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和钟叔见了,自然又是好一阵惊叹,暗道柳云意果真是主意多多。*萝¢拉¢暁¨税* ^已_发′布\嶵¢芯,蟑\結?
说来有趣,眉笔本身所用的材料,是最常见的中药,三文钱就能搞定一只眉笔。
反倒是包装用的纸浆,可能会更贵一点,不过相加之下,收益还是非常可观的!
若是能成,以眉笔本身的高销售,以及即将达成的高利润,眉笔或许能成为织梦居除了粉底液外,收益最高的产品!
这个好消息,总算将柳云意从阴郁的心情里救了出来。
接下来两日,带着钟叔和老高,到处找造纸厂,努力为眉笔造外壳,倒也忙得不可开交。
当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黑四和暗鹰方面,都没能给她传回好消息。
不料第三日的时候,京城突然出了大事——皇帝病了!
并非前些日那种流言蜚语似的生病,而是皇帝早朝时候,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直接从龙椅上摔了下来,昏迷不醒。-看-书?屋^ !无\错/内/容^
最后还是由侍卫们将他抬入寝宫的。
消息如洪水直接冲破宫门,拦也拦不住,说的都是皇上积劳成疾,病入膏肓了!
像是唯恐百姓们吃的瓜还不够似的,当天下午,太后直接摆驾出宫,亲自前往大明寺为皇上祈福诵经。
由此可见,这病确实不轻……
街上的侍卫,也由此比平日更多了一倍,街上大部分的店肆都关了门,百姓们甚至都不怎么敢上街了。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像是要瘫痪了似的,无端地令人不安起来。
此情此景之下,织梦居也不好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存在感。
柳云意便以为皇上祈福为由,暂时关了织梦居,也给厂子里的众位都放了假。
而在同天傍晚,没人知道,就在太后的銮驾刚出城门不久,一只灰蓝色的不起眼的信鸽入了京,躲过了所有人的注目,悄悄飞入了白府之中……
一切都发生的无声无息,看似平静而寻常,可却莫名地给人暗流涌动的错觉……
天色将晚之际,诚王府门外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竟是花街的万花楼,来的是个小厮,声称诚王在花街之前花费了不少银子,记得都是王府的账,如今还有一千五百两未结。·第-一\墈`书~蛧` !首?发+
侍卫亦知晓王爷是个什么秉性,生怕这事被王妃知晓大怒,便要将那小厮赶走。
“一切等王爷回来再说。”
不料那小厮不时眼色,说诚王府这是想要欠债不还,又说诚王爷此去不知道什么是回来,甚至回不回来都说不准,赶紧把银子还上赶紧。
这一闹腾,自然惊动了内院的柳云意。
柳云意勃然大怒,不知是为这一千五百两的嫖款,还是为那小厮的口不择言。
气呼呼地就跟着小厮一起赶去了万花楼,要将这事给掰扯清楚。
众人只道有趣,在这风声鹤唳的关头,诚王妃却还得处理这等风月事。
殊不知,柳云意到了万花楼后,与那掌柜的怒呛的几句,便被掌柜请入了内院说话。
然而刚走没两步,就又被引着七拐八拐,最后竟转入了一间地下密室!!
密室布置华丽,灯火闪耀如同白昼。
小厮将柳云意引到一处紧闭的石室,敲了敲门,后退半步,毕恭毕敬道:“主人,诚王妃来了……”
“下去吧。”内里传出个有些温厚的声音,柳云意听着意外的熟悉。
待那小厮刚推下去,便听石室内一阵脚步声响起,旋即门打开,里面探出的竟是睿王爷那张老实巴交的脸!
他朝着柳云意憨憨笑了笑,见柳云意神情惊疑,便拢了拢手笑道:“府里到处都是各方塞过来的眼线,不宜说话,快进来坐。”
柳云意猜到有人引她来,但没想到竟是睿王!
柳云意与睿王一家认识这么久了,倒也提不起防备,况且睿王显然对她并没敌意。
便与睿王走入了石室,内部比外部的装饰要更奢华富贵,空算虽不大,每一间摆设却都价值连城,就连椅子上随便铺陈着的,都是上等狐裘。
与睿王平时稍显朴素的作风,似乎优点格格不入。
但睿王却明显习以为常,施施然拾起衣袍,往椅子里靠下,姿态从容。
柳云意心里疑惑像滚雪球,越滚越大。
正要一问究竟,不料门外又是一阵动静。
只见两个小厮快步走进,一前一后将新鲜瓜果茶水送到桌上,朝两人恭谨行礼后,才默默退开。
接着又一个姿容美艳的丫鬟匆匆前来,将一封书信递给了睿王,小心问安后离开。
柳云意暗惊:“这些下人……”
睿王一边拆信封一边道:“是我的人。”
“这个石屋……”
“也是我的。”
柳云意一时间有些语塞:“那这万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