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险卑鄙无耻龌龊!”不用说,这话自然是骂的封承乾。/薪\完*夲¢鉮!戦_ *哽·新_嶵·快-
骂过瘾了,又扭头瞪向轻舟:“好一个狼狈为奸!封轻舟,你可对得起你的姓氏,你对得起皇上倾心栽培?你特么的眼睛里糊了狗屎,不得好死!”
看把傅小将军给逼得,连脏话都飚出来了。
封承乾往前走几步,在傅以安跟前蹲下了身子。
他行事素来随性妄为不讲道理,傅以安骂得他不痛快,他直接一把抓起了傅以安的头发,将傅以安脑袋往上掰扯,痛得傅以安脸色扭曲。
视线对视,封承乾皱眉叹道:“好端端的讲着道理,怎么突然就骂人了呢,傅家教养还真是感人,本王听的不高兴了。”
他下手的力道可着实不轻,愣是把傅以安拽的头皮发麻,疼得脸都白了。
轻舟虽然看不惯傅以安的倔性子,但句实在话,他这五叔也不是什么好鸟,哪有这样乘人之危的。*幻^想!姬\ .埂?芯·罪^全?傅以安在这丢尽颜面,日后如何在手下面前立威?
便赶紧三两步上前,一把拍开了封承乾的手。
封承乾被拍了一记便轻松躲开,嘴里却不饶人,嘟哝道:“哎你这小子,为了这人连你五叔我都打,真不可爱!”
轻舟不理他,径自替傅以安将头发捋好,寻思着这样吵也不是办法,得好好地把话说清楚。
却不料傅以安苦大仇深的紧,轻舟干刚要去扶他,却见他眉头一横,直直就朝着轻舟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轻舟反应快飞快抽手,可即便如此,手指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牙齿给磕了一口。十指连心,痛的要命。
这下可好,轻舟也不禁暴躁起来。
左右士兵死死地将傅以安摁住,不让他再有动作。
轻舟气的一拳险些就要朝他脸砸去,临了却还是硬生生收了手。,精¢武.暁?税-蛧′ !首.发\
“要打就打,假惺惺做什么姿态,封轻舟你个孬种!”傅以安啐道。
“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打?”
“既然敢那就惺惺作态!”
“干!”
轻舟眉头跳了两跳,被傅以安气得,到底是控制不住愤怒情绪,一把揪住了傅以安的衣领,恶狠狠咬牙:“傅以安,你就不能拿你空荡荡的脑子好好想想,我为什么要拦你?”
傅以安嗤笑,不屑道:“他是你五叔,满京城知你与他有私交,关系甚好,你护着他再正常不过。”
轻舟便觉得,这颗榆木脑袋已经蠢到能拿来蹴鞠了,就当是废物利用。真不知傅大将军那样的枭雄如何养出这么个蠢笨儿子,日后真要让他上战场,怕不是三言两语就被敌军给耍的团团转?
“献王起兵,京城空虚,突厥与东洋倭寇多年来对大越始终虎视眈眈。皇上将兵调遣去南疆,东洋方面尚且有水师把手,突厥呢?你个蠢货可有想过该如何解决?”
话终于说到了点子上。
傅以安愣了愣,倒是马上把这段话给消化了。
顿时脸色微变:“难不成你觉得封承乾可以……?”
话刚开了个头他就怒不可遏地急忙否认了:“不可能!封轻舟你肯定是疯了!封承乾他就是一个叛国贼,他手里握着多少大越士兵的鲜血,就凭他这虎狼之心、嗜杀成性,不替突厥将大越大门打开都算好的了,怎么可相信!封轻舟你脑子进水了!”
封承乾闻言,不禁挑起半边眉头,悠悠一笑:“私以为,本王应该还是有点信誉可言的……”
话音方落,就被傅以安杀气重重地瞪了眼::“你个杀人魔,你个刽子手,放你回去就等于是放虎归山。封轻舟你别被他骗了,总之杀了他什么事情都会变得简单容易。
至于突厥方面,圣上自会有考量,况且大越人才济济,又不是只有他封承乾有真本事!再说了,若是大越日后再起兵乱,封轻舟你担不起千古罪人的名!”
“年轻人不要这么激进嘛,”封承乾掏掏耳朵,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叹道:“傅以安,本王再怎样,终究姓封。这天底下叛国的人多的去了,就算你傅以安叛国,也绝不会是本王。”
这话说的倒有几分认真,只是这吊儿郎当的语气,让人不敢相信。
傅以安自然是觉得讽刺的,暗道对面这杀了无数大越士兵的人,到底在说什么胡话呢?
却忽听封承乾问道:“再者,本王现在若是如了你的意,就此死在了这里,过两日突厥来犯,镇临将士愤而与其合作报复,你觉得这种情况如何?你的好圣上,短短时间内能派哪位将军前去应对?”
傅以安被说的生生愣住。
关于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有思考过。
虽然口口声声说,圣上肯定会有考量,又说大越人才济济,肯定会有能人猛将的。
包括他自己,他也愿意为大越献身,只为守护大越百姓,守卫这片国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