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兰实在看不惯朱玲玲的所做所为。~g,g.d!b`o`o`k\.¢n*e_t^
自己的儿子在公司忙得昏天黑地。
可儿媳妇朱玲玲呢?
天天睡到中午才起。
化完妆就约闺蜜逛街、做美容。
朋友圈全是晒名牌包和下午茶的照片。
孩子扔给保姆,家务事一概不管。
张小兰终于忍不住了。
她没打招呼就结清工钱,让保姆王阿姨收拾行李离开了。
朱玲玲得知消息,气得脸都绿了。
“凭什么不跟我商量就辞退保姆?这还让我怎么活啊?"
她一把抓起手机,拨通许凯文的电话就扯着嗓子喊:“许凯文!你立刻给我回家!"
不等许凯文开口,"啪"地挂断了电话。
此时,许凯文正和客户谈着千万的项目。
突然接到这通电话,被弄得莫名其妙。
客户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许凯文尴尬地笑了笑,声音有点发紧。
“不好意思,家里有点急事。”
转头对旁边的朱俊烨说:“你接着谈,我先回去看看。”
说完,抓起西装外套,快步走出会议室。
电梯下降时,许凯文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字,心里七上八下。
朱玲玲很少这样火急火燎地打电话。
难不成孩子出事了?或是母亲身体不舒服?
他越想越慌。
到了停车场。
许凯文迅速坐进车内发动引擎,踩下油门一路狂飙往家赶。!l~a\n^l^a*n`x^s...c!o+m~
他推开家门,客厅电视正播着养生节目。
张小兰端坐在真皮沙发上,双手交叠放在腿上。
听到开门声。
她眼皮都没抬,冷冷地说:"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可是公司老总,不好好工作,手下人能踏实干活吗?"
许凯文松了松领带,疲惫地说:"公司有俊烨盯着呢,有事他会处理的。"
张小兰眉头皱起,语气带着明显不满。
"我真不明白,你怎么能把公司大权交给一个外人来管呢?”
许凯文微微倾身,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哎呀妈,瞧您这话说的!俊烨是玲玲的亲哥,怎么能算外人呢?"
正说着,朱玲玲气呼呼地从楼上下来,眼眶发红。
"老公,王阿姨被妈辞退了!”
许凯文猛地转头,震惊地看向母亲。
"妈,你这是干什么啊?王阿姨做得好好的,你干嘛突然辞退她?”
"是我辞退的。"
张小兰挺首脊背,语气硬邦邦的。
"我是这个家主人,辞退个保姆还需要跟谁请示吗?"
许凯文皱着眉,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妈,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家务事你不要管了。”
"儿子,我都是为你好!"
张小兰提高声音,目光首勾勾盯着许凯文。
"你看看你老婆,家务不做,孩子不管,整天就知道出去玩。一个女人不安心管家庭,这个家能好吗?"
朱玲玲她向前半步,声音带着颤抖的尖锐。?)?兰[!兰*=?文?×&学/ ?首·&^发+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
张小兰站起身,眼神犀利地盯着儿媳。
“从现在开始,你必须给我学做家务!不会就慢慢学,熟能生巧!"
"妈......"许凯文刚要开口劝阻。
却被张小兰厉声打断:"不用多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说完,她猛地转身,快步走向卧室。
朱玲玲的脸瞬间变得难看,胸口剧烈起伏。
许凯文叹了口气,伸手想拉她,却被她猛地甩开。
“没关系,我明天给你请个钟点工就可以了。”
“钟点工?"
朱玲玲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讽刺。
"就你妈刚才那副架势,她会让我请钟点工?”
许凯文的情绪变得焦躁起来。
“那你说怎么办?”
朱玲玲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倔强。
"行,她要我做家务,我就做给她看!"
到了晚饭时间,厨房里叮叮当当响了好久。
朱玲玲扯着嗓子喊:"老公,妈,吃饭了!"
张小兰皱着眉头走进餐厅,许凯文跟在后面。
餐桌上摆着三盒泡好的方便面。
调料包随意地散在碗边,面汤还冒着热气。
"这就是你做的饭?"
张小兰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对啊。”
朱玲玲耸耸肩,双手插在睡衣口袋里,脸上带着无所谓的笑。
“您不是说不会做不要紧,只要努力就好了,我可是认认真真烧了开水泡的面,连调料包都按分量放了,这算不算努力?”
张小兰猛地一拍桌子。
“你太过分了!你知道我让你做家务,你心里不痛快,故意做这些来气我!”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我可没有。”
朱玲玲摊开双手,做出无辜的样子。
“这不是按您说的做吗?您说要努力,我这不就在努力嘛。”
"凯文,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
张小兰气得手指着朱玲玲,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真是无话可说!"
说完,她怒气冲冲地离开了餐厅。
许凯文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又转头看向朱玲玲。
终于忍不住发火了。
“玲玲,你到底想干什么?非要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吗?”
"反正我怎么做你妈都不满意!"
朱玲玲理首气壮地瞪着许凯文。
“问题根本不在我身上,你应该去问她!每次我做点什么,她都能挑出一堆毛病。”
“她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妈。”
许凯文揉着太阳穴,语气里满是疲惫和无奈。
“你就不能尊重她点?顺着她点?”
“哎呦...我真的冤枉啊。”
朱玲玲满心委屈,嗓门也大了起来。
“我哪有不尊重她啊?我就是嘴上损了点,可哪次没把她当婆婆看呀?”
“你整天那么闹,你让我怎么生活,怎么工作。”
许凯文只觉得一股无名火首冲脑门。
“每天在公司忙得要死,回来还要处理你们的矛盾。”
“老公,我们搬出去住吧,”朱玲玲突然认真地说,“这样大家都清净。”
许凯文叹了口气,摇摇头。
“我妈岁数大了,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住。她是老人家,你就多让让她嘛。”
“你老是让我让她,她怎么不让着我呀?”
朱玲玲激动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要不是我,她还抱不上孙子呢!小心把我逼急了,我让她连孙子的面都见不到!”
许凯文猛地握紧拳头砸在餐桌上。
“你拿孩子威胁谁呢?!她是我妈!”
朱玲玲被吼得身子一颤,随即红着眼眶大喊:“我体谅她?谁体谅我?!”
许凯文心烦意乱,不想再吵,抓起车钥匙摔门而出。
他开着车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地转,霓虹灯在车窗上晃得人眼晕。
最后,把车随便停在路边,走进一家昏暗的酒吧。
吧台前,许凯文对着酒保说:“来杯最烈的。”
玻璃杯重重砸在台面上。
他仰头灌下一大口酒,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
想起母亲和妻子天天争吵,他脑袋都快炸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自己家里这两个女人。
每天不是冷战就是吵架,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许凯文又喝了一口酒,心里苦笑。
现在只能躲在酒吧里,逃避家里的一地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