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不应该去傅家跟傅璟砚商量订婚的事情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不是傅璟砚的女朋友吗?你在付先生家里干什么?不会是傅璟砚还不能满足你,让你在这里找存在感?”段明珠尖声质问,眼神充满敌意。?看*书¢君~ *庚¢辛/醉_筷\
沈漾还没回答,张妈已经走过来:“沈管家,先生让你去准备茶点。”
“管家?”段明珠上下打量着沈漾,突然冷笑一声,“原来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过就是一个丑打工的。”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冷嘲热讽:“璟砚知道你在这里工作吗?”
她对傅璟砚的称呼十分的亲昵,似乎以此就想要羞辱沈漾。
但沈漾的眼中一片平静:“我还想问问你呢,你不是要跟傅璟砚订婚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在陌生男人的家里?不会是想红杏出墙了吧?”
沈漾不认识傅璟砚,所以说起话来也一点都不客气。
她还有点好奇,为什么段明珠会出现在这里?
整个港城,她都没有听说过有姓付的,可以让段家人,特别是段明珠低头的人。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付先生这里?
难道是来找付先生办事的?
沈漾抿了抿唇,哪怕段明珠说的话很欠揍,她也没有和她起冲突。′墈/书′君~ ?最`芯-彰¢踕~庚·薪,哙¨
可不想因为一时爽快,在付先生家里惹事,到时候把工作给弄丢了就不好了。
她转身离开,去厨房准备茶点去了。
沈漾端着茶点回到客厅时,段明珠正站在楼梯口,仰头望着二楼书房的方向,脸上写满了不甘与焦躁。
“付先生说了,任何人都不能擅自上楼。”沈漾将茶盘放在茶几上,声音平静。
段明珠猛地转身,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戳到沈漾鼻尖:“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替付先生传话?”
沈漾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只是转达先生的意思。”
段明珠冷笑一声,突然压低声音,“你以为攀上傅璟砚就能飞上枝头了?我告诉你,他不过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像你这种出身低贱的女人,连给他提鞋都不配!只有我这样出身高贵的人,才能当他的未婚妻。”
沈漾的手指微微收紧,茶盘边缘在她掌心留下浅浅的压痕。
她其实根本就不在乎傅璟砚的未婚妻是谁,但是现在她跟傅璟砚几乎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她正要开口,楼梯上突然传来脚步声。!第_一`看-书-枉! \耕′歆+最/筷¢
“段小姐。”傅璟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楼梯转角处,银黑面具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在我的地盘上,对我的管家出言不逊,这就是段家的教养?”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段明珠脸色一白,慌忙转身:“付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们家里面有点事情想让你来商量。”
在面对这位神秘而强大的付先生的时候,段明珠的声音有些颤抖,并且她根本不敢和这个神秘的男人对视。
傅璟砚缓步下楼,黑色西装勾勒出修长的身形。
他看都没看段明珠一眼,径直走到沈漾身边:“去把我书房收拾一下。”
沈漾知道,这是付先生在想办法支开她呢。
沈漾点点头,正要上楼,段明珠突然冲过来抓住她的手腕:“付先生!这个女人勾引景砚,她接近您一定别有用心!”
空气仿佛凝固了。
傅璟砚停下脚步,缓缓转身。面具下的眼睛微微眯起:“你说什么?”
段明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都尖锐起来:“前天在珠宝拍卖会上,她冒充璟砚的女伴,整个港城上流社会都看见了,这样的女人怎么能留在您身边?”
沈漾心跳如鼓,手腕被段明珠掐得生疼。
她下意识看向傅璟砚,却见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傅璟砚缓步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段明珠的神经上:“哦?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处置她?”
段明珠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种女人就该……”
“段小姐。”傅璟砚突然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谁让你找到这里来的?”
段明珠脸色瞬间惨白:“付先生,我是因为家里的项目……”
傅璟砚抬手让她住嘴:“抱歉,我不想跟你们家做任何的合作,你不用白费口舌了。”
他抓住沈漾的手,盯着她手腕上被抓破的皮肤,眼神幽深而冷凝。
“去上药。”
沈漾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段明珠的指甲已经掐进了她的皮肤。
她感觉被付先生抓住的手腕,有些滚烫,她连忙摇摇头:“不用了先生,只是小伤。”
“去。”傅璟砚的语气不容置疑。
沈漾只好转身去取医药箱。
等她回来时,段明珠已经离开了。
傅璟砚坐在单人沙发上,朝她招了招手:“在看什么?”
沈漾摇摇头:“没什么。”
傅璟砚打开医药箱,里面放着很多药。
沈漾意识到他要帮她上药,连忙摆摆手:“付先生,我自己来吧。”
傅璟砚抬眸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冰冰的,沈漾本来还要说什么的,瞬间就有点说不出来话了。
她的手被傅璟砚捧着,他打开一瓶药,细致地在她的手腕上涂抹着。
冰凉的触感让沈漾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怎么了?”
傅璟砚看着她,面具下的眉头微微皱起:“刚才她对你动手,为什么不躲?”
沈漾其实并不是不知道躲,而是她刚才根本就没有意识到。
更何况她也不知道段明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也不知道她跟付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
“我下次会注意的。”
傅璟砚声音低沉,有点恨铁不成钢。
“下次?平时你一直都是这种内敛的人?”
沈漾抿了抿唇,她平时非但不内敛,还有些睚眦必报。
但是现在眼前的人是付先生,她说话就要委婉很多。
“也不是,我就是觉得没有必要,要是段小姐是来谈正事的,我要是把她给得罪了,岂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