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你自己在这要死要活,人家两人可能卿卿我我呢”
“你为她做这么多,她知道吗?你就是个棒槌,就是个傻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林家这么多年之所以成为山河省建筑业的龙头"
"还不是有你的原因?”
“要不然凭林溪晚那个不知深浅的小丫头和她那个行将就木的老爹能发展得这么快?”
林溪晚的父亲林泽生之所以还在世,就是因为陆川四年前救了他的命。+1¢5/9.t_x?t\.*c-o·m*
当初陆川也正好需要个落脚的地方,就选择留在了林家。
林溪晚的出现,让青春萌动的陆川荷尔蒙乱窜,这才有了两人后面的事情。
林泽生卧床近两年,只能让林溪晚赶鸭子上架。
那几年建筑行业已开始走下坡路,全国各地的大型企业都陆陆续续的暴雷。
山河建工也在所难免的处于内忧外患状态。
外面的工程款没办法收回,还欠着一大笔人工费,材料费,机械费。
甚至有好几次都被起诉到法院,集团的账户都封了好几回。
陆川于心不忍私下偷偷利用自己的关系,让山河建工慢慢的走出困境,
这才有了现在的山河建工
只不过这一切的一切,林溪晚并不知情罢了,但林泽生不是傻子,
他强力撮合两人的事,就是看中陆川的能力。\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陆川好像也不愿意多说这些事情,强拉着陆明一起喝:
“陆明,有些事情是没有理由的”
“等你有喜欢的人了你就知道你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了”
“行了,行了不说了,过了今晚什么都要重新开始”
陆明知道有些事劝也没用,索性不再说
只能陪着陆川一起喝,不过他一想到一小时前发的短信,心里有些打鼓。
眼神可怜地看向陆川:“川哥,你别怪我,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半个小时后陆川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自言自语,还想伸手要酒喝
这时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陆明想要拿酒的动作,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心里咯噔一下:“我去,这么快就来了?”
陆明索性不管陆川,直接走到门口打开门
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张绝美的脸。
她站在门外,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肆意垂落,轻柔地搭在肩头
一双杏眼微微上挑,鼻梁挺直,带着一丝性感的俏皮。
最引人注意的是那一抹殷红的唇,饱满而润泽,散发着难以抗拒的诱惑。′j_c·w~x.c,.!c+o-m.
她身着一件抹胸短裙,勾勒出曼妙绝伦的曲线。
裙摆的长度恰到好处,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如玉般的光泽。
裙子上水墨风格的花纹,为她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韵味。
光洁的肩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撩拨着旁人的视线。
可此时的陆明哪还有心思观赏美女,直接尬笑着:
“大姐,你..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我还以为你明早才到呢”
来人正是楚川和陆明的大姐慕容晓月。
慕容晓月眉头紧皱不悦地抽了抽鼻子:“你们喝酒了?”
陆明尴尬地搓了搓鼻子,小声的嘀咕着:“就喝了一点点”
紧接着解释:“不是我要喝的,是川哥非拉着我喝”
“哼”慕容晓月白了他一眼,踩着高跟鞋咔咔地进了屋
她看着躺在沙发上陆川在那里还一个劲地喊喝喝喝,顿时火冒三丈
直接把手中的包砸向陆明,指着陆明的大声怒骂着:
“好啊你陆明,这就是你说的喝了一点点?”
“他本来就不能喝酒,你还让他喝这么多,你是不是皮又痒痒了”
“我告诉你今年的分红没你份了”
说完满脸心疼地俯下身子把陆川往沙发上挪了挪,
陆明抓耳挠腮的一脸不愿意:“姐....这....跟我有啥关系?”
陆明抱着慕容晓月的真皮包包,
就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站在墙根不敢往前走,心里很是委屈:.
“又不是我让他喝的,是他自己非要喝的,再说了他这不是要离婚了吗,心里难受”
坐在陆川身边的慕容晓月猛地站起来,声音拔高地问道:
“离婚?离什么婚?小川结婚了?”
尽管之前陆川警告过陆明有关于他的一些事别告诉慕容晓月,但陆明还是嘴贱的说了
不过只是说陆川在他家里,至于陆川结婚离婚的事情,陆明没敢说
陆明看着慕容晓月要吃人的表情,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没事嘴贱什么啊
这下好了,估计惹大麻烦了
陆明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出事情:“姐,我看还是等川哥醒了你问他吧”
“我...我要是说了川哥估计饶不了我”
陆明可不敢把陆川的一些事情告诉慕容晓月,要是陆川知道是他说的,
估计一顿打是少不了的
想起以前陆川为了惩罚他让他不间断地哭了两个小时,他就像逃
但看着慕容晓月阴森的眼神,心里有直打鼓
慕容晓月轻轻的走到他面前小声的说道:“陆川那边你别怕,姐姐给你做主”
“你要是老老实实的说了,姐姐我不怪你隐瞒之罪,要是不说,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
“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你老板,你律所可是我投资的”
“再说了,我的手段好像一点不比陆川差吧?”
慕容晓月越说越气,看向陆明的眼神也变得烦躁起来
陆明一看,完了这大姐生气了,瞥了一眼抱着酒瓶的楚川
“川哥,弟弟对不住了,等你醒了愿打愿骂随你了”
接着竹筒倒豆子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特别是林溪晚抛弃陆川去找前男友的事情更是绘声绘色地解说起来
陆明越说越起劲,越说也越生气,完全没注意到慕容晓月的神情
她眼尾微微吊起,眼神中泛着冷光,鼻翼微微翕动着,带着不易察觉的急促呼吸
下唇被贝齿紧紧咬着,咬出一道发白的印子
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搓着,声音冰冷的低呵:“够了别说了!”
陆明这才注意到她姐的神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绝声
“林溪晚,她怎么敢这么对待小川?是觉着小川没人护着吗?”
“哼,山河建工?在我眼里就是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