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在校门口跟踪两人,抓了个正着。`秒/章/节.小?说,网\ !更\新?最!全-
虽然两位家长很开明,只是让两个小朋友以后早点回家,但当时确实还蛮尴尬的。
而现在,一想到自己“娶”不了香澄,弦卷空的表情就更尴尬了:“还是先算了吧…我怕他们知道我们的事后,大半夜把我赶出家门。”
香澄忍俊不禁地将手塞进了弦卷空的手心:“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嗯,我怕一切让你们不幸福的可能。”弦卷空将香澄的手牵起来,在指尖轻吻,“但是放心吧,我会给你们每个人一个完整的婚礼。”
素世闻言睁大了眼,沙绫轻轻低下头,而香澄被弦卷空的话语所触动,眼中闪过一丝微光。
第二百零七章 几个熟人
“行了 ,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距离上台还有两三个小时,好好准备吧。”弦卷空对香澄与沙绫说道,“预祝你们演出成功!”
“嗯,多谢阿空。?精*武`小\说_网` _无^错.内`容_”香澄扫了一眼周围,确认四下无人,凑到弦卷空面前蜻蜓点水般啄了一口,笑着眨了眨眼,“要是你有空的话…明天我和沙绫去找你?”
弦卷空不禁失笑,捏了捏香澄的鼻子:“你也不先问问人家沙绫答不答应?”
“我,我可以的。”沙绫抿唇道。
弦卷空哈哈大笑,伸手揉了揉沙绫的头发,柔声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是我和你们两个人的约会!”
香澄和沙绫相视一笑,向弦卷空和素世挥手告别,转身走向电梯,回去做演出前的最后准备了。
“我们也走吧。”弦卷空牵起了素世的手,“咱们还没去祭礼现场转转呢,趁着还有时间,去凑个热闹吧。”
金祓祭原本就是一场带有本土宗教色彩的祭祀仪式,歌舞表演只是后来为了与时俱进增加而增加的项目,所以如果不去祭礼现场瞧一瞧,就会有种过年不放鞭炮的感觉。.g¨u`g_e?b.o?o·k?.,c_o?m.
素世微微颔首,另一只手抱紧了那只白狐狸玩偶,安静地跟在弦卷空身边,脸上带着一抹幸福的笑容。
酒店大堂的旋转门缓缓转动,弦卷空和素世踏入了明媚的阳光中。
然而弦卷空没有注意到,就在自己与素世刚走出酒店大门,一群少女便从大堂内横穿而过。其中一位粉发的女孩在留意到他的背影后突然停下了脚步,两眼瞪得溜圆。
“彩酱?怎么了?”身旁金色长发的少女疑惑地问道。
“那个是…”彩目光死死锁定在弦卷空的后背,脸上流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自从那天被妮可劝回去,彩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妮可的话——
无论那个男人当初为什么会放过自己,又为什么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成为了她背后无名的守护者,这些早已尘埃落定的往事,究竟有什么意义再去挖掘呢?
一个偶像乐队的主唱和一位财团家的大少爷,自己和他的故事本就没有更多的篇章,既然那次意外已经划上了句号,那就没必要无故去追求又一次的交汇了。
——靠着这般给自己洗脑,彩逐渐脱离了那种想要找弦卷空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心理。再加上最近这段时间pastel*palettes的日子并不好过,她不得不将精力更多地放在乐队的事务上。
自从成立直至今天的这六年间,这支偶像乐队经历过最危险的低谷,也曾辉煌一时,而现在则是面临着一种业内常见的窘境——过气。
无论是粉丝社群的活跃度、新歌的销量还是流媒体播放量,都较往年有所下滑。
或许有人会认为这是大环境不景气导致的影响,不足为虑,但事实上彩和其他队友都隐约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某种边缘。
在艺人界,尤其是“偶像”这一群体,的确是有着一个类似于“七年之痒”的说法,毕竟这个职业吃的就是一口“新鲜感”,凭借激发观众的热情来变现,而热情的涨落宛如潮汐,有着非人为能够干涉的自然规律。
只有极少数的天选之子能够打破这一规律,通过不断创新或借助其他外部因素,实现事业的第二春甚至长盛不衰。可惜的是,pastel*palette群'6玖四9*三6'壹3五s似乎并没有遇到这般机遇。
对于彩和乐队其他成员来说,这一切既在预料之中,又充满了不甘。
她们已经尝试过很多方法来扭转颓势,甚至要争取“金祓祭”这样鱼龙混杂的舞台。在这个新人辈出、流量更迭的残酷市场中,每一次登台都变得愈发珍贵——然而尚未有所成效。
直白一点说,她们职业生涯的最后一场演出正在以可预见的速度接近中…
“你在说谁呢?”千圣循着彩的目光一眼望去,可弦卷空已然带着素世消失在了人潮与车流中,她自然追寻不到任何痕迹。
彩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呼出,只是说了一句:“…没什么,好像是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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