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翩翩蹙着眉头道:“这就有些奇怪了,音音姑娘两天前不小心伤了胳膊,手臂上至今都缠着绷带,只有左手能动,你说她以手掩面,又说她穿上了衣裳,音音姑娘手臂受了伤,根本就不可能同时做到这两件事情,就算她真的用手挡住了脸,你也一定会看到她手臂上的绷带。?x/i?n.k?s·w+.?c?o·m\”
江巧儿冷嗤道:“谁知道这个淫-妇手臂上的伤,是不是在作假?”
云翩翩在人群中找到了周郎中:“这位是周郎中,你可以找他验验伤。”
周杞仁跟陈乏善一直站在人群中围观这场闹剧。
听到云翩翩点名,周杞仁立刻上前两步道:“我可以作证,音音姑娘的伤势没有作假,她手臂上的绷带是我两天前亲自帮她缠上去的。”
江巧儿道:“那又如何?我当时从我夫君身上搜出了这淫-妇的手帕,上面绣着她的名字,难道你们还想颠倒黑白不成?!”说着,江巧儿从袖子里拿出那方手帕,递到了云翩翩手上。
云翩翩接过这方手帕,手帕的右下角的确用水红色的丝线绣了一个小小的“音”字。¢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
萧长渊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手帕怎么这么像是那天丑八怪扔到他脸上的那一个。
赵柔音突然开口道:“这是前两天不小心掉的手帕,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相公。”
这方手帕正是赵柔音当日拿来勾引萧长渊的手帕,那日,萧长渊离开之后,赵柔音在山坡上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这方手帕,她还以为是被风吹到了河里,顺着河流飘走了。
没想到竟然是被这奸夫捡了去,还贴身放到了衣裳里。
想到这里,赵柔音就觉得胸口直犯恶心。
这些垂涎她美色的普通男人都该死。
他该死就算了,还偏偏要连累她一起去死。
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有效的沟通,必须建立在强力镇压的秩序上。
有萧长渊这个煞神坐镇,赵柔音终于可以将她在家中没有说完的话,继续跟江巧儿说下去。
“你若是不信,可以问问你相公,他可知道我身上的胎记在何处。^1^5~1/t/x/t`.~c?o^m+”
江巧儿问向猪笼里的奸夫:“这奸妇的胎记在何处?”
奸夫眼神闪躲,没有说话。
江巧儿怒气冲冲道:“你说啊!”
赵柔音低笑起来:“他当然不知道,因为他根本就不认识我,只是知道我住在江家村罢了。”
江巧儿道:“若是我相公不认识你这淫-妇,他为什么要污蔑你?”
“自然是为了保护他真正的姘头。”
“真正的姘头?”
赵柔音缓缓勾起红唇,看向江巧儿的眸光里带着一丝讥诮。
她故意用讽刺的语气拼命煽风点火地说道:“你相公拼死都想护住那个贱人,看来,那个贱人在你相公心中,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你却被他像猴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江巧儿被赵柔音的话激怒,气得满面通红,转过身对猪笼里的奸夫拳打脚踢:“你竟然为了一个贱女人骗我!你竟然为了那个贱女人,连命都不要地骗我!”
猪笼里的奸夫拼命求饶道:“巧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云翩翩听到那奸夫求饶的声音,突然蹙起了秀眉。
为什么这渣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脑海中闪过一丝什么。
云翩翩道:“我见过这对狗男女。”
那日,她跟萧长渊在山中遇到的那对偷情的狗男女,那个男人的声音就是奸夫的声音。
江巧儿回过头,双目通红地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们?”
云翩翩缓缓说道:“大概半个多月前,我跟夫君上山打猎的时候曾经在歪脖子树那里,见过一对偷情的狗男女,你相公的声音,跟当时那个偷情的男人,声音一模一样。”
江巧儿听到歪脖子树,心中已经信了大半。
她今日便是在歪脖树那里,发现了这对奸夫淫-妇,没想到他们背着她竟然私通了那么久……
想到这里,江巧儿气得浑身发抖,血液沸腾,恨不得亲手杀了这奸夫,她扯住奸夫的头发破口大骂道:“你这畜生竟然半个月前就与人私通了!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叫江巧儿!”
奸夫被拽住了头发,痛苦地哀嚎:“巧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萧长渊突然薄唇轻启道:“与他私通的女人,名字里有个‘蓉’字。”
萧长渊的武功恢复之后,听觉跟视觉都异于常人,很多常人听不见的声音,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日,云翩翩拉着他的手往山下跑去的时候,他听到身后传来那对男女的对话声。
男人称呼女人为小蓉。
萧长渊的嗓音低沉冰凉,如同寒风霜雪般,落入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江巧儿听到之后,愣了片刻:“蓉?江美蓉?原来是江美蓉这个贱人!”
她目眦尽裂,双目通红地向人群中扑去。
与此同时,人群中有一位面容姣好的少妇脸色大变,转过身,拔腿逃跑,她不跑还好,这一跑便坐实了她身上的罪名,少妇还未来得及跑上两步就被身边气得面红耳赤的的男人抓住。
“你这贱人,竟敢背着我跟别人私通?!看我不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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