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妈知道你心仪小叙很多年,如果不是我们家突然破产,宁家和时家也算门当户对,你们结婚也是迟早的事。-2/s¢z/w`./c+o-m′都怪我们,是我们害了你的终身幸福呀!”
庄清雅越说越激动,泪水也流了一大片。
“栀栀,听妈妈的,等你爸爸出院了,如果你和小叙感情稳定结了婚,你就好好做好时家的儿媳妇,千万不要再操我们的心了。”
“只要你过的好,爸爸妈妈哪怕没有这个女儿,也是高兴的。”
“妈……”宁栀抱着她,一边哭,一边擦她脸上的泪:“你说什么胡话呢?我要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抛弃自己爸妈,我还是人吗?”
“可你喜欢了小叙那么多年,爸妈不能拖累你呀!”
宁栀将她抱得紧紧的:“妈,你和爸怎么会是我的拖累呢?以前,你们是我的港湾,为我遮风挡雨;以后,你们就是我最坚实的倚靠,是我奋斗的动力。因为你们,我才想过得更好,更幸福啊!”
庄清雅心疼地看着自己女儿,为她缕起发丝:“我的栀栀真是长大了,懂事了不少。”
“都说好人有好报,我们栀栀以后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儿。”
第二天,是宁振国手术的日子。
宁栀和妈妈一早就去了医院。
原本手术定在早上九点,医院说爸爸的检测数据不合格,就推迟到了下午。|5?43^看D书| ¨|?已!-¢发?布?μ最_新£章??节<×
妈妈心情有些低落,格外担心。
中午时,宁栀去买午餐。
考虑到妈妈身体比较虚弱,她特意买了一些好消化的食物,还买了一份鸡汤。
进电梯时,因为人太多,她的鸡汤打包得不够紧实,就洒落了不少。
她挽起的头发也散落下来,垂在耳侧,显得格外凌乱。
或许是速度有点快,拐角处,她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不好意思!”宁栀立马道歉。
等那人走远,她抬头,却发现身侧有道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自己。
只一回头,她和时叙的目光瞬间接上。
宁栀无意理睬他。
倒是时叙不屑的冷哼传来:“呵,还真是费尽心机。”
她抱着鸡汤,继续往前走。
时叙倏得一下就冲过来,一把扯住她的胳膊。
因为用力过猛,宁栀手里的鸡汤砸在地下,落了一地,她的衣服上,也沾着湿漉漉的汤汁。
长廊里,鸡汤散发着浓烈的味道。
时叙盯着地上的鸡汤,眼里的嘲讽更深了:“宁栀,还说你昨天不是装的?我妈一病,你就巴巴的赶过来,又是看望,又是熬鸡汤,还真是比我这个儿子都尽责。_l!o*v!e*y!u?e¨d?u.._n!e.t¨”
“想通过讨好我妈逼我结婚,我告诉你,没门。”
宁栀木讷一笑,这才厘清刚刚的“相遇”。
原来,时叙的妈是住在这个医院了。
“时叙!”她勾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该不会以为我这鸡汤是给你妈熬的吧!”
时叙仰着头,一副自信:“不然呢?”
“呵……”宁栀轻嗤了一声:“看来,自信也是一种病,得治。”
“宁栀,你什么意思?”时叙捏住她的手,将她往自己身边拽。
“你放开我。”
“除非你把话说清楚。”时叙的手劲越来越大。
宁栀挣扎着身子,和他撕扯了几轮,再也没了耐心。
“时叙,这是你逼我的。”
话落,她低头用力的咬下去。
时叙吃痛,一把松开了她。
宁栀推开他就走了。
背后,只剩下时叙一脸的错愕:怎么可能?她亲自炖了鸡汤,明明就是来看望他妈妈的!
但很快,他就了然了,朝着宁栀的背影大喊:“别以为你这招欲擒故纵有用,宁栀,我时叙不是吓大的。”
宁栀勾唇,嘴角扯了个无奈的苦笑。
没有人会一直在原地等着谁,时叙大概以为她会永远没脸没皮,厚颜无耻的舔着他。
可惜,他错了。
时叙,那个爱着你的女孩儿,已经被你亲手扼杀了。
那个爱慕的眼神,她再也不会望向你了。
……
吃完午饭,宁栀让妈妈休息了一会。
原本以为,爸爸的手术下午就能做了。
但医院通知手术时间又推迟了。
三番两次推迟,宁栀很难不起疑,林舒一过来,就听说了这件事。
她安慰庄清雅:“阿姨您别急,我去打听一下。”
林舒是顾家的女儿,排行老五,从小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性格颇为叛逆。
因为是随妈妈姓,再加上她性格大大咧咧,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把她和顾家的千金小姐联系到一起。
这事,就连宁栀也是毫不知情。
林舒去洗手间给韩栋打了电话,说明原由。
没一会儿,那边就来了结果。
“五小姐,我们查到给少夫人爸爸做手术的教授,被时家请去了,听说是时夫人病了。”
“时叙那个刻薄老妈病得很严重吗?不马上做手术会死那种?”林舒怼起人来是毫不客气。
韩栋心颤了颤,心想,这顾家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不好伺候。
这五小姐那叫一个天不怕地不怕,除了四少,整个顾家就没有能镇得住她的人。
“不是,听说只是心脏有点小毛病,要多做几天监测。”
林舒忍不住了:“就这么大一点儿屁事还把人家教授抢过去,要脸吗?中国的医疗资源就是被这种人浪费的。真是我能忍,我哥不能忍。”
“把这事告诉我哥,我就不信他能让人这么欺负他老婆,那他四少的名头就白叫了。”
打完电话,林舒一路哼着小歌去了病房。
接下来,可以看好戏喽!
惹怒她哥的人,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消灾的。
不掉一层皮,都对不起她哥亲自出这个手。
“阿姨,栀栀,你们别担心,我刚刚问了,就是临时有个老巫婆作妖,明天一早教授保证能给叔叔做手术。”
林舒话音刚落,宁栀的电话就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没什么闲心就直接挂了。
没想到那边挺执著,又打了好几次。
第五次响起时,宁栀完全没了好脾气,怒气冲冲地开口:“你到底是谁?有……”
“病”字还没出口,她听见那边传来的温润的嗓音:“我是顾南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