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公回来后,便在第一时间,把东西交给了徐大人。¢删\芭-看-书\王^ .勉.废′阅?黩^
赵沅沅与张嬷嬷再次交换了一个眼神,得到对方的肯定后,她也就越发得意起来。
丢给柳云意一个嚣张的眼神:“怕了吧,等着瞧!”
柳云意沉默着没说话。
相反,她还微微低下了头,落在旁人眼里,难免让人怀疑她是心虚了。
就连封承乾都忍不住蹙起眉头,以为她在不安。
可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憋笑……
她本来还担心,早前布下的局收不了网。
没想到赵沅沅这会儿竟然自投罗网了,她当然开心!
徐尚书虽然懒得理睬赵沅沅,但这事儿既然是封至诚的命令,徐尚书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硬着头皮接过乳液,仔细检测起来。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短短一个晚上一波三折,吃瓜群众们的看戏的兴致也涨到了最高,纷纷等着最后的结果出炉。/第,一*看~书?旺! ~追?蕞\歆/漳+踕`
而这次并没有用太久的时间,便有了答案。
只见徐尚书猛然从座位上起身,脸色大变:“启禀皇上,这……”
他忍不住看了柳云意一眼,像是欲言又止。
封至诚当即道:“徐尚书既然查出了结果,但说无妨。”
徐尚书仍紧锁着眉头,点了点头才道:“启禀皇上,这乳液中含有绿矾油,且浓度不低!”
这话一出,全场骇然,独独赵沅沅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她不客气地咄咄逼人:“柳云意,你还能怎么说?”
封至诚的神情也冷峻下来,呵斥道:“好一个柳三姑娘,好一个准王妃,竟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来人,将她拿下,丢入天牢朕要亲自问罪,至于她与诚王之间的婚事,今日起谁也不许再提!”
封承乾大概也没料到,封至诚会不由分说就问罪,不悦道:“皇兄……”
封至诚却径自打断了他:“拿下!”
左右侍从得令,立马便朝柳云意围了过来。*l_a~n!l^a?n,g?u*o`j′i^.?c~o-m+
柳云意暗笑这封至诚真心急,摇了摇头才道:“皇上,不打算听民女一句辩驳?”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辩驳的?”封至诚冷哼,又朝那些侍卫们瞪了去:“还愣着做什么?没听见朕的话么!”
君命不可违。
侍卫们生怕受到惩处,闻言再不敢迟疑,当即朝柳云意靠拢,左右便架住了柳云意,要将她拖走。
封承乾脸色微变,一时间也顾不上别的,抬手劈开其中一人的手,并顺势将柳云意拉了回去。
“诚王,你这是打算包庇罪犯,抗旨不尊?”封至诚语气极度森然,可见他确实动了怒。
柳云意听得心跳都慢了一下。
她自己遇险不打紧,但她可不想把别人给拖下水。尤其是封承乾,他和封至诚的关系已经够恶劣了,保不齐封至诚会趁这个机会整死他!
想到这,柳云意再顾不上其他。
她一改方才那镇定坦然的态度,直接拔高了嗓音,厉声质问:“皇上说人证物证俱在,但这个物证,民女是不认的!”话音未落,周围便是一片惊呼。
而封至诚的脸色,也随之铁青。
“如何不认,这乳液只有内务府和你有,若不是你给出去的,总不能是柳夫人去内务府偷的吧!”
这话一出,赵沅沅的身子不禁僵了僵。
柳云意觑了她一眼,不客气地笑了:“皇上还真说对了,这东西还真是大夫人偷来的。只不过她并非从内务府偷的,而是从我这偷走的。”
“你胡……”赵沅沅刚要反驳,表示这是柳云意亲自卖给她的,却猛不丁地想起了什么,马上咬住了话尾,脸色微白。
封至诚虽然想要给柳云意问罪,但这时候多少也琢磨出来了,赵沅沅也确实不是个干净玩意。
他若是一味偏袒赵沅沅,指责柳云意,反倒给他自己落了个不是。
故只能耐着性子问:“赵氏,柳云意所言,是真是假?”
赵沅沅这时候已经再次慌了神,愣怔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封至诚眸子一转,便又看向柳云意:“柳云意,你说赵氏是从你这偷的,你又有什么证据?若是拿不出能令人信服的证据,这事你可脱不了干系……”
“皇上可是要证据?”轻舞的声音蓦地响起,打破了这凝滞的僵硬。
轻舞一边说着,一边朝人群中间走了两步。
而站在白家人的身后,本来暗自欢喜的白婉婷,瞧见这一幕时,眉头顿时锁紧。
这封轻舞,又要坏事!
“皇上方才不在,并不知,柳家大夫人易容去织梦居的时候,轻舞正巧也在。”轻舞从容微笑,轻轻瞥了赵沅沅一眼:“好巧不巧,那乳液正是当着轻舞的面,一时不察就被柳大夫人给偷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