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翩翩的指尖微微一颤。?3-8/墈^书?罔^ -耕,薪\蕞,哙*
身体宛若被五雷轰顶。
脑袋一片空白。
云翩翩纤白细嫩的指头蜷缩起来。
原来早上那个小美人不是想打萧长渊……
她是想勾引萧长渊!
云翩翩觉得自己简直是错得太离谱了。
既然那位小美人心怀不轨,那么这坛桃花酒里定然是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以云翩翩此刻浑身燥热瘫软如泥的状态来推断……
她极有可能是中了媚药。
“我死了……”
云翩翩心中暗暗叫苦,杏眸溢满绝望。
媚药这种狗血梗为什么还没有被文坛灭绝呀?!
云翩翩抓住萧长渊的胳膊,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鸦羽般的眼睫不住地轻颤。
“夫君,快找个池塘,把我扔进去。”
萧长渊皱眉道:“为何要将娘子扔到池塘里?”
云翩翩哭着说道:“我中毒了,只有池塘的水可以解!”
萧长渊听到云翩翩中毒,俊脸瞬间一凛,眉头深皱,便也顾不了为何她会中毒,为何池塘可以解她的毒,他立即拦腰抱起云翩翩,纵身向山林深处的池塘掠去。_完/夲_鰰?颤¢ \已`发+布_最.欣′彰.劫~
夜色朦胧,山林里静谧的池塘,映着皎洁的月光。
寂静的山林里突然传来了哗啦一声水响。
萧长渊抱着云翩翩,纵身跳进了冰冷的池塘里。
清波荡漾,揉碎了一池幽静的月光。
冰冷的池水淹过云翩翩的肩头,衣裳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
满头的青丝,如同泼墨倾泻到池水之中,随波浮动。
云翩翩秀眉微蹙,用力地咬住红唇,才能让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将脑袋埋在萧长渊宽阔的怀里。
浑身止不住地轻颤,陌生而燥热的渴望,在她的身体里汹涌。
她紧紧地攥住了他胸口的衣襟,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云翩翩抬起头,能够看到萧长渊白皙紧绷的下颔。
他的喉结是如此的苍白。
如此的诱人。/衫-巴\看^书/蛧_ ~已·发\布!醉·鑫?璋,踕\
让人忍不住想要用牙齿去咬他。
云翩翩杏眸迷离,攀着他,红唇微张,毫无意识地凑了过去。
头顶上方却传来萧长渊低沉沙哑的声音。
“娘子,你是不是要练魔功?”
萧长渊满脸挣扎道:“不可以这样做,娘子会走火入魔的。”
云翩翩听到这话,眨了眨眼睛。
那双湿润迷离的杏眸,渐渐恢复了清明。
她想起方才意乱情迷的样子,羞红了双颊,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谁要跟你练魔功!我才不会这样做!”
“你今日若敢趁人之危,我就用牙齿咬死你!”
“你若是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萧长渊吓得立即松开了手,云翩翩娇软无力的身体向下沉去,她连忙抱住了萧长渊的脖子,气急败坏道:“混蛋!你突然松手做什么?!是要淹死我吗?!”
萧长渊有些委屈,方才不是她让他不要碰她的吗?他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只得认命地抱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不让她的身体滑进池底,云翩翩仰起头,狐疑起来。
“你抱这么紧做什么?你是不是想趁人之危?!”
萧长渊并不知道她口中的趁人之危是什么意思,但他却察觉到了她的害怕。
他垂眸看向怀里的云翩翩,她眼眶泛红,面颊紧绷,隐隐发抖,分明是恐惧到了极点的模样。
明明这样害怕,却仍旧要强撑出一副天下无敌的样子。
色厉内荏,如同一只纸糊的老虎,风一吹,都能将她吹倒过去。
萧长渊原本身体还有些紧绷,胸膛里升起陌生的燥热,甚至很想跟她一道走火入魔。
但此刻却只觉得心中像是被人用钝刀,慢慢拿来切,泛起丝丝密密的疼。
他不知道该如何减轻她的恐惧,只能用笨拙的方式安抚她。
“娘子,你莫怕,我会保护你的……”
“若你想杀我,我会自寻短见,绝不会弄脏娘子的牙齿……”
“娘子,你不要哭了……”
云翩翩听到前面两句还有些欣慰感动。
但听到最后一句,她立刻开始生气起来。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萧长渊低声道:“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他的声音,如同荡漾在湖泊上的月光,真挚而明亮。
“娘子虽然没有流泪,但娘子的心里却在哭。”
云翩翩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鼻尖突然一酸。
眼泪措不及防地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
他看得到她的脆弱,却不耻笑她的脆弱。
反而如此温柔地呵护她的软弱。
从头到尾,他都不曾令她遭受到半点的委屈。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感情亦是如此。
当萧长渊对待她的感情是如此赤忱认真时。
云翩翩对他根本就硬不起半点心肠来。
这个男人,曾经因为她的一句恶作剧的戏言,就差点将手砍下来赔给她。
她开始担心,他真的会为了她的一句狠话去自寻短见。
云翩翩仰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萧长渊,眸光里带了一丝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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