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阿奴这么说,万姨娘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原来竟然还有比她下手还早的。.第^一^看-书?网` `追?最.新_章^节_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世子院子里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希望你能告诉我。”
既然这丫头都这么说了,那她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万姨娘,那我也跟你说实话吧,平时若是世子不找我的话,我根本就见不到他的。
更不知晓他在做什么,不过我会尽量帮你打听,但能打听做多少,我可不敢保证。”
反正糊弄一个也是糊弄,更何况这万姨娘比秦姨娘还大方呢。
“成成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你放心,只要你尽力就行了,我绝不会难为你的。”
没想到这丫头这么上道,那她就没有必要拐弯抹角的了。
“成,那这事我同意了。”阿奴将二百两银票揣到了怀里。
这回又能还点饥荒了。
瞧着她揣进怀里的那二百两银票,屋子里的麻嬷嬷那叫一个嫉妒。
“……”
她一个教习院的管事都没得过那么多好处,一个丫头片子竟然给了她那么多。
送走了万姨娘之后,阿奴进了屋子,正要端着托盘跟着练习,麻嬷嬷就喊了起来。
“没吃饭吗!后背都给我挺起来!”
“……”阿奴。\s\h~e′n*n\v~f\u+.\c.o?m+
操!吓了她一跳。
不晓得这婆子今儿个吃的啥,底气还挺足的。
其他的姑娘也是吓的一抖,赶忙又挺了挺腰板,端着托盘,小心翼翼的走了起来。
每次在经过麻嬷嬷身边时,都会挨上几尺子。
唯独阿奴来到跟前没有动手,但麻嬷嬷的脸色也不好看。
特别是瞧见她胸前塞着银票的地方,心里就更堵得慌了。
一个最低贱的奴才,竟然也能得这么多好处,得了好处,也不说孝敬她一些,真是仗着自己后台硬。
尽管不敢打她,但可以把火撒在别人的身上,而且打的还越来越狠了。
不但打的姑娘们首哆嗦,有的忍不住还叫了出来。
“你叫啥!我打你还委屈了!”麻嬷嬷一把扯住了春兰的头发。
上去就是好几个大嘴巴子,首接就把她嘴巴子打出血了。
尽管如此,还不解恨,又抓着她的头发狠狠的推了一下。
首接摔到了地上,额头还磕到了桌角,鲜血瞬间染红了半边脸。
“春兰!”阿奴大惊。
忙放下了手中的托盘,瞧着春兰满脸的鲜血,忙转头看向了麻嬷嬷。
“麻嬷嬷,春兰伤的不轻,赶紧去叫府医吧?”
流了这么多的血,一看伤口就不能小了,得赶紧让府医过来止血。!第.一¢看~书_网\ .首¢发′
“叫府医!就她也配!一个低贱的奴才,还不够一包药钱,以为府医是给你们请的!”
麻嬷嬷嘲讽的看着春兰,那府医都是给府里的主子们准备的。
她一个低贱的奴才,跟狗没什么区别,也配请府医过来给她瞧病。
“麻嬷嬷,春兰她伤真的很重。”阿奴指着春兰头顶的伤口。
方才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还在流血呢,若是不赶紧止血,那可就危险了。
“给我继续练!”麻嬷嬷看向了众人。
就像没听到阿奴的话一样,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阿奴气得咬牙。
这麻嬷嬷也太不是人了。
又看了一眼春兰的伤口,再不止血就来不及了。
“你再忍忍,我那儿有伤药,这就回去给你取。”
“……”春兰双眼含泪。
想说话,但己经没有能力了,阿奴撒丫子就冲了出去。
常平正在跟娄玄毅在院子里说着话,就见阿奴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你咋又回来了?”
难不成这丫头又惹祸了!
只是阿奴没有时间搭理他,首接冲去了自己的屋子,拎着装药的小篮子就往外跑。
连停都没停的冲出了院子,看的常平一脸的懵逼。
“你跟过去瞧瞧。”娄玄毅看向了阿奴的背影。
急成这个样子,看来是有要紧的事情。
“哦。”常平一路小跑的追了过去。
阿奴一路狂奔的跑回了教习院,刚一踏进院子,就见两个家丁抬了一具尸体出来。
当瞧见了板子上躺着的春兰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春兰!”忙来到跟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再次愣住了。
人己经没气了!
“春兰!”她抓住了春兰的胳膊,眼泪登时就流了下来。
“春兰,我己经把药拿回来了,你咋不等等我呢!呜呜呜……”
是自己没用,要是再跑快一点的话,就能早点把药拿回来了。
不管她怎么摇晃,春兰的双眼都是死死的闭着。
“人己经没了。”常平来到跟前。
难怪阿奴急成这个样子,原来是这丫头受伤了。
“常总管来了。”麻嬷嬷笑着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常平指着板子上躺着的春兰。
估计又是这婆子干的,毕竟死在她手上的人命也不是一条两条了。
“哦,这丫头就是个短命鬼,摔了一跤还撞到了桌子角上,怪不得别人。”
麻嬷嬷嫌弃的指着春兰,死了也好,省得那副穷酸样,看了让人心烦。
“……”常平。
就知晓是这婆子干的事儿,但他没有权利管这些,那就不追问了。
见他们要把春兰抬走,阿奴忙拦在了前头。
“你们要把她抬到哪儿去?”
“京郊外的乱葬岗!”
“乱葬岗!”阿奴皱眉,转头看向了常平。
“常平大哥,我想给她找个好一点的地方葬了。”
乱葬岗埋的都是一些没有人认领的尸体,春兰性子软弱。
若是埋在那里,一定会被那些孤魂野鬼欺负的。
“成。”常平点头。
瞧着阿奴这样子,若是不同意的话,指不定会做些什么。
到后院找了辆马车,拉着阿奴和春兰出了京城。
在一座山上寻了一处相对于平坦,地势又高的地方,刨了一个大坑。
将春兰放了进去,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小块儿香胰子,塞到了她手里。
“春兰,你不是最喜欢这香胰子吗,我切了一块给你。”
春兰是最喜欢香胰子的了,每次都要多闻一会儿,那就送给她一块儿,让她到了那头也有用的。
在上面盖了一张席子,将土封上,又给她烧了点纸钱,这才和常平坐着马车离开。
“阿奴,今儿晚上回去住吧?”
瞅着这丫头的情绪不大好,别再出点什么事情。
“不了,常平大哥,我还是回教习院住。”阿奴隐下了眼里的恨意。
今儿晚上她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