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灵汐缩了缩肩,闷闷道:“师父,我没有。¨搜%搜\°小???说+?#网? £ˉ?无^错#内μ容>”
“我只是怕您被魔族蒙骗了,这才想开口提醒。”
玄一道长气笑了,“灵汐,为师在你眼里是这般蠢笨的吗?”
“师父,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是觉得魔族诡计多端,为人狡诈,要很防备才行。”
乔灵汐对魔族是深恶痛绝的,损起他们来毫不留情。
玄一道长眉头皱的更深,摆手道:“行了,灵汐,别摆弄你的小聪明。”
“你们意图伤害霍先生,让整个酒吧的人跟着陪葬这件事,去惩戒堂领五十戒鞭吧。”
罚的狠些,也好让他们长长记性,省的下次还拿无辜人的命不当命。
乔灵汐目瞪口呆。
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父,您认真的?”
“五十戒鞭下去,会要我们半条命的。”
他们就算修习术法了,也还是肉体凡胎,戒鞭打在身上照样会皮开肉绽,光是想着就觉得很疼。
玄一道长负手看她,“就是要这样,才能让你们意识到错误。”
“可……”
“师妹,你少说两句。”
徐晃润拉住了乔灵汐,“是我们有错在先,师父狠狠惩罚是对的。”
他又对玄一道长抱拳道:“师父,我们甘愿受罚。”
玄一道长脸色稍缓,“去领罚吧。¢x?x~s/s\y*q′.·c_o^m,”
“是。”
徐晃润起身,带着师弟妹去惩戒堂。
路过沈云星时,乔灵汐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都是她多管闲事,才害他们受这么大的惩罚。
“玄一伯伯,您徒儿她瞪我。”
沈云星指了指乔灵汐,告状。
乔灵汐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咬牙切齿道:“沈云星,你上辈子是告状精投胎吗?”
都害她要挨五十戒鞭了,还要跟他师父告状,简首不是人。
沈云星耸耸肩,没说话。
玄一道长呵斥道:“灵汐,你再这么无理,别怪为师加重惩罚。”
乔灵汐咬住嘴唇,委屈可怜道:“师父,到底谁才是您的徒儿?”
玄一道长拧眸沉声道:“你要不是我的徒儿,你以为我会对你这般严格?”
他会严格,是为了徒儿不误入歧途,但现在看来,自己的教育还是不达标,才让他们罔顾普通人的命。
乔灵汐还要争辩,被徐晃润再次拉住。
“师妹,不是让你少说两句吗?师父都是为我们好。”
乔灵汐转头看他,“师兄,我知道师父为我们好,可你不觉得他太偏疼沈云星了吗?搞得我们像被捡来的。”
徐厚润目光闪了闪,他也有这种感觉。
“混账东西,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
玄一道长动怒,“我会信云星,是看出她本性纯善,不会随口污蔑人。,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师父,您的意思是,我们就不善了?”
乔灵汐梗着脖子,为沈云星杠上了。
玄一道长没回答,而是目光西处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沈云星变出了一根细棍,递给他,“玄一伯伯,给。”
“谢谢。”
玄一道长道了声谢后,拎着细棍就往乔灵汐的屁股上抽。
作为他比较疼爱的徒儿,他觉得不好好教训一顿,以后会更跟他顶嘴。
乔灵汐挨了两下后,像只皮实的猴子窜到了徐厚润身后。
徐厚润替她遮拦,还不忘求情,“师父息怒,师妹只是一时心不顺,并非有意顶撞您。”
“让开。”
玄一道长是打定主意要教训乔灵汐,对徐厚润道:“要不然连你一块打。”
“师父,您打吧。”
徐厚润坚持护着乔灵汐,“您打完了,我再带师弟妹去惩戒堂。”
“你!”
玄一道长瞪了他一眼,到底下不去手。
“玄一,好了,他们还是小孩子。”
其他玄门代表纷纷过来,七嘴八舌劝玄一道长,“徒儿不懂事,你口头教育两句就是,怎么还能动手?”
玄一道长还是堵着气,抬手指着躲在徐厚润身后的乔灵汐。
“她误会我喜欢云星,你说我能不气吗?”
乔灵汐否认,“师父,我没有。”
“你脸上都这么写了,还说没有?”
玄一道长更气了,“我一把年纪了,还被你觉得重色,是想我晚年不保是吧?”
这才是他生气的地方,要不然也不会想拿棍子抽乔灵汐。
乔灵汐当即跪地,诚心道歉,“师父,对不起,我就是一时的鬼迷心窍,绝对没有毁您清誉的想法。”
“您原谅我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了,看着沈云星那张清丽脱俗的脸蛋,联想到师父的偏心,一时间就这么想了。
玄一道长深深的注视她片刻后,挥手道:“起来吧。”
乔灵汐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
“记住了,以后不许再把为师想成浪荡之人。”
玄一道长重新提醒,“要不然你就自行离开天玄观,去找能教你的师父吧。”
乔灵汐听到要离开天玄观,吓得出一身冷汗。
“师父,别赶徒儿走,我生是天玄观的人,死是天玄观的鬼,这辈子哪里都不去。”
玄一道长到底是疼她的,“行了,我就是随口说说。”
乔灵汐还是有点怕,“师父,真的?”
“嗯。”
玄一道长拍拍她的头,“去领罚吧。”
想到那五十戒鞭,乔灵汐又苦了脸。
她丧气的跟着大师兄离开。
“云星,抱歉,她被我宠坏了,让你看了笑话。”
玄一道长看向沈云星,跟她道歉。
沈云星摆摆手,让他别放在心上,她还不至于小气的真跟乔灵汐计较。
玄一道长像个寻常长辈,随意闲聊道:“云星,你师从何人?”
沈云星如实道:“我师父是望乡观观主。”
望乡观?
玄一道长想了一番,没想起在哪里。
“云星,能否告诉我,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他是好奇什么人,能教出沈云星这样的好苗子。
沈云星道:“我师父叫张乔范。”
玄一道长惊了,差点失态的左脚绊右脚。
“你是张道长的弟子?”
沈云星有点惊讶了,“玄一伯伯认识家师?”
她观玄一道长的面相,似乎和自己师父没有任何的交集啊。
玄一道长脸上浮现了不好意思之色,“如果你说的张道长是我认识的那位,不瞒你说,他是我的偶像。”
“他年轻时,就以出众的天赋闻名整个玄学圈,权贵名流一掷千金请他都不一定能请得到,我那时才刚出茅庐,有心想结识他都不够资格。”
“后来他不知什么原因,退出了玄学圈,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没想到他建了望乡观。”
他感慨完,又忍不住问道:“云星,能问一下,望乡观在哪里吗?”
以张道长的名声,这望乡观不该寂寂无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