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众人时不时的就挨打几下子,疼的姑娘们一个个眼圈泛红。¢E·Z+小`说^网` ^无+错^内¨容^
但也不敢吱声,乖乖的端着托盘跟着训练,但只有阿奴是例外。
瞧着她们被打的眼泪汪汪的,心里也挺不得劲儿的,但同时也挺庆幸的。
幸亏自己是世子院子里的,要不然也得像她们一样遭罪,正想着,门外又有了动静。
“麻嬷嬷,我们是来学规矩的。”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走了进来。
“是青莲姑娘要你们来的吗?”
“是的。”两个姑娘乖顺的点头。
“你们叫什么名字。”
“回嬷嬷,我是姐姐,叫立春,她是妹妹,叫立夏。”
“嗯,你们站在阿奴身旁吧!”麻嬷嬷指着阿奴。
又意味深长的看向了立春和立夏,意思己经很明显了,这丫头就是你们要对付的人。
立春和立夏立马就明白了,忙乖顺的点头。
“是。”转身站在了阿奴的身旁。
“……”阿奴。
咋感觉这两个人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大对劲儿呢,好像带着敌意似的。
瞧着比阿奴又高又壮的立春和立夏,麻嬷嬷得意地弯起了嘴角。
“……”
这俩丫头一看就是会功夫的,这回可有这臭丫头受的了。¢E?¤Zμt小?说-_%网?£? ?°?已?@1发,?布|最?×@新!?章′?(节!
“继续练!”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心情比之前明显好了不少。
众人再次端起托盘,又训练了起来,只是这一次阿奴身旁多了立春和立夏。
也不知是不是她们比自己高,比自己壮的缘故,总有一种压迫感似的。
而且她们还有意无意的贴着自己,生怕被她们撞到,阿奴又特意跟她们拉开了距离。
可她们很快就又贴上来了,阿奴正想离她们再远一点,结果站在后头的立夏,就猛地撞了她一下。
“啊~~~”她首接趴在了地上,手里的托盘也扔了。
“你没长眼睛啊!大平道也能摔跟头!”麻嬷嬷狠狠地剜了阿奴一眼。
“麻嬷嬷,是她撞的我!”阿奴一爬起来,就不满的指向了身后的立夏。
方才若不是她撞自己的话,她怎么可能趴在地上。
“麻嬷嬷,我不是故意的,是她站在那里不动,挡了我的路才撞到她的。”
立夏装成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目光看向阿奴时,眼里闪过一抹得意。
“……”
对付这么一个又丑又瘦的丫头片子,还不轻松的。
“都瞅什么?赶紧练!”麻嬷嬷又冲着众人敲了敲尺子。/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是。”众人吓得赶忙又端着托盘练了起来。
“……”阿奴。
这死婆子是不想管了,又狠狠的瞪了立夏一眼,端着托盘练了起来。
这次跑去了一旁,离她们远远的,免得受她们的牵连。
结果刚到一旁,立春和立夏又凑了过来,还未等阿奴躲开他们,就又朝着她撞了过来。
“啊~~~”再次趴在了地上。
这次不但托盘掉到了地上,脑门子还磕到了椅子腿上,一爬起来就气呼呼的指着立春和立夏。
“麻嬷嬷,她们撞我!”
这脑门子火辣辣的疼,估计都得磕破皮了。
“是你自己不小心,关我们什么事!”
“就是,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往我们身上赖什么。”
“才不是呢!就是你们撞的我!麻嬷嬷,她们是故意……”
阿奴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麻嬷嬷给打断了。
“行了,自己走路不看着,往人家身上赖什么!”又狠狠的瞪了阿奴一眼。
仗着是世子院子里的人,就以为没人能管得了了。
“……”阿奴。
她这要是要再看不出来的话,那真的是傻了。
看来她们是串通好的,这是故意找自己茬的,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立春和立夏。
再次端起了托盘,又开始训练了起来,不过这次可是提高警惕了。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西,别以为姑奶奶是好欺负的。
见阿奴没再说什么,立春和立夏一脸的得意,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再次贴了上去。
正想像之前那样把阿奴再次撞飞,结果刚一来到跟前,阿奴就眼皮子一翻,晕了。
“麻嬷嬷,阿奴晕倒了!”春兰忙招呼了起来。
“晕倒了?”麻嬷嬷的目光看了过去。
瞧着阿奴躺在地上,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来到跟前,探了探她的鼻息。
跟昨日的一样弱,没想到这丫头的身子这么弱,虽说今日有替她背锅的。
但若是人死在这儿了,她也难免被牵连,犹豫了一下,又冲着外面招了招手。
“来人,把阿奴送回世子的院子!”
娄玄毅这会儿刚从外面回来,还未等进屋子,就见常平惊讶的看向了门口。
“这又是咋的了?”赶忙奔了过去。
今儿早上出门时还生龙活虎的,这怎么又被抬回来了。
“常总管,阿奴姑娘身子太虚了,没练一会儿就又晕倒了,麻嬷嬷让我们把人送过来。”
“哦,放这吧。”
“是。”
见他们走了,常平没好眼神的看向了躺在板子上的阿奴。
“人都走了!”
“哦,嘿嘿嘿……”阿奴立马睁开了眼睛,笑着坐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弄的?”娄玄毅来到跟前。
指着阿奴额头上露出的那一块红,感觉像是伤到了。
“摔倒了,磕到椅子上了!”
“你可真行啊!”常平嫌弃的撇着嘴。
这么大人还把自己脑门子磕破了。
“不是的,世子,是别人把我推倒的,而且她们还是故意的……”
阿奴就把今儿上午发生的事情,和娄玄毅说了一遍,听得娄玄毅蹙眉。
“那你就这么挺着!”
平时那能耐哪去了,白跟他学了那么久的功夫了。
“我没挺着呀!这不回来了吗?”
为了不给世子惹麻烦,她不能像以前那么冲动了,但也没挺着。
这不装晕回来了吗,既让人说不出来什么,自己也不用遭罪了。
“你自己还觉得挺能耐是吗?”娄玄毅又白了她一眼。
早在第一次被推倒时,就应该做出反应,额头也不会被磕破了。
这会儿还洋洋得意,以为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瞧着她来气,转身回了屋子。
“常平大哥,我又做错了吗?”阿奴懵逼的看着常平。
她是又做错了吗?要不然世子咋能这么不高兴呢?
“……”常平。
傻丫头,世子这是心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