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淋成了落汤鸡,一个个哆哆嗦嗦的看着阮茶茶。¨5-s-c!w¢.¢c\o~m/
阮茶茶眉心轻蹙,看了一眼秦琴,被她凶狠的眼神吓回来了。
阮茶茶又看了眼置身事外的霍二叔,眼眸流转间,她低低道:
“霍,霍爷说了,让你跟二叔断了这份孽缘,不要再伤害二婶和二堂哥了!”
阮茶茶话音刚落,抽气声此起彼伏。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瞬间石化的秦琴和天打雷劈的霍二叔。
这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的瞬间。
暴跳如雷的霍二婶顶着油绿油绿的青青的草原,举着拳头向着秦琴狂奔而来。
霍二婶一把薅住秦琴前刘海的瞬间。
阮茶茶还流着泪火上浇油。
”难怪你刺伤二堂哥了,你这是想要跟二叔生一个你们自己的孩子吧?哎呀!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啊!二堂哥简直可怜死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浑然不知呢?”
霍二婶一瞬间目眦尽裂,她薅着秦琴的头发,大嘴巴子啪啪开抽。^$看?+-书3君¤ $§^首-#$发×_!
“好你个歹毒的贱人!一天天的骚不拉叽的到处勾搭!挖墙脚居然挖到我家里来了!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
霍家二婶左右开弓,很快把秦琴打成了猪头。
秦琴一把推开暴跳如雷的霍二婶,把那黄脸婆推倒在泥地里。
秦琴在大雨中咬牙切齿的看向阮茶茶。
这个小贱人怎么知道她跟霍二的事儿的?
是谁告诉她的?
莫非霍时野真给她托梦了?
莫非……
秦琴细思极恐,抖的宛如筛糠,她恼羞成怒的指着阮茶茶的鼻子,疯狂的洗白自己。-1¢6·k-a-n.s!h·u_.¨c¢o!m_
“小贱人你别想含血喷人!我刺伤你二堂哥,那只是一个意外,我那天和白霞霞争吵起来了,才失手伤了他,我不是故意的!”
“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刺的,不是还有白霞霞呢么?”
白霞霞跑过去搀扶起霍二婶,指着秦琴的鼻子骂道。
“贱人!你别想含血喷人!我说那天好端端的你为啥说话带刺?为啥拼命激怒我?原来?原来这都是你精心布好的局,为的就是害我们健健!”
“贱人你好歹毒啊!时野死了!你想害死健健!居然想要绝了霍家的根?姐夫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娶你这个毒妇?”
阮茶茶在宁绝怀里,惬意的看热闹,她摸着宁绝陡峭的鼻峰和棱角分明的唇,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
“貌似二堂哥后背只是擦伤!可是肚子却缝了五针!秦琴啊你那一叉子,差点没把二堂哥的肠子捅出来?还说不是想要他死?”
听到阮茶茶的话,霍二婶彻底暴怒了。
白霞霞也觉得秦琴拿她借刀杀人,是想要害她。
这两个女人都恨毒了秦琴,她们大声咒骂着,一起扑向秦琴,噼里啪啦的撕打在了一起。
霍二叔恶狠狠瞪了阮茶茶一眼。
这一刻他才发现霍时野留下的花瓶小寡妇,真是一只毒蝎子,又狠又毒。
亏的他还有后招,一会儿那个人出现,他就会让阮茶茶这个毒妇直接去下面领盒饭。
霍二叔脸色铁青的冷着脸跑过去,奋力的去拉扯三个扭打成一团的女人。
霍家亲戚议论纷纷,都在大骂秦琴不守妇道还心思恶毒,骂霍二叔为老不尊,居然跟嫂子吃饺子,还虎毒食子,不过是妄图老来得子?
此时从隔壁坟头跑过来围观的众人,都对豪门小寡妇阮茶茶无尽同情。
“后妈又骚又毒简直不是人,亲戚不是暴躁泼妇,就是狼心狗肺的渣男,这霍家没一个是人的玩意,还真是苦了这豪门小寡妇了,她以后的日子不得过的老惨了啊?”
“可不是么?她简直太可怜了!”
阮茶茶哇的一声,搂着宁绝的脖子嚎哭出声。
“哎呀我滴天啊!这身边都是豺狼虎豹?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宁绝被阮茶茶咬的又疼又痒,忍不住失声大吼道:
“夫人!节哀啊!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