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颔首:“嗯,我们是小学同学,不过初中之后就失去了联系,直到最近才…”
千圣听着香澄的叙述,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那你们可真是幸运啊…所以他姓什么?我该怎么称呼?”
“他叫弦卷空。·l¢o·o′k¨s*w+.!c-o′m,”香澄并不知道这个名字对千圣而言有什么意义,所以语气十分随意。
“哦,原来是弦…嗯?”千圣的身体猛然一僵,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电流击中,瞳孔骤然收缩,声调高了一整个八度,“你是说他叫弦卷空?!”
“诶?!”车内的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地惊呼着面面相觑,伊芙捂着嘴试探性地问道,“是…是弦卷财团的‘弦卷’吗?”
香澄见众人这幅异样的反应,惊讶地眨了眨眼:“你们…都认识他?”
“…怎么可能不认识!!”伊芙有些激动了起来,“那个家伙…那个家伙简直就是我们pastel*palettes梦魇啊!”
日菜双手抱头:“怎…怎么会这么巧的噜?”
“…糟了!”麻弥的表情也慌乱起来,“彩酱现在可是和他单独在一起…”
“嗯?”香澄看着车厢里乱作一团的场面,着实有些懵圈,“你们…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吗?”
唯一一个比其他人知道更多的信息的千圣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从震惊中冷静下来,看向其余如临大敌的队友:“…你们先别自乱阵脚,事情或许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不明真相的伊芙等人瞠目结舌地盯着千圣:认真的吗?还有比数年前的凶手又一次出现在被害人面前更糟糕的事情吗?!
“千圣前辈,你们到底怎么了?”香澄探身向前,眼眸中闪烁着担忧与困惑,“为什么大家听到空的名字后反应会这么激烈?”
车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出租车引擎的轰鸣和车外偶尔传来的喇叭声填充着这令人窒息的沉默。?x-q^k-s¨w?.\c^o′m′,x`x!k~a!n_s`h?u^w?u\.-c*o`m+
千圣抬眼看向窗外霓虹交织的夜色,仿佛在那里寻找着合适的话语。她的肩膀微微下沉,像是卸下了一部分重担。
“在我们乐队刚起步的时候,我们都还很天真…”千圣的声音轻得几乎难以捕捉,“彩曾经…经历过一些事…”
伊芙所言非虚,“弦卷空”这个名字一度是pastel*palettes内部的禁词,而彩的事更不可能跟任何人谈起——如果面前的人不是香澄,且香澄还跟那个男人有关系,千圣也是不会提及此事的。
香澄也很聪明,没等千圣把话说完,便从众人微妙的神态,以及之前大家惊慌失措的反应中猜到,弦卷空多半是跟彩前辈“有旧情”了
只是这个“旧情”,属于那种上不得台面的故事。
香澄抿唇失神片刻,她知道弦卷空曾有过一段风流过往,也并不介意——毕竟已经过去很多年了,现在她所见到的弦卷空,是令她深爱到愿意付出一切的模样。
可现在突然有人告诉她,对方那段过往中有着曾经跟自己关系非常亲近的彩前辈的影子,这怎会不令她感到错愕?
“彩前辈…怎么会做这种事?”香澄疑惑地问道,话语中本能地信任着弦卷空起码不会做出强迫她人的事。
千圣叹了一口气,一边犹豫着斟酌措辞一边说道:“她被我们刚出道摊上的那个经纪人给骗了…不过万幸的是,那个混…那个姓弦卷的家伙放过了她,没有真的坏她清白。”
“咦?”伊芙等人头一次听说后半句的事实,不由得再次惊呼,“千,千圣酱?你说的这是…”
“是彩亲口告诉我的。”千圣扁了扁嘴,将那天自己与彩的夜谈简要讲述了一番,“…她不至于跟我撒这种谎。”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表情各异。伊芙双眼睁得溜圆,日菜用手捂住了嘴,麻弥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着重新评估的光芒,大家都难以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海量信息。
“所以…弦卷先生并没有…”伊芙小心翼翼地确认道,声音因过度惊讶而有些颤抖,“他实际上算是救了彩?”
千圣微微蹙眉,手指轻轻敲击着膝盖:“不能这么说…他毕竟是施害者,只是最后一刻收手了而已。”
“但是如果当时彩酱遇到的不是他,而是别人的话…”日菜打了个哆嗦,不忍去想象。
“可这样一来,我也想不明白了…”麻弥皱眉道,“既然什么都没做,为什么那时候我们还是受到了一些明显不该属于我们的优待…”
车内没人能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因此再度陷入了沉默。
不过现在不是深究此事的时候,因为更要紧的在于…那家伙为什么对彩表现出了如此程度的爱护,又是冒险去第一个探查情况,又是跟车前往医院的?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香澄,都想知道香澄在知道了这些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只见香澄垂着眼睑,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