潮期结束为止。
无谓的挣扎带给他强烈的恐惧,容黎知道他已经无力回天,再过不久他就会变成最低级的x奴,攀着不应该的人一次次登上欲|望的顶峰。!k\u?a`i+d+u·x?s?./n·e′t~
冥焱俯在他耳侧,一遍遍执拗的追问:“阿黎,你还冷吗……冷不冷……应该热了吧……我能感觉得到……是不是很热……嗯?”
容黎艰难地抬起手臂,指了指放在角落里幸免于难的桂花酿,那是绿芙特意留给他的特制品,喝完兴许会睡个好觉。
一醉方休。
他现在只想,一醉,方休。
“把它拿给我,或许我会热得更快。”
冥焱不疑有他,施法取来桂花酿,容黎一把夺过,拔下壶塞,仰头拼命地往胃里灌,恨不能一口吞干净。
临了他愤恨地将酒壶掷了出去,瓦片破裂声传来时,容黎反攻扣住冥焱的后脖颈,将他用力拉向自己,然后一口咬在他裸露的脖肉上,力道之大直至鲜血淋漓。
“冥焱我艹你祖宗!”
暖池蚌再一次受到寒流的侵袭。*l_a~n!l^a?n,g?u*o`j′i^.?c~o-m+寒流化成一把尖锐的利刃,暴力地撬开紧闭的蚌壳,蚌壳内鲜嫩的蚌肉就这样被毫无防备的暴露在冰池中,瞬间瑟缩成一团可怜的娇肉。然而寒流不会怜悯猎物,它肆意的在那团软肉上搅弄,它越颤抖、越痛苦,它就越兴奋、越嗜血,恨不能将所有冰寒尽数倒灌在这团蚌肉里。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容黎时而清醒,时而昏厥,他不理解为什么区区两个时辰竟会那么长,天空为什么还未亮。
他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直到冥焱化身成龙盘踞整座暖池,龙尾盘绕上身的时候,容黎惊骇的意识到,他不是就要死了,而是必死无疑。
两天三夜,人间炼狱。
第三天,当明月西沉,旭日东升时,墨龙印复归赤金,渐渐隐没在额间,冥焱的理智在刹那间回归。
整座山洞犹如被洪水倒灌过,目及之处皆泥泞不堪,岩壁下盛放的山茶花被摧残凋零了一地残瓣。
而他怀中,人比花败。
容黎双目紧阖,满脸痛苦之色,白皙的皮肤尽是青紫瘀痕,就像是刚刚遭受了一番非人的虐待。
记忆如同走马灯般倾巢而出,无数疯狂嗜血的场景像是一把利刃捅进冥焱的胸膛,然后转着圈的剖剐他的心脏,直到那团血肉变成一滩烂泥。
他再一次伤害了他。
还是这般不可原谅,无法回头。
冥焱抱着容黎走出雁荡山的时候,崇华连忙解除清心阵,抱起一旁昏厥不醒的小狐狸,飞身迎了上去。
只一眼,崇华心叹,完了。
容黎虽已被收拾干净,衣服妥帖地穿在身上,但那颓败的面色,若隐若现的痕迹,无不昭示着先前的狂风暴雨。
冥焱失魂落魄地抱着容黎回到叁星殿,他将他轻轻地放在床上,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殿内的一切都已不复从前。
容黎有在好好的走出去。
是他再次将他拖入深渊。
一道金印自冥焱掌心没入容黎的额间,金光顺额中穴直达神阙,女娲石就藏在这里,盛光爆闪后渐渐隐没下去。
复原心法催动了女娲石,容黎惨白的脸瞬间恢复血色,那些狼狈不堪的痕迹也渐渐消散了下去。
一直默不作声的崇华安置好小狐狸,目光扫过冥焱想触碰容黎却不敢触碰他的那只手。
崇华叹了口气:“你向来清醒克制,这次竟为何会呈现出堕魔之态?”
冥焱终究没舍得触碰容黎,他收回手艰涩地回答道:“有股邪魔之气曾试图控制我。”
崇华大惊:“什么!”
冥焱:“其实早在我此次下界归来后便已察觉到体内有一股混沌之气,我虽不知那是什么,但尚能压抑克制。这次意外无非是恰逢月圆之夜,才让它有机可趁。”
崇华:“可你不觉得奇怪吗?倘若说这股邪魔之气在引你堕魔,但你丧智后单单只不放过容黎一人,它就像是在故意引诱你主动前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