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不会是时隔这么多年打算讹我一笔吧?”
妮可闻言眉毛一竖:“别胡说,小彩是好孩子,做不出那种事情的。¨咸`鱼_看¨书-网. ^首-发,再说,有谁敢讹您这位大少爷啊?”
“保不准世界上总有些有眼无珠的家伙嘛…别瞪我,我只是想杠你一下,不是说她。”弦卷空耸了耸肩,“无所谓了,既然她只来了一次,那就说明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妮可抱起办公桌上需要拿走的文件,走到门前解开门锁,满脸认真地回头道:“空,我喜欢的是现在这个你,不是那个胡搞乱搞的混蛋,别让我看见他,好吗?”
弦卷空听罢不禁笑了起来:“我自己都没想过要跟过去切割,你倒是先帮我这么做了。”
“…这只是一种比喻。”
“明白你意思。放心吧,不会的。”弦卷空挥手与妮可告别。
待妮可离去后,弦卷空又一次陷入沉思。
丸山彩来找过自己…那只可能会是因为当年的事情了。?s/s¨x¢i~a,o^s/h·u!o\._c′o~m¢但具体原因是什么,他拿不准。
是想要洗刷身上被玷污过的烙印吗?
如果对方抱有这种想法,那就说明其还和当年一样天真…不,应该说是“愚蠢”了。
弦卷空摇了摇头,重新拿起了茶几上的那张节目单,他隐约记得麻古社长透露过,那支乐队也要参加金祓祭来着。
很快,他的目光便锁定在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上:pastel*palettes,演出时间被安排在祭典第二天的傍晚。
不过弦卷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查找对方乐队日程这种多余的事。
…也许单纯是因为无聊吧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弦卷空的思绪。
“请进。”弦卷空收起节目单,平静地说道。
门缓缓打开,只见一身高中校服,拎着书包的海玲走了进来,明显是刚刚放学的样子。-s¨o`s,o/s¢h′u~.+c,o,m\她的黑色长发整齐地披在肩上,面无表情。
但她这种面无表情不是那种对任何事情都不关心的冷漠,因为没有那种拒人千里的气质,也并非像小睦一样,是由于自闭锁心才导致的,而是一种超脱俗世,不似凡间之人的感觉。
硬要说的话,有点像是面瘫升级版本的多惠,总给人一种看穿一切的感觉。
“打扰了,弦卷社长。”海玲开口轻声说道。
弦卷空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微微颔首:“下午好,八幡同学…在你说明来意之前,请允许我先问一个问题,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来的?”
“在网上搜到的。”海玲淡然地解释了起来,“昨天我听见了oblivionis叫您的名字,并且她介绍你是她的未婚夫…据我所知,她的家世非常不一般,因此我想她的未婚夫起码也应该门当户对。”
“另外根据您与oblivionis的对话,我猜您应该是某家公司的社长,于是我搜索了‘财团’加‘社长’再加上您的名字,顺利找到了您的照片…以及您公司的所在地址。”海玲垂下眼帘,脸上古井无波。
弦卷空听完不免失笑,轻轻摇了摇头:“这么一听还真是辛苦你了啊。那么,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甘愿废这么大的功夫也要来找上门来呢?”
“是关于我们乐队的事。”海玲回答道,“也可以说,是关于oblivionis的事。”
弦卷空眉梢挑起,收起了笑意,一脸正色地朝沙发的方向摊开了手:“请坐吧,八幡同学。”
第一百八十七章 骑士海玲
弦卷空打开了办公室里的灯,接了一壶热水,回到茶几前,拿起摆放在那儿几乎没用过几次的,那套简约而精致的茶具,取出两个茶杯,将早已备好的热水注入茶壶。
茶叶在水流的冲击下微微旋转,散发出淡雅的清香。
水汽袅袅上升,弥漫成一道朦胧的帘幕,窗外的都市喧嚣似乎也因这一方宁静而显得遥远起来。
弦卷空斟了一杯茶,推至海玲面前,随后也为自己倒上一杯,开口问道:“不过,八幡同学,既然是关于祥子的事情,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而是来找我呢?”
“我昨天已经找过她了。”海玲如是回答,“但她似乎并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哦?”弦卷空笑着继续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就能听懂了?就算我听懂,你又怎么认为我一定会帮这个忙?”
“我不知道,尽人事而已。”海玲依旧保持着面瘫脸,“我只是看您跟她很亲昵的样子,所以您应该不会坐视不管,说起话来也或许比我更容易让她理解。”
弦卷空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好吧,那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情祥子没能听懂吧。”
海玲沉默片刻,组织了一番措辞:“弦卷社长,您觉得一个团队**现了两个不同的声音,是否是这个团队即将分崩离析的迹象?”
“未必。”弦卷空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