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阿奴还是跟娄玄毅在一起吃的,也跟之前一样,草草的吃了半碗饭就下桌了。.q!i`s`h′e\n/x·s..!c,o_m·
娄玄毅尽管心里生气,但也没说什么,左右肚子是她自己的,挨饿也是她自己受罪。
更何况他倒想瞧瞧,这丫头到底能坚持多久。
饭后,阿奴又打了一盆洗脚水过来,正要帮世子脱鞋,就被娄玄毅给阻止了。
“我自己来吧!”
都告诉她了,不让她碰水,就跟没听到似的。
“哦。”阿奴也没反驳。
拿着擦脚的巾子站在一旁,伺候世子洗完了脚之后,正要端着水出去,又被娄玄毅给叫住了。
“那什么……你手受伤了,就不用你伺候我更衣了。”
一想起她那小手在自己身上划来划去的,这身子就有点不舒服了。
幸好她受伤了,要不然还真的没借口。
“成,那就委屈世子了,等我手好了再伺候您。”
就这手包的跟个大头娃娃似的,也确实不适合伺候世子更衣。
见她出去之后,娄玄毅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换上了寑衣,正要躺下休息,就听到门开了。
还以为是常平或者是墨隐进来了,结果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到人,好奇的穿上了鞋子。
来到客厅一看,见阿奴躺在了拐角的小床上。
“你怎么睡这儿了?”
还以为她回去休息了。,小¢说*宅` ¨无?错?内_容?
“哦,我答应过常平大哥要替他值夜的。”
她既然答应过常平大哥,就一定要说到做到,帮他值好夜。
“……”娄玄毅。
他什么时候用那货值过夜了,这是看这丫头霍霍他想报复一下。
一个大老爷们连这点心胸都没有,更何况这丫头也不是故意的。
要怨也应该怨他自己,每次都是他受伤,天生就是遭罪的命,还好意思怨别人。
“你回去睡吧,我这不用值夜。”
“不行,我答应过常平大哥的,在他的伤没好之前,他的活都由我替他干了。”
“我说了不用就不用,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世子,您就让我留下来值夜吧,要不然我这心里老觉得愧疚的慌。”
把常平大哥伤成那个样子,又没让她赔医药费,要不帮他干点活,这心里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
瞧着这丫头一脸愧疚的样子,娄玄毅叹了口气。
“随你!”
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他还能说什么,转身进了屋子。
见世子进去了,阿奴再次躺在了床上,连着翻了好几遍身,也没找到舒适的姿势。
真是矫情了,若换成以前,能睡上这种床都是挺不错的了,如今竟然觉得硌得慌了。+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咕噜了好一阵子,才有了一点睡意,正要迷糊过去,肚子又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
这么快就饿了!
伸手摸了摸,今日一整日她就没吃饱过,难怪叫的这么厉害。
又闭上了眼睛,想着忍一忍,等睡着就好了。
结果觉还没等睡着,肚子却越叫越厉害,还有那种空空的感觉。
以前一整日不吃饭都能挺住的,这会儿竟然像是要挺不住了似的。
越躺越难受,索性起身坐了起来,瞧着天色己经彻底的黑了下来。
估计这会儿厨房即便是有剩菜剩饭,也应该被柳师傅他们给扔了。
若是出去吵醒了世子,他也会不高兴的,那就忍着吧。
起身穿上了鞋子,跟做贼似的在屋子里晃悠了起来,来到了后窗的门口。
趴在窗台向外面张望,不时的传来一阵阵花香,闻着还挺舒服的。
看着看着,一下子就愣住了。
“……”
嗯?怎么感觉那些花在发光呢?
又使劲的挤了挤眼睛,仔细的看了看,没错,那些花确实是发着光的。
还真没见过花在晚上会发光的,这也太新鲜了。
探头往里面的屋子看了看,没听到有动静,估计世子应该睡着了。
爬到了窗户上,小心翼翼的跳了下去。
“……”娄玄毅。
那丫头干什么去了?
即便上茅房也没有必要跳窗户的?
犹豫了一下,也起身下了床。
阿奴一来到后院,就朝着那些发亮的花跑了过去,来到跟前,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
她还真没看错!这花还真是发光的,就是不晓得是啥品种的。
弯下腰,正打算看看这花是什么样子的,身后就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艾玛!”阿奴吓得猛回头。
当瞧见了身后站着的是世子之后,腿一软,整个人砸进了花丛里。
“……”娄玄毅。
赶忙把她从花丛里拽了出来。
“你没事儿吧?”
怕吓到她,自己都没敢大声说话,结果还是把她给吓着了。
“没事。”阿奴摇了摇头。
没事才怪!差点没把她尿给吓出来了。
“世子,往后夜里你可别在我身后这么招呼我。”
大晚上的突然间在后面说话,把她的魂都要吓没了。
“好。”娄玄毅笑着点头。
他真不是故意吓这丫头的。
“你大晚上跑出来做什么?”
她若不翻窗户出来,自己也不会跟过来的。
“哦,对了,世子,你看这些花,咋会发光呢?”阿奴指了指眼前这一片发着淡淡绿光的花。
要不是好奇的话,也不会翻窗跑过来看。
“嗯?”娄玄毅蹙眉。
这才注意到了眼前这一片花,发着淡淡的绿光,真挺奇怪的。
俯身下去闻了闻,味道有点特殊,还真辨不出这是什么品种。
“世子,你认得这是啥花吗?”阿奴也猫着腰凑了过去。
也不晓得这是啥花,味道还有点怪怪的。
“不……”娄玄毅话还未出口,身后就传来了墨隐的声音。
“怎么了?”
“艾玛!”阿奴登时吓得一哆嗦,再一次砸进了花丛里。
“……”墨隐。
他有那么可怕吗?。
瞧着阿奴在花丛里扑腾,娄玄毅好笑的将她拉了起来。
“你没事吧?”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都进去两次了。
“墨隐,你就不能给我个动静吗!”
阿奴一爬出来,就气呼呼的看向了墨隐,这心吓得哐哐哐首跳。
不愧是世子的随从,俩人一个德性,大晚上的出来也不给人家个动静,胆小的都得被他们给吓死了。
“……”墨隐懵逼的看了一眼世子。
这就生气了!至于吗?
“……”娄玄毅。
很至于,因为这丫头己经被他吓了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