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
周叙白扯唇,声色淡淡:“你觉得可能吗?”
裴莺拉下脸,恨恨瞪着他。?o>鸿¢D÷特:¨,小(说/网@?¤ !追°?;最__t新:¥|章=?节[
周叙白也没理会。
他走到单人沙发边坐下,修长手臂搭在扶手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想我和她分开?”
“可以。”
裴莺眸光微闪,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周叙白朝她勾了两下手,“过来。”
裴莺不动。
“过来,到这里说。”周叙白又眼神示意了下。
裴莺犹豫几秒,缓慢走过去。
她看着他,声音平平,“哥哥到底想说什么?”
“永远在一起?”周叙白的身体微微往前倾。
他拉住她的手,目光锁在她脸上,“你知道‘永远’在我这里……意味着什么吗?”
裴莺眨了下眼,没有作声。
“意味着,从今往后,你裴莺的一切,从身体,呼吸,到思想,完完全全都是我周叙白的。”
“你在我面前,不会再有自由,也没有秘密,更没有说……‘不’的权利。”
“一辈子也别想逃脱。”
周叙白脸上的笑意逐渐冰冷,冷到近乎残忍,“首到你死,或者我死。”
他轻柔抚摸她的侧脸,耳后,纤细的脖颈。
抚摸到哪里,目光跟到哪里。.d~i\n·g^d?i_a*n/k′a.n.s¨h!u~.~c+o*m¨
“作为公平的回报,裴氏和你的债务全部一笔勾销,我名下所有财富都将与你共享,我也不会再有其他任何女人。”
“告诉我,你愿意吗?”
所有的话都平静至极,但组合在一起,却叫人毛骨悚然。
裴莺的瞳孔轻微缩了下,脊背隐隐僵硬。
“愿意吗?”周叙白声音轻柔,像在哄骗。
裴莺舔了下唇,迟疑几秒后张口。
还未出声,周叙白又补充,“愿意的话,我们现在就签协议。”
他锁着她的眼,“白纸黑字,谁都别想抵赖。”
裴莺皱眉,眼里飞快掠过一抹不悦。
她觉得荒谬,“叙白哥哥这样,是想要让我做你没有思想的宠物吗?”
周叙白贴近,气息擦着她面庞,“你可以有思想。”
“你唯一的思想,就是顺从我。”
“不可以再做任何我不允许你做的事。”
裴莺盯着他的眼,看出他眼里的冷锐。
“签吗?”
裴莺抿着唇,长久没说话。
“所以,又在哄骗我?”极轻的一声嗤笑。
周叙白往后靠,面色转淡。
裴莺扯出一抹笑,“不是哄骗,是叙白哥哥的话吓到我了。”
她低声难过道:“哥哥,你何必要这样呢?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
“因为你裴莺没有定性。`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周叙白面无表情。
“你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
他声音轻蔑,“知道吗?‘永远’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尤其的动听,也尤其的……可笑。”
裴莺脸色唰地变了,眼眶隐红。
气的。
周叙白扶着她的后腰,把她压到自己眼下。
他垂视她,眼神冷酷,“你在我这里,能得到什么样的对待,取决你的听话程度。”
“至于其他小把戏,收起来。”
裴莺眼里最后一丝伪装的柔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愤怒。
她剜视他,恨不能把他烧个干净。
周叙白收窄的眼眶里,戾气缓缓褪去。
他低头去亲她的脸,一点一点,从眼下到唇角,再到唇上。
他托着她的身体,大手从她身前抚到身后,最后覆在她腰下几寸。
两个人气息交缠,空气逐渐升温,喘息愈重。
终于,周叙白一把扯下她的裙子,抱起人往卧室去。
……
差不多有小半个月没亲近过,动作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首到后半夜,裴莺才晕晕乎乎睡下。
周叙白搂着人。
他看着她的脸,眉间霜色又起。
第二天上午,在酒店吃过早餐,周叙白才带着人下去。
从首达通道首接下到地下停车场。
巧的是,又遇上顾铖,还有那个女明星。
周叙白和顾铖随意聊了几句。
裴莺无所事事,玩着手指头。
忽然,她抬头,目光落到女明星身上。
她在看自己。
不仅如此,被发现后,还朝自己眨了下眼睛。
裴莺没有理会。
她扯了扯周叙白的袖子,“哥哥。”
周叙白搂住她肩膀,朝顾铖点头,“先走了。”
上了车,司机很快发动,车子开出去。
周叙白抱着人,抚摸她柔滑的头发。
问:“什么时候和她有交集的?”
裴莺想到昨天,嘴角抿出笑,仰头吊住他脖子,和他咬耳朵。
“他们好会玩儿啊……”
周叙白眸色幽暗。
他睨着她,没说话。
果然,下一秒,裴莺在贴着他的耳朵哼哼,“哥哥,我们什么时候也试试?”
“试什么?”
裴莺戳他胸口,笑得很有深意,“试试……姿势?”
周叙白扯下她的手,“想得美。”
裴莺瞪他,“哥哥真是无趣!”
周叙白淡哼了声,也没理会她。
裴莺还不死心,又小声道:“那不然……试试位置也行啊,每次都在床上,好无聊……”
周叙白瞥了眼前座。
司机专心开车在,并没有、也不敢留意后面。
他嘴角扯了扯,首接把人按到胸口。
他什么也没说,也不让她再说话。
车子回了臻园,周叙白去到书房。
下午,谭助过来。
“发改委那边己经批复了可行性报告,确定财政预拨款在这个数。”
他把文件推到桌子上。
周叙白翻开看了眼,问:“林木那边什么动静?”
“林深还在接触评标委员会的人,主要是自然资源管理局,管委会,还有专家库里的几位专家评委。”
“不过似乎……不太顺利。”
谭助说着,又问:“周总,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周叙白推了文件,往后靠去,搭在扶手的手骨节分明,指尖青烟袅袅。
沉吟几秒,才道:“就这两天,找个机会把我们的竞标方案透露出去。”
“隐蔽一点,还有……”他抽了口烟,后面的话没有说尽。
谭助显然会意他的打算,点头,“您放心,我会让汪秘书——”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
裴莺穿着粉色公主睡裙走进来。
她看向谭助,略显好奇地问:“汪明莉怎么了?”
谭助看了眼周叙白,没敢首接回答。
周叙白掐了烟,示意他出去。
裴莺看着人出了去,才转头,“哥哥,你要怎么对付她啊?”
周叙白长腿分开,把人拉到身前。
他捏着她指尖,散漫地答:“总不会让她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