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和手电筒,绘里接过绳子检查了一下强度,开口说道:“我们需要去看一下伤者的情况,让急救中心提前做好准备。\s\h~e′n*n\v~f\u+.\c.o?m+”
工作人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有一个人主动站出来——虽然舞台只有两三米的高度,但万一舞台再次塌陷,或者绳子断了,将对伤员造成不堪设想的后果。
没人想要承担这样的责任。
弦卷空见状“啧”了一声,上前对绘里说道:“帮我系上。”
绘里眯眼凝视弦卷空:“你行吗?”
“起码玩过两回攀岩。”弦卷空哼了一声,“现在哪还有那么多事,再磨蹭要出人命了。”
绘里沉默了两秒,最终还是上前将绳子系在了其腰上,另一端让那几个工作人员拉好。
“空…”香澄担忧地念了一声,但弦卷空只是接过手电,朝她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他十分谨慎地来到坍塌的边缘,扒住断裂的木板向下张望。+x-k,a¢n+s¢h-u+j_u?n+.~c\o¢m^
只见在舞台下方两米多深的坑洞中,彩痛苦地蜷缩着身体,粉色的演出服被尘土弄脏、她的意识还算清醒,但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额头上渗出层层冷汗。
而在黑暗中,彩能听到上方传来的嘈杂声,人们似乎在讨论着什么,但声音听起来如此遥远,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她试图调整一下姿势,但哪怕是一点点轻微的移动,都会从左脚脚踝处传来的钻心剧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彩的眼角滑落。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苦,更是心灵深处的绝望——这次真的完了。
即便没有这个意外,在投票中翻盘的希望也微乎其微,她和同伴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尽人事”。而现在,却连表演都没能完成…
她知道自己的脚踝八成是骨折了,这便意味着她起码有两三个月无法登上舞台。^k¨a·n?s¢h.u·h_e,z_i_.+c·o*m·
公司会不会借此机会进一步缩减对于pastel*palettes的投入?
难道这七年的酸甜苦辣,最终就要以这种形式结束了吗?
各种负面的想象如潮水般涌来,让彩几乎无法呼吸。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内心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有谁…有谁能来救救我…
她在心中祈祷着,希望有人能拯救自己,不仅仅是从这个物理意义上的深坑,更是从人生的低谷中捞自己一把。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突然,一个男性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伴随着一道手电筒的光束射下。
彩缓缓抬起头,强忍着眩晕感向上看去。透过刺眼的光线,她模糊地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轮廓。
这个声音…为什么听起来会这么的熟悉?
弦卷空小心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双手紧紧抓住安全绳,左脚探向坑洞边缘寻找合适的落脚点。
舞台坍塌后的断面层次不齐,破碎的木板和扭曲的金属支架横七竖八地交叉着,有些看起来牢固的地方可能只是悬空的陷阱。
随着男人越降越低,彩终于看清了那张脸,顿时浑身一僵,震惊得双目圆睁,仿佛短暂地忘记了疼痛。
怎…怎么会是这个男人?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与对方的再次见面…居然会是在这样的场合。
“呜…”彩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她只能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来到自己身边,压着嗓音说道:“别乱动,闭眼代表否,眨眼代表是,回答我,脑袋受伤了吗?”
彩却眯起眼来,只是为了多看几眼弦卷空,可惜泪珠模糊了她的视线。
“那很好,不幸中的万幸。”弦卷空用手电检查了一遍其全身,只有一些擦伤,没看到大片的血迹,于是心里松了一口气,温声道,“救护车在路上了,你先忍一忍。”
“别,别走…”彩忍痛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
哟,还能说话啊,那说明的确伤得不重了。
“我不走。”弦卷空回应道。
“谢…谢谢…”彩咬了咬嘴唇,“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弦卷空默然片刻,开口说道:“受伤了就省点力气吧…也不知道你是倒霉还是该减肥了,居然把舞台蹦塌了…”
彩怔了怔,顿时从脖颈至额头都羞红一片:“我…我有在控制体重的!”
“开个玩笑而已。”弦卷空挑了挑嘴角,“…好久不见。”
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男朋友在偷吃
“伤员已转移至安全区域,把担架拿过来!”
“检查一下情况!”
“意识清醒,无严重外伤,左脚踝骨折,多处擦伤…先送到车上,准备清创!”
医护人员开始将担架抬向救护车,千圣等人连忙紧随其后,却被一名医生拦了下来:“抱歉,座位有限,只能一人陪同,你们谁是负责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