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冥焱不依不饶,步步紧逼:“是吗?”
剑尖刺透蓝袍,容黎皱了皱眉,下意识收剑跟着后退。+l!u′o·q!i-u/y!d!.*c^o+m+
“阿黎,回答我,你是爱上他了吗?”
容黎不知他口中的“他”是谁,但依旧想顺着他的话搓搓他的锐气。
“是!老匹夫你给我听好了,老子爱上谁都不可能再爱上你!”
冥焱面沉如墨,神情愈发骇人,眼神宛如秃鹫,似要将眼前人残食,他阴恻恻一字一顿道: “阿黎,我生气了。”
他说着,身形一闪,闪至容黎身后。
容黎毫无防备,只觉手腕剧痛,便被卸去醉影,又被反剪双手,整个人被牢牢禁锢住,他只能用后背紧贴着一具冰凉的身体。
每逢情潮期,冥焱都是冷冰冰的,但此刻他冰彻心扉,体温较之前更低,纵使容黎贪凉,身子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耳畔粗重的呼吸声传来,宛如地狱恶鬼的嗓音响起:“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x.i?a*o+s·h~u_o¢h·o/u_.`c^o?m-”
第70章 第七十章 要疯一起疯啊
容黎气到发懵, 强烈的屈辱感使他奋力挣扎着嘶声怒吼:“滚开!你凭什么惩罚我?你以为你是谁!”
冥焱的体温更低了,他用力扯下自己的腰带,三两下捆住容黎的双手手腕, 一只手将他死死扣在怀里, 另一只手则狠狠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侧过脸、唇张开。
他看着他, 双眸暗沉。
“我是你男人。”
无法开口反驳,容黎拼命摇头。
湿漉漉的发丝胡乱贴在瓷白的脸上,殷红的嘴唇由于无法自由开合只能不住地颤抖,纤细的下巴被指肚摩擦蹂躏的通红。
尤其是那双狭长的凤眸,凤尾泛着潮红还夹杂着隐隐水光, 正惊怒地瞪着眼前双目猩红的阴戾男人。
凌乱,破碎,掩饰不住的倔强, 种种过度反应极易激起男人心中蛰伏许久的蓬勃□□。*k^e/n′y¨u`e*d\u/.′c`o!m?
冥焱俯首轻吻他的眉眼, 薄唇贴着他的额花阴沉而又强势的开口:“别妄想离开我, 你只能属于我。变心也没关系,我会把你日夜锁在我身边,直到你再次爱上我为止。”
“疯子!”容黎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
“疯子……或许是吧……”冥焱艰涩开口道,“或许我真已在这无边岁月里蹉跎成了一个疯子。”
“世人皆以为时间对于神仙来说不过是桑海沧田一瞬间,可对于我而言却是万般难熬。”
日日夜夜睹物思人,岁岁年年翘首盼归,次次失望, 数次绝望……
犹如无间地狱。
冥焱叹息着:“可是阿黎,难熬的从来就不是岁月,而是我迟迟等不到你回来……”
他只能在寂寂长夜里一次次剖心刻骨的思念故人,再待晨光佛晓时自我疗愈成众生可畏的九天战神。
无人知晓这份所谓的坚不可摧, 其实内里早已是千疮百孔血流成河……
只是幸好。
“幸好你回来了,这一次我绝不放手,哪怕你不爱我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有很多时间等你重新爱我。”
容黎猛地变了脸色。
不!不是!
你等的不是我!
你等的从来都不是我!
“冥焱我操你大爷!你他娘的又把我当成他!你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不是辰泽!我不是他啊!”
容黎再次剧烈挣扎起来,他胡乱扭动着被紧箍的身体。与此同时,掐住他下巴的那只手的力道却越发狠厉起来。
“我知道你是谁!”
霸道的吻重重侵压下来,狂躁凶狠攻城略地,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容黎呼吸困难就像一尾溺水的鱼随波涛肆意摆弄。
攻势有余,防守不足,强逼之下,容黎反守为攻,趁机以齿为刃,一番你来我往焦灼缠斗之下,浓重的血腥味顷刻间弥满两人口腔。
容黎的心脏被一点点撕裂,巨大的痛苦像凌冽的暴风雪扑面而来,似钢刃一般凌迟着他的躯体,强烈的委屈包裹着被践踏过的自尊化成悲愤的泪水扑簌簌滚落。
凭什么啊。
就算两人的感情一开始就是个骗局,他也已经自食恶果身陷囹圄了。
为何还要糟践他到如此地步。
胡乱交织的呼吸,模糊晃动的视线,悲愤交加的痛楚,水元珠疯狂地吸取宿主体内浓烈的怨念。
直到他精神濒临崩溃的那刻,入体多日的女娲石竟突生意外被莫名弹出了体外。
悍戾之气陡然爆发!
强大的气浪将毫无防备的冥焱弹飞数丈之远,醉影被主人召回,顷刻间光影霹雳,洞中打斗声铿锵不断。
崇华随莫钰速至奉元殿,然而殿中并未发现冥焱的身影,只留满地禁制符咒和明显的破坏痕迹。
掐指一算,确定方位,崇华留莫钰守殿,只身前往目的地。
然而崇华赶到时,雁荡山几乎不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