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次争夺赛,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墈`书,君/ !首¨发*
真是活久见。
有宗门长辈好奇询问:“你们可知那两人什么身份?”
“有一个我认识,好像是破空宗的安今颂,还有一个女修,没见过,应该也是破空宗的。”
安今颂啊,那个混世小魔王?
想到宗门那些饱受残害的鸟窝,有宗门长老不由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这确实像是他会干的事。
……
“你们说夺少?”
皇甫邢听到报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四十五枚。”王静月又耐心地重复了一次。
见他呆在原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抱歉,我本来是想将五十枚全部抢到手的,但后面实在是时间不够了。”
安今颂抱着剑在一旁疯狂点头:“没错没错。要不是时间不够,那五十枚应该都能到手的。”
皇甫邢:“……”
那很遗憾了。
“宗主,我这里还有一枚。”
凤流云突然开口道。
也就是说,一共五十枚令牌,他们破空宗占了四十六枚?!
皇甫邢本来想着能拿个二十多枚就已经很不错了,没想到这次竟然直接破了记录。
皇甫邢震惊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好!干得好!!”
“这才像是我破空宗的弟子!!”
其他宗的宗主长老怨怼地看了眼皇甫邢的方向。_卡¢卡,小/税¢网` `埂_鑫`嶵′全.
能不能小点声,吵着他们耳朵了。
最后统计发现,破空宗这次一共抢了四十六枚令牌,剩下四枚,一枚在无上宗,一枚在云天宗,一枚在道汐宗,一枚在寒芸宗。
除了寒芸宗,其他都是五大宗里的。
不过……流萤宗竟然一枚令牌都没捞到,属实让众人有些没想到。
流萤宗宗主察觉到众人时不时看过来的目光,脸都快气成猪肝色,却又不得不保持风度,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回头到了飞舟的船舱里,他再也忍不住,含着怒气质问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流萤宗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简直有苦难言:“宗主,真不是我们不肯努力,实在是努力了也没用啊……”
自从被那老六截胡令牌之后,他们再也没看见有令牌出现过。
这几天不是没想办法抢过,但是那些人也是同样两手空空,连令牌的影子都没看见过,比他们还惨。
“圣女呢?”
尚长老注意到南宫知意并没有跟着出来,不由皱眉。?齐^盛\暁^说?枉¢ ,耕^辛,蕞?全?
其他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露出茫然之色:“圣女没有跟着出来吗?”
“我们在秘境里就跟圣女走散了。”
尚长老眉头皱得更紧。
流萤宗宗主开口问道:“你们最后看到她是什么时候?”
有弟子答:“我们当时正在跟圣女寻找令牌,但后来令牌被人抢了,圣女就提着剑追了上去。再然后,我们便失散了。”
“可有看清那人的相貌?”
众人皆是目露茫然地摇了摇头,“那人的移动速度太快,我们根本没看清楚脸。”
别说脸了,他们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尚长老脸色微沉,没再吭声。
这么说来,知意她很有可能已经出事了。
流萤宗宗主也想到了这个可能。
可是,以南宫知意的实力,各宗天骄中,又有谁有这个本事杀她?
空气沉默了许久。
最后还是流萤宗宗主阴沉着脸开口:“启程回宗!”
人是在争夺赛中死的,就算知道凶手又能如何?
无论如何,这个哑巴亏他们都吃定了。
“顾长老,刚接到宗主的命令,该启程回去了。”
有弟子走到船舱外对里面的人道。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子打开了船舱的门。
“我知道了。”
顾澜西开口道。
“还有,那边都在说……”弟子垂着头,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最后还是开口道,“圣女好像没有跟着出秘境。”
秘境能将活物自动传送出来,南宫知意没出来,那便说明,她很可能已经死了。
顾澜西眸光微闪,说道:“我知道了。”
秋儿的死一直都有蹊跷,她并不相信南宫知意的一面之词。
毕竟她们素来有恩怨,没道理一起同行。
当初圣女选拔闹得那般大,秋儿本来是最有希望当选的。
后面却被南宫知意毁了道心。
如果说季涵秋的死跟南宫知意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半个字都不信的。
可如今南宫知意死了,她又该去哪里寻找真相?
想到南宫知意之前画的那幅画像,顾澜西微微眯起眸子。
说不定从那个人的口中,能知道些什么。
……
王静月站在破空宗的飞舟甲板上,莫名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没太在意,扭头去看凤流云。
女主跟书里描写的差不多,都是清冷那挂的,一身白衣看起来仙气飘飘的,妥妥的宗门大师姐即视感。
要不是她知道剧情,兴许也会被凤流云这副仙气凛然的模样欺骗。
“喂,你在看什么?”
安今颂突然冒出来,挡住了她的视线。
王静月看见他,想到什么,问道:“那位师姐你可认识?”
安今颂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点头道:“认识啊。她可是凤流云,破空宗上下就没有不认识她的。”
“她很出名吗?”王静月一脸好奇地问。
虽然有些信息她已经通过原著知道了,但还是想听听现实中其他人的看法。
“她师傅跟她都挺出名的。”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是比小爷天才了那么一点点。”安今颂有些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王静月:“……”
行吧。
“不过你不是内门的弟子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安今颂问。
“我是今年才通过内门擢选升进来的弟子。”
“原来是这样。”安今颂点了点头,“难怪。”
“哦对了,我听我师傅说,今年外门出了个天才,你可认识?”
那天他实在是不想练剑,就跑到山洞里躲懒去了。
没成想还是被师傅他老人家给抓了个正着,揪着他的耳朵一脸恨不成钢,气急之下便说漏了嘴:
“也就你把自个儿当回事儿,还真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了?让你看看今年外门出的那个天才,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差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