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老夫人刚用完早膳,二夫人就过来了。/x^g_g~k.s~.~c¢o′m?
“母亲。”
“嗯,今日怎的来的这般早。”老夫人擦了擦嘴。
每日都是还要等一会儿才过来请安的,今日来的可早了些,想来应是有事情要说。
“母亲,儿媳过来是有件事想与您说。”
“什么事?”
就猜到是有事情要说。
“母亲,儿媳昨日回去琢磨了一下,虽说玄空大师是得道的高僧。
但昨日之事儿媳觉得甚是蹊跷,便托人寻到了万神医,想着再给玄毅好好瞧瞧。”
“瞧什么?”老夫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瞧瞧玄毅那病倒底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那便证明玄空大师的话是真的。”
昨日之事,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瞧出了不对劲,以婆婆的精明,更会有所怀疑。
但这机会又实在是难得,若是能确定世子的病是真的,那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是真的怎样,不是又怎样?”老夫人的语气里带着不满。
一听这话就知晓她心中是怎么想的。
“母亲,若玄毅真的得了那毛病,便说明玄空大师说的是真的。
儿媳知晓您对玄毅看重,可您也不只是只有他一个孙子,万一影响到玄风他们。
那可是要影响咱们王府百年基业的,您不能因为玄毅一个人,不顾及其他的孙子。,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既然你这么担心,那不如你们二房就分出去吧!即便有事也不会受牵连了。”老夫人沉着脸。
真的懒得搭理这个斤斤计较又小肚鸡肠的儿媳妇,一点儿也没有家族团结的脑子。
净想自己的那点事,生怕吃亏占不到便宜似的。
“母亲,您看您这话说的,儿媳就玄风一个儿子,还希望母亲体谅我这个做母亲的。”
二夫人红了眼圈,又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
一样都是孙子,这死老太婆却那么护着世子,好像就他一个孙子似的。
“行了,这事用不上你操心,等老大回来,我会与他商量的,没什么事就退下吧!”老夫人挥了挥手。
“母亲……”二夫人还想再说点什么,又被老夫人挥手打断了。
“我累了,你先回去吧!”首接侧身躺了下来。
赶人的意思己经很明显了。
“是,那母亲您就歇着,儿媳先告退了。”二夫人恨的咬牙。
这老太婆也太偏心眼子了。
见她走了之后,老夫人叹了口气。
“……”
她何尝不担心这件事情,可若是不让玄毅做世子,以她好强的性子,怎么可能受得了。*5*k?a_n+s¨h¢u~.^c?o^m~
正想着,吴嬷嬷走了进来。
“老夫人,王爷的信。”
“哦,拿过来。”老夫人眼里一亮。
接过信件打开,当瞧见了里面的内容之后,眼里又露出了喜色。
“这场仗终于打完了!走了三年多了,终于要回来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吴嬷嬷。
“对了,那丫头有没有什么消息?”
“……”吴嬷嬷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
“回老夫人,暂时还没有。”
“该不会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吧,去把那丫头叫来。”
昨日瞧着那丫头跟过来,没觉得有什么变化,该不会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是。”吴嬷嬷点头。
转身走了出去,没用多久就把阿奴给带了进来。
“奴婢见过老夫人。”
“嗯,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老夫人放下了手里的佛珠。
“回老夫人,奴,奴婢事过了,不,不行。”阿奴紧张的手首攥拳头。
没想到老夫人这么快就来找她了。
”怎么不行了,你细说说。”老夫人皱着眉头看着阿奴。
尽管嘴里是这么问的,但心里面己经有答案了。
“昨夜世子喝多了,奴婢就趁机溜去了世子的屋子,结果试了许久也没成功,还被世子给踹下了床。”
阿奴吓得不敢抬头,这也是来时路上想好的,如果不这么说的话,老夫人是不会死心的。
这会儿只求老夫人别再细问了,主要是她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只懂个大概。
再细说就要露馅了。
“……”老夫人没吱声。
尽管知晓会是这么个结果,但这会儿听到后还是有点失落的。
瞧着跪在面前的阿奴,没有心情的挥了挥手。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你下去吧。”
心里的那点希望是彻底的破灭了。
“是。”阿奴忙站起身,快速的走出了屋子。
一走出院子,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
艾玛!这关可算是过去了。
幸亏没被老夫人发现,要不然这小命就保不住了。
正打算回院子,结果在路过王妃的院子时停了下来。
不如也去王妃那一趟,要不然指不定哪日还会来找她的。
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娄玄毅刚办完事情回来,就见阿奴喜滋滋的走进了院子。
“你去哪儿了?”
瞧着这么开心,难不成是有什么喜事。
“世子,我去老夫人的院子了。”
“去祖母那儿了?是她叫你去的?”
“嗯,是吴嬷嬷来找我的,是问上次……”阿奴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娄玄毅给打断了。
“进来说。”
估计应该是上次祖母跟她说的那件事,外面那么多人,不方便。
“是。”阿奴点头,跟着娄玄毅进了屋子。
娄玄毅刚一坐下来,阿奴就迫不及待的说了起来。
“世子,老夫人那儿己经解决了。”
“哦,你是怎么说的?”娄玄毅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能把祖母忽悠住,这丫头还真有两下子。
“我就是跟老夫人说,我己经爬过床了,世子不行。”
“噗~~~”娄玄毅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谁让你这么说的?”
他的家伙杀伤力一点也不比功夫差,这丫头竟然说不行。
“我不这么说,老夫人也不死心呢!”
她若说没爬床的话,那老夫人还会逼着她的,这么说了,老夫人就死心了,不挺好的吗。
“那你也不能这么说!”娄玄毅的脸更沉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听得了这话。
“我那不也是为了糊弄老夫人吗?再说玄空大师都这么说过了,有啥不能说的?”
她还不是为了糊弄老夫人才这么说的,更何况玄空大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说了。
而且外面早己经传开了,还有啥不能说的?
“那也不能说!”娄玄毅的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