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接过弦卷空递来的水杯,开口问道。^j+y*b/d+s+j\.!c-o′m-
虽然语焉不详,但弦卷空当然知道对方是在问什么,于是漫不经心地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不好么?想要热闹的时候打开窗户就能听见隔壁家的电视声,想要清净的时候关上窗户就有清净。不像你家那个大宅子,逛上两分钟看不到一个人影。”
“…”祥子盯着弦卷空的脸,微微蹙起眉头,“…我感觉你没在说实话。”
“有吗?”弦卷空瞟了一眼身后的全身镜,却发现自己的表情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只得低声嘀咕一声,“啧,干tm的女人的直觉…”
第六十七章 原来是你
“你就当是我的个人癖好,就像有人喜欢吃酸的,有人喜欢吃甜的。”弦卷空敷衍地说道。
祥子闻言皱起了鼻子,将水杯磕在茶几上,义正辞严道:“你逃避问题!你耍赖!”
“我只是允许你提问,什么时候承诺过有问必答了?”弦卷空还真就耍起了无赖,“而且你今天的问题已经够多了,吵得我脑仁疼,下次再说。,k,a-n_s\h!u.c·m?s\.*c·o*m`”
“…我回去了。”祥子霍然起身,作势要走。
“哼,问完就想跑?”弦卷空骤然擒住祥子纤细的手腕,“我这儿还有问题呢…今天晚上妮可给你介绍的老师是谁?”
他带祥子去suncard参观,只是抱着让祥子认识一下业界前辈,回头好“有样学样”的想法,却没想到效果居然这么好——有人竟仅用短短几十分钟就让这块石头开了窍?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凭什么回答你?我承诺过你有问必答吗?”祥子却学着弦卷空的语气拒绝回答问题,并试图挣脱对方的手,只是因力量悬殊没能如意。
“翅膀又硬了啊?是不是我这两天对你太温和了?”弦卷空冷笑着站起身,欺身上前,将祥子踉跄着步步紧逼到了墙边。′s′y?w?b+o~o!k..,c,o*m_
墙面的冰凉让祥子重新回想起了那天的恐惧,顿时慌张地用另一只手护在胸前:“…别,别这样…我,我说就是了…是…丸山彩前辈…”
“…”
弦卷空眸光闪烁片刻,松开了祥子的手腕,转身回到茶几前,默默拿起了水杯咕咚咚一饮而尽。
怪不得这小姑娘突然问了这么多那方面的问题。
原来真是你啊…
月光如一层液态银纱漫进了漆黑的房间。
粉发的少女站在窗前,衣裙被阵阵夜风撩起,褶皱间如同盛满了流动的冷光。
远处高架桥上呼啸的车流恍若奔涌的思绪,牵引她重回那个记忆的角落——
“…回来!你要就这么出去吗?把衣服穿上!”
“呜呜…坏,坏了…”
“你是不是真傻啊?不会用手拽着吗?”
“呜呜呜…”
“站住,傻子,我说两件事,务必给我记好了。”
“第一,从那扇门出去后,有人给你东西你就收着,有人说怪话你就忍着,总之把这个房间里的事烂在肚子里;第二,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嗒”
白鹭千圣推开宿舍门按下开关的瞬间,被伫立在窗边的身影惊得浑身一颤,待看清那是彩后,按住狂跳的胸口轻呼:“你,你在房间怎么不开灯?”
彩的睫毛忽地一颤,侧过脸看向千圣,歉意地笑了笑:“我故意关的,在想一些陈年往事…”
千圣嘴角一撇,将外衣脱下挂在墙上,接着打开衣橱翻找起来:“那你接着想吧,我去洗澡了。”
彩目光再次飘向窗外,然而过了几秒,突然开口问道:“千圣,你说…在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才会对一个全身赤果的女人毫无兴趣?”
“哈?”衣柜门缝间探出蓬松的金发,千圣保持着躬身翻找衣物的滑稽姿势,脖颈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瞳孔中满是荒谬与错愕,“你又再犯什么傻?”
“诶呀,说认真的,帮我想想嘛。”
“…要么丑要么肥,要么年纪太老或太小…不是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啊?”
彩轻叹一声,转身走到千圣身边,端正坐在了对方的床榻上:“我是在想…那件事。”
熟悉的人之间总会有一些独特的暗号,甚至一个眼神都能承载极大的信息量。
在pastel*palettes乐队内部——尤其是彩与千圣之间就流传着某个禁忌的暗语,如同封缄在潘多拉魔盒中的秘密,大家心知肚明却永远默契地保持着缄默。
千圣脸色一沉,“哐”地摔上了衣柜,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彩接下来的话语。
“所以我想问的是…假如说一个长得不算难看,身材也不怎么胖的18岁妙龄少女,被带进了酒店房间,衣服被扯开,都已经被摁在床上的时候…一个男人如何才会什么都不做?”
“…”千圣的胸腔微微起伏着,深吸一口气又沉沉吐出,向前迈了半步,双臂环住彩单薄的肩膀,轻柔却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