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扬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宁尘,见到我这个堂哥也不叫一句,你以为成了阴阳神宗的外门弟子,就可以藐视我们了嘛?”
“哼,宁承砚与苏清辞那个贱婢,果然生不出什么好东西,连最起码的长幼尊卑都不知道!”吴翠花声音尖锐。\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苏清辞便是宁尘的母亲,婢女出身,当初宁父娶他过门的时候,整个宁府都持反对态度。
吴翠话话音方落,下一刻只听“咻”的一声。
她只感觉眼前光芒一闪,紧接着劲风扑面,然而脖颈传来一阵剧痛,似乎是被人掐住了,身体不受控制的上升。
宁尘单手扣住吴翠花的脖颈,缓缓向上提,“咔咔”的骨裂之声不断响起。
吴翠花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脸色青紫。
“你有什么资格议论我的母亲?”宁尘眸中杀意迸射。
直到此时,宁承渊与宁飞扬才反应过来,二人脸色大变。
“宁尘,放开我娘!”
“小畜生,你好大的胆子,这可是你二婶,还不速速放下她!”宁承渊沉喝一声。
吴翠花拼命挣扎,她感受到了宁尘疯狂的杀意,心中一阵惶恐。
“宁,宁尘,放,放了我,刚才是我错了……”
“如果道歉有用,那这世间为何还有杀戮?”宁尘咧了咧嘴。¢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下一刻,他手掌猛然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吴翠花闷哼一声,脑袋垂落到后背,双眼凸成金鱼状。
“嘭”的一声,死尸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土。
场中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谁都没有想到,宁尘竟如此果断。
吴翠花可是宁家二房的主母啊,他竟然说杀便杀。
“娘!”
“翠花!”
宁飞扬与宁承渊目眦欲裂,狂奔到尸体旁用力摇晃。
然而吴翠花已经断气,身体软绵绵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宁尘,你,你好大的狗胆,竟然敢杀我娘!”宁飞扬歇斯底里地咆哮。
他握住一柄长刀,脚步飞快的冲向宁尘,长刀挥起之时,灵气汇聚在刀身之上。
竟已经是凝气七层修为。
在平阳城这种找地方,这种年纪能达到凝气七层,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
然而,对于宁尘来说,凝气七层宛如蝼蚁。
宁飞扬还未接近宁尘的时候,后者身影骤然消失,再次出现之时,便在宁飞扬的身后。
“好快的速度。”宁承渊大惊失色,“这是通脉境!”
他只打通了十条经脉,处于通脉境初期,所以看不出宁尘的真实境界。¨7~8*x,s\w?.+c,o*m,
但这种速度,只有通脉境才能发挥得出来。
不过宁承渊压根就没有想到,宁尘已经是通脉境巅峰了。
或者说他根本不相信宁尘能达到那种程度。
毕竟宁尘加入阴阳神宗才三年时间,绝大部分修士,在凝气境突破一个小境界,都需要一至两年时间。
电光火石间,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然后便是宁飞扬的惨叫声。
宁尘一巴掌扇在宁飞扬的脸上,后者被扇飞出去,门牙掉落数颗,手中长刀也脱手,直到砸塌了一面墙壁,才跌落在地。
“我蔑视你了,你能奈我何?”宁尘抬脚踩在宁飞扬的脸上。
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
他宁飞扬,是宁家年轻一辈第一强者,当初宁尘被选拔进阴阳神宗,他便极度不服,因为彼时的宁尘才只是凝气一层而已,而他却是凝气二层。
于是宁飞扬疯狂修炼,他要超越宁尘,碾压宁尘,然后惊讶所有人,要让当初选宁尘加入阴阳神宗的执事后悔。
短短三年,他从凝气二层晋升到了凝气七层,这种天赋与修炼速度,已经超越了阴阳神宗绝大部分外门弟子。
然而今天,仅仅是一招,他就被宁尘踩在了脚下。
“吼!”
“我不服!”
宁飞扬仰天嘶吼。
“宁尘,有种再跟我打一次。”
宁尘冷笑一声,“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下一刻,他脚下力度骤然加大。
“嘭!”
红白相间的浓稠液体飞溅,让人作呕的腥味扩散开来。
宁飞扬的无头尸体还在抽搐,四周那些搬运工人看见这一幕,吓了脸色煞白,尖叫着四处逃窜。
宁尘对待敌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更不会有英雄情节,只要能杀死敌人,他会不择手段。
妻儿双双死在眼前,宁承渊情绪彻底崩溃。
“啊……小畜生,我杀了你!”
宁尘一个箭步上前,抬手一巴掌将其扇飞出去。
“当初叫你一声二叔,那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没想到你这个白眼狼,竟然恩将仇报,当年若不是我爹,你的坟头草已经长了好几茬!”
当年宁父与宁承渊一起外出完成家族交代的任务,宁父曾经舍身救过宁承渊一次,宁父因此身受创伤,落下隐疾。
而宁承渊不仅不感激,甚至还将完成任务的功劳揽到他一人身上。
对此宁父只是一笑而过,并未与宁承渊争执。
也正因为那一次的经历,宁父才看清了宁承渊的人品,于是在竞选族长之时,选择支持大房,可宁承渊却怀恨在心。
上一世,宁尘就很想灭了二房,可宁父一直阻拦,苦口婆心地对他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而这一世,宁承渊竟然对宁父动了杀心,宁尘绝不会在手软。
宁承渊踉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珠子通红的瞪向宁尘。
“小畜生,宁承砚该死,他该死,当年他为什么不选择我,只要我当了族长,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都是他自作自受!”
宁尘看见这副嘴角,就一阵无名火起,闪电般挥手,连扇十几个耳光。
“啪啪啪……”
宁承渊被打成了猪头,鲜血混合着口水流下。
宁尘看着死狗般趴在地上的宁承渊,“告诉我,我父母在哪,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宁承渊吐了口唾沫,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小,小畜生,有,有种你杀了我啊?想知道你父母的下落是吧,那就给劳资跪下……哈哈哈!”
“想死是吧?”宁尘笑了笑,“那我便成全你!”
话音落,宁尘屈指一点,一缕灵气激射而出,“噗”的一声,宁承渊心脏部位被洞穿,鲜血汩汩而涌。
宁承渊难以置信的看向宁尘,“你,你怎么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