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的对方的肩膀:“还能自己走吗?”
妮可哼唧了一声,微微抬起头,睫毛轻颤,然后便重重地垂下眼帘。·d+q·s-b¨o-o·k·.*c′o\m′
看来是不行了。
于是弦卷空只得一手穿过妮可的腋下,另一手绕过光洁的后背,环住那纤细的腰肢,将其从座位上缓缓扶起。
醉酒状态使得妮可整个人变得柔软无骨,像一朵完全舒展的花朵,全然依附在弦卷空的臂弯之中。
她的头无力地抵靠在弦卷空的肩膀,脸埋入他的颈窝,锁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湿热的气息拂过弦卷空的脖子,酥酥痒痒的。
弦卷空不得不调整手臂的位置,将她搂得更紧些以防滑落,却使得两人皮肤仅隔着薄薄的礼服相贴,令他能清楚感受到对方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过来,同时体香混合着酒精的气息一个劲往他的鼻子里钻。
不过弦卷空也陪着她喝了不少,根本没心情想这想那的,朝宴会厅外的大门艰难迈步。′k?a·n?s?h`u/b`o_y,.,c~o-m·
然后只听妮可“啊”地惊叫一声,差点没拽着弦卷空一同栽倒——原来是那双该死的高跟鞋后跟绊到了桌腿。
“崴…崴脚了…”妮可皱起眉头,疼痛使得酒意稍散。
弦卷空蹲下身,毫不避讳地摸了摸她的脚踝:“应该没事吧?”
“…你还懂这个?”
“不懂,我猜的。”
“…”妮可扁了扁嘴,已经懒得吐槽对方趁人之危乘机揩油的骚扰行为了。
“所以说,高跟鞋就是现代职场一大酷刑啊…”弦卷空说着,突然将妮可打横抱起。
“唔!”妮可因突如其来的失重感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了弦卷空的脖子,柔软的身躯完全陷入他的怀中,礼服裙摆垂落,如同一道瀑布般优雅地垂挂在弦卷空的臂弯之外。
与此同时,一队人马从通向内厅的大门走出,互相微笑致意,低声进行着最后的交流。+q′s¢b^x\s?.?c,o\m¨
而紬就站在人群正中央,站在她面前的便是本次恳亲会的主办者,弦卷家的家主。
“我们提出的方案,琴吹小姐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请您叫我唐紬,或者紬就好了…我这次来只是代表东升向弦卷家与您表示尊重,并没有决策权,所以贵方的方案我只能先转达…”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越过人群的肩膀,刚好捕捉到了弦卷空抱着妮可离去的背影,微微一怔。
弦卷家主观察到其表情变化,朝大门瞥了一眼,不由得轻笑道:“如果事先知道是你们家的话,也许我们能拿出更可靠的合作方案。毕竟,无论商场如何变幻,人情终究是最珍贵的纽带啊。”
紬的眼神迅速收回,深吸了一口气,垂眸回应道:“在商言商,东升必须要吃下新港才能立稳脚跟,无论如何都会侵犯您家与其他人的利益。我们之间的事…终究是个人的私事。”
“水满则溢,我看话还是不要说得太绝对了。”弦卷家主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相信在不久之后事态就会发生变化…到那时,祝我们能各持所需,互利共赢。”
第一百二十一章 酒醉之后
弦卷空并未察觉身后的目光,兀自走入夜色,踏上了庄园小路。
夜色为两人披上一层朦胧的薄纱,妮可在弦卷空怀中扭动了两下,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肩窝,似乎在寻找更舒适的依靠。
这令弦卷空有些难以保持平衡:“…别乱动,否则摔了别怪我。”
“呜喵…”妮可含混地应着,这半睡半醒间发出的呓语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等他来到停车场,戴着白手套的侍者依然在他车旁等候多时,恭敬地拉开了后座车门。
弦卷空轻手轻脚地将妮可安置在车内,自己随即坐到对方身边。
柔软的车座让妮可无意识地朝弦卷空方向倾倒,而后者则是任其跌进了自己的胸膛。
“空少爷,咱们去哪儿?”侍者回头询问。
“去…”弦卷空突然怔住。
他盯着妮可熟睡的侧脸,意识到一个荒谬的事实——自己好像不知道对方家住哪里。
两个人在“一醉方休”之前全都把这事给忘了!
这怎么办?总不能带回自己家吧?
去宾馆?这大晚上的放一个醉酒的人单独住?宿醉过的人都是知道的,很可能一开始昏昏沉沉半睡半醒,然后半夜起来吐得到处都是,如果身边没人照料的话,有因呕吐物而窒息的风险!
至于他为什么不能陪着对方,是因为他也喝了很多,很可能一觉昏睡过去就整晚不省人事了。
…所以有没有自己和对方都认识的,能方便照顾她的人选?
比如香澄?或者沙绫?
呃…可以是可以,但妮可明早清醒过来后一定会找自己麻烦的——本来她把自己灌醉就是为了逃避自己这些红颜知己,结果醉酒后还受了对方照顾…
若真如此,估计她以后在公司真不知道该怎么与彼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