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霍格沃茨开学了。_j!i′n*g·w,u′x·s+w~.¨c_o,m*
新生和老生都热热闹闹地、兴高采烈地走进霍格沃茨。
只有六、七年级两个年级注意到,拉文克劳少了一个人。
“斯内普教授,您知道杰莱尔为什么没来上学吗?”
拉斯作为拉文克劳级长,首接找上了斯内普教授。
这么多年过去,他大概也知道一点,杰莱尔和斯内普教授的关系不一般,当初霍格莫德申请书上,监护人那里就是斯内普教授的签名。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敲响了魔药办公室的门。
斯内普教授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级长,十六岁的年纪,比几年前睿智冷静了不少,但和杰莱尔的关系还一如既往。
“他没事,只是有事耽搁了,在其他国家回不来。”
斯内普教授不想说太多,随便给了一个理由。
拉斯听出斯内普教授嘴里的敷衍,还想追问,但看着明显比放假前更阴沉更冷漠的人,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如果杰莱尔真的出事了,斯内普教授会比他更着急。
最终,拉斯表达了以他为代表的一群人对杰莱尔的担忧和关心,就离开了。
在拉文克劳塔楼门口,他看见格兰芬多的韦斯莱家大哥,正在门口等他。
不远处的走廊,还站着一大一小两个红头发学生。-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小个的那个他看着眼熟,好像是叫珀西,当初唐克斯入学的时候还变成过珀西的模样。
今年他也入学了呀。
“杰莱尔没事,不用担心,他只是有事要忙回不来而己。”
冲着比尔·韦斯莱点点头,拉斯语气很平静地转告消息。
比尔有些诧异,如果只是在忙,怎么会不回他的信件。
但看着拉斯明显拒绝再问的表情,比尔也知道得不到更多信息了。
叹息一声,比尔接受了这个解释,点头道谢,转身离开。
“比尔,我不信,杰莱尔不会不回我的信件!”
查理不相信这个答案,怒气冲冲,珀西有些茫然,来回看着两个哥哥。
“不需要你相信,回去给我好好学习,我不希望等杰莱尔回来看到你一塌糊涂的成绩单!”
比尔脸色一摆,声音一沉,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闹腾的弟弟。
拎着两个弟弟的衣服领子,比尔把他们拽走了。
路过旁边两个赫奇帕奇六年级男巫的时候,比尔递给他们一个无奈的眼神。
“吉姆,杰莱尔他……”
“别想了托马斯,他肯定没事,他还没毕业呢。”
身后传来充满担忧和无奈对话,比尔内心大大的叹气。!看~书·君! ¨已-发\布·最_新~章.节\
自从杰莱尔退出魁地奇球队,他就很少见到和听到对方的消息了,和杰莱尔的关系也渐渐疏远,这让他有些难过。
但没办法,他们只是朋友,不是家人。
……
叹息声响起,邓布利多校长看着浑身犹如冰晶的杰莱尔,很是难过。
“西弗勒斯,这就是你说的严重的魔法事故?”
魔药办公室内多了一个“冰晶”人,需要校长的同意。
因此开学后,邓布利多校长终于知道了斯内普教授说的魔法事故,到底是什么样子。
邓布利多校长的视线落到杰莱尔额头的咒印上,修长的手指轻点上去,默默感应契约的组成。
“奇怪,太奇怪了,虽然是契约的样式,但核心并不一样,并不完全是魔法契约的表现形式,更像是另一种文明以魔法为躯壳释放它的力量。”
邓布利多校长不愧经验丰富,只一下就几乎说出了笼中鸟的本质。
斯内普教授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加里夫的记忆中笼中鸟契约己经是成品的样子,他分辨不出来本质。
另一种文明……
斯内普教授想到那栋小楼里陌生的旋转图案,对邓布利多校长的说法表示认同。
大概也只有另一种文明的力量体系,才能解释这一切吧。
“契约名称叫笼中鸟吗?真是意外地贴切。我想笼中鸟可能比黑魔标记还要残忍,也许它能导致人死亡?”
邓布利多校长试探地问,得到斯内普教授无声点头后再次叹息,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普林特不愿意对我说。”
“您知道?您知道杰莱尔额头上有契约?!”
斯内普教授豁然抬头,难以置信又愤怒地质问邓布利多校长。
“不,西弗勒斯,我并不知道。”
邓布利多校长飞快否认,看斯内普教授情绪缓解一点才继续说,
“我的魔法造诣很高,魔力深厚,很多东西并不能瞒过我的感知,但那也只是仅仅知道而己。”
“在杰莱尔身上,我当时只知道他额头有种不一样的魔法气息,但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我曾经问他是否需要我的帮助,但可能是我说得太委婉了,他表示不需要。”
“而且我并没有感觉到那种魔法气息是邪恶的,是有害的。”
“于是我就以为那并不是坏事,也许是他父母临死前留下的祝福魔法。”
邓布利多校长耸耸肩,无奈地摊手,给了一个略显俏皮的理由。
但这个猜测却让斯内普教授一个激灵,想起了他和卢修斯曾经的对话。
斯内普教授下意识急切地追问道:
“什么意思阿不思!父母死前留下的祝福也能是一种魔法吗?这种魔法能影响你这样强大巫师的感知?”
邓布利多校长有些愕然,但看着斯内普教授的模样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沉吟几句解释道:
“魔法部有个神秘事务司,里面其中一个房间记载的都是关于情感的魔法,无论是爱情、友情、亲情,无一例外都是有强大效果。”
“大多数情况,爱情和父母对子女的亲情,会让情感魔法的威力,达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也许不是什么毁天灭地的能力,但是不可思议,令人震惊。”
“比如父母死前可以用生命为代价,在孩子身上施加一种祝福,或者保护,避免孩子长大后因为某种原因遭遇困难。”
说到这,邓布利多校长眼神闪了几下,确定斯内普教授仍沉浸在倾听中,没有露出任何异样,才继续说,
“这种情感魔法的释放方式,可以通过古老的典籍学习,也有可能是一瞬间的领悟,这也许取决于施咒者对被施咒者的感情有多深。”
“但它难以捉摸,难以预料,所以被归进神秘事务司。”
“那假如,”
斯内普教授回神,艰难地问邓布利多校长,
“如果普林特夫妇也施展了这种情感魔法在这个契约上,是不是同样可以解释你遇到的情况?”
……
“我想是的,西弗勒斯,这完全有可能。”
邓布利多校长叹息着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