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看着阿奴,她不说自己都要忘了,当时那种紧急情况,那不是应该把那男人给踹飞吗!
怎么把他给踹飞了呢!还使了那么大的劲,差点没把他给踹碎了。?s+h_u.x.i?a\n!g_t.x′t¢.-c?o_m~
“我……我那不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吗?”
“啥意思?”常平不解的望着阿奴。
即便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不应该是踹那个人吗!
“我的水平你不是不晓得,若是踹那个人的话,我怕踹偏了。
到时候他手里的刀再砍到你身上,你就活不成了,所以我才踹的你。”
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她怕那男人手里的刀伤到常平大哥。
保险起见,才把他给踹飞的,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娄玄毅。
学了一身的功夫,连一个毛贼都对付不了,还把自己人给踹飞了,丢死人了。
“是吗?”常平一脸懵逼得盯着阿奴。
怎么感觉不像是那么回事儿呢!
正想着,小林子领着府医回来了。
“不知你们谁受伤了?”府医看向了阿奴和常平。
小林子也没说明白,不知他们谁受伤了。
“她!我!”娄玄毅指着阿奴,常平指着自己的鼻子。
“……”府医一脸的懵逼。?s/s¨x¢i~a,o^s/h·u!o\._c′o~m¢
看看阿奴,又看看常平,这是都受伤了!
“她伤的重,你先过来给她看一下。”娄玄毅指了指阿奴的手臂。
流了这么多血,伤口应该挺深的。
“是。”府医跟着娄玄毅进了客厅,看的常平一脸的懵逼。
“……”
不是他伤的最重吗?
犹豫了一下,也一瘸一拐的跟了进去。
一来到客厅,娄玄毅就把阿奴的胳膊端起来让府医看。
“你看看她有没有伤到骨头。”
“这伤口不深,不会伤到骨头。”府医仔细的看了一遍。
虽说流了不少血,但这伤口并不深,应该没有伤到骨头。
“那就好,你把伤药留下,去处理他吧!”娄玄毅又看了一眼正龇牙咧嘴的常平。
估计伤的也不轻,要不然不能呲牙咧嘴的。
“是。”府医留下伤药,跟着常平走了出去。
阿奴正想跟上,就被娄玄毅给拉住了。
“你干什么去?”
“去包扎呀!”阿奴指了指府医的背影。
府医去隔壁了,那她不也得跟着去吗!
“过来。”娄玄毅将她拉到了身边。
还未等阿奴说话,“呲啦”一声,就把她袖子给撕开了。*3-y\e-w·u~./c_o-m¨
“艾玛!你咋把我袖子给撕开了?”
这可是新衣服,一水都没洗呢!
“这不己经破了吗?”娄玄毅指了指她伤口的位置。
都己经砍破了,反正也没法穿了,索性就扯开了。
“破了我还能缝上呢!”阿奴心疼的看了看被撕破的袖子。
本来没多大口子的,一下子扯了这么大,这下缝上可得费劲了。
瞧着她这心疼的样子,娄玄毅白了她一眼。
“大不了我陪你新的就是。”
一套衣服而己,还至于嘴撅那么高。
“那倒不用,我缝上了还能对付穿,不过世子要送我套新的话,那也成,嘿嘿嘿……”
阿奴没绷住,又咧着嘴笑了,左右世子仓库里那么多布料,送给她一套新的也成。
“……”娄玄毅。
瞧她这没出息的样,一套衣服就笑得跟个小傻子似的。
将她的袖子又往上推了推,三寸长的刀口在白皙的手臂上显得尤为刺眼,看得他眉头一皱。
“连刀都躲不掉,笨死了!”用药棉蘸着消毒水帮她擦拭了起来。
“哪是我躲不掉,我不是为了救常平大哥吗?再说我也没有兵器。”
当时她手里要是有兵器的话,铁定不会受伤的。
“即便没有兵器,你不还有功夫吗!连沙袋都能打漏了,就不能杀了那人!”
她的功夫一点也不比墨隐差,甚至都有可能比他还要高一些。
别说一个匪徒了,就是十个八个的也应该不在话下,还至于让人把手臂给砍伤了。
“世子,你这话说的不对,我咋能动不动就杀人呢!都是爹生娘养的。
哪个都有一家老小,我要真把他们给杀了,那他们家人谁来养啊!
只要把他们制服了,伤不到自己就行了呗!”
“你这也叫制服了!”娄玄毅指了指她手臂上的刀伤。
差点儿没让人家给剁了,还这么冥顽不灵的。
“我,我这不大意了吗?再说我不也是为了救……”
“不管是为了救谁,你受伤差点被人砍死这是事实,你还跟我犟什么?”娄玄毅的脸也沉了下来。
榆木脑袋一个,这么说都不开窍。
“反正我觉得我没错,不应该随意杀人,要是像你说的那样的话,还要官差干啥?”阿奴还是一脸的不服气。
即便那些坏人该死,也应该是官府衙门的人杀他们,她一个普通百姓,咋可能随意要人家的命呢。
“……”娄玄毅气得脑仁突突的疼。
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子呢!这么说都听不进去。
瞧着世子的脸拉的老长,阿奴这才想起要听太子的话,立马把话拉了回来。
“世子您放心,以后若是再遇到这事儿,我一定打的他们起不来,到时候就不会追上来了。”
其实今日这事她也有错,要是刚开始就下重脚的话,那些人就不会再追上来了。
“……”娄玄毅。
说了半天的话白说了,一句没听进去,还惹了一肚子气。
将绑带系好,首接冲她挥手。
“行了,你回去吧!”
再说下去,她这榆木脑袋也不会开窍的,还能把他给气死了。
“哦。”阿奴点头。
正要转身出去,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回头看向了娄玄毅。
“对了,世子,那个薛神医真不是啥好人,往后你还是别跟他来往了,免得被他骗了银子。”
虽说那老头的医术不错,但他没有医德,还是离他远点好,免得钱被他给骗了。
“走你的吧?”娄玄毅忍着嘴角的笑。
老薛的人设在她这儿算是彻底的崩了,这也不怪,谁让他吓唬人家了。
在京城一座不起眼的院子里,薛神医正捣鼓着手中的药材,突然间就连着打起了喷嚏来。
“啊嚏,啊嚏,啊嚏……”使劲的揉了揉鼻子。
怎么又打喷嚏了呢?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打了两次了,还是连着打了三次。
他一辈子治病救人,怎么还可能有人在骂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