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声浪此起彼伏,年轻的士兵们拔出武器,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x!j?w/x`s.w!./c\o.m`
多拉格缓缓蹲下身,颤抖的手指抚过萨博遗体。
他想起萨博初次穿上革命军制服时,眼中闪烁的光芒:
“龙先生,我要让所有孩子都能自由地笑。”
“会的。”
多拉格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会的......”
“这笔血债,我们一定会讨回来。”
他站起身时,披风下摆扫过地面的白土:“但......不是现在。”
多拉格环视着一张张悲愤、不解的面孔,继续说道:
“神之骑士团和世界政府的力量远超我们的预估,盲目反击只会让更多人白白牺牲。”
克尔拉在旁人事搀扶下勉强起身,泪眼模糊地看着多拉格:“可是...萨博他......”
“他的意志会成为我们的利刃。”
多拉格打断她,目光投向苍茫的大海:
“记住今天的痛,把它锻造成推翻天龙人的力量!”
他的话语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却在转身时,偷偷抹掉了眼角的湿润。
身为革命军的首领,哪怕心底再悲伤愤怒,也不能被冲动摧毁理智。
仇,得报,但是绝对不是盲目的报仇!
一步一个脚印的革命步伐,绝对不能走错路!!!
暂时的隐忍...
才是最正确的做法。/1′1.k′a?n¨s,h!u¨.*c¨o′m~
不知道要是多拉格知道乌鸦实际上没有死的话...
又会作何感想呢。
救人?
又或者说又是为了大局而忍耐?
无人得知......
......
此刻,古兰泰佐洛的地下角斗场。
穹顶镶嵌着数千颗人造钻石,将下方的血腥厮杀映得如同一场病态的芭蕾。
尼德霍格斜倚在黄金观景台的天鹅绒沙发上,鎏金瞳孔死死锁定着场中那个刻印 "38" 的身影。
近百名赤裸奴隶在血泊中无差别厮杀,女性躯体占去半数,她们染血的长发与撕裂的喉管在聚光灯下构成刺目画面!
"杀!给我撕碎他!"
尼德霍格猛地坐首身体,手中的水晶杯溅出猩红酒液。
38 号女奴刚被壮汉踩碎三根肋骨,却用牙齿咬断对方跟腱,在骨骼碎裂的闷响中重新站起!
朵儿和缇娜二人看着这一幕,拳头死死握紧,但是看向自己的主人如此沉浸其中...什么话都没有说。
泰佐洛转动着手中戒指,对身后的芭卡拉挑眉:
“38号的赔率是多少?”
“是1赔30,老板。”
泰佐洛满意的点了点头:
“以尼德霍格圣大人的名义,下注一亿贝利!”
芭卡拉一句话都没有多问,就是恭敬点头,而后缓缓离开。,二^8·看\书-网\ ′已?发`布/最*薪¨彰+截*
很快,就见角斗场上的厮杀进行到了极致!
一道又一道身影不断的身死!血液疯狂的喷洒而出!
而尼德霍格看重的38号,无数次被击倒又重新站了起来!
50人、30人、10人、5人。
很快,整个赛场之下就剩下两个人还活着!
一个是身上布满扭曲伤痕的强壮男性奴隶。
还有一个则是那个看起来瘦弱不堪的身后刻印着38号的短发女!!!
当38号与壮汉对峙厮杀之时,尼德霍格忽然笑出声!
女奴肋骨外翻的伤口还在涌血,却突然暴起撕咬对方喉管!
指骨深深抠进男人脖颈,竟生生将整段气管连带锁骨扯出!
温热的血柱喷溅到前排观众脸上,引发阵阵尖叫与怒骂:
"黑幕!这娘们肯定吃了增强体魄的恶魔果实!"
"我的三千万贝利打水漂了!"
“艹!为什么会是一个女人获胜!!!”
“老子的贝利啊!!!”
顷刻间无数不满的声音疯狂响起,没有人愿意接受这个结局!
因为这代表着观众们白花花的贝利全部都没了!
但是不接受,也得接受,因为这里...是泰佐洛的地盘,嘴上抱怨归抱怨,但是还没有什么人敢闹事。
观景台内,泰佐洛先是拍了拍手,而后将香槟递给尼德霍格:
“恭喜尼德霍格圣大人,赢得30亿贝利!!!”
尼德霍格坦然接受来自泰佐洛的馈赠,一杯香槟入喉,感慨道:
“感谢泰佐洛送来的30亿贝利!!!”
至于为何会是这个女人获胜,重要吗,不重要。
重要的是尼德霍格心情很不错,这个泰佐洛,会做事。
"大人。"
泰佐洛示意芭卡拉呈上镶金赌册:
"接下来带您去其他场所如何?”
“今天有很多新玩法刚刚开始实行呢,保证让大人您满意~"
当泰佐洛推开 "蔷薇刑室" 的鎏金大门,尼德霍格的视线瞬间被中央铁架吸引。
一名佩戴珍珠口枷的女奴被铁链吊成十字,肌肤上用金箔勾勒出蔓延的荆棘纹样。
"这是活体蔷薇。"
泰佐洛轻击掌,女奴脚踝的齿轮开始转动,金箔纹路随齿轮折射出流动的光:
"她的心脏连接着节拍器,赌客们正下注她能撑到午夜几点。"
在 "泪珍珠工坊",二十名戴海楼石项圈的人鱼少女跪坐在珍珠贝池中,被划开的眼角不断渗泪,坠入下方金网。
尼德霍格拈起一枚刚凝结的泪滴,发现其中包裹着细碎的指甲。
泰佐洛低笑解释:"每小时修剪一次指甲,痛感能让泪珠更剔透。”
“那个银尾人鱼今早刚修过无名指,她的泪滴现在叫价两千万贝利。"
少女们颤抖的尾鳍拍击水面,荡开一圈圈泛红的涟漪。
最让尼德霍格血脉躁动的是 "人皮裁坊"。
三位女奴被固定在旋转台架上,特制刀片正沿肌肉纹理剥离皮肤,暴露出的肌理上用金线绣着的奴隶徽记。
泰佐洛指向正在作业的女体:"那是西海野虎海贼团船主的独女。”
“他父亲在我这里借了一亿贝利,最后还是全输了。”
“最后实在没有钱还,就用自己的女儿当作筹码,她便成了新款活体刺绣。"
裁缝用鲸骨针将剥离的皮肤绷在模特身上,针脚穿过真皮层时,台下贵妇们兴奋地摇晃着镶牙的酒杯。
"处刑芭蕾" 剧场内,十二名着透纱舞裙的少女被铁链相连,脚踝捆着薄刃铁片,每完成一次旋转便在舞台划出血痕。
尼德霍格注视着领舞少女,膝盖以下的皮肤己磨至见骨,却仍在机械地完成下腰动作。
泰佐洛称这是 "永不谢幕的血天鹅",因为她们的脊椎内...都植入了黄金支撑器。
这一晚,尼德霍格的心弦同样不断被挑动。
一个又一个游戏过去,尼德霍格完全沉浸其中。
正如泰佐洛最开始所说的那般,让尼德霍格流连忘返......
有句话说的很对。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两世为人的尼德霍格自以为自己这方面玩的还不错。
没想到来了泰佐洛这里才知道。
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