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的嘴角便习惯性地勾起了淡淡笑意……
当柳云意得意洋洋地要去抱第三坛子酒的时候,封承乾出了手。\天+禧′晓`税_网` +哽*欣!嶵?全/
他起身一把将她拉入了自己怀中,让她坐在了自己大腿上,并顺势将她抵在了他和石桌之间,将她锁得死死的。
柳云意顿时气急败坏:“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因为快要输给我,想要耍无赖吧?”
封承乾不说话,那双鹰隼般锐利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要看到她的心底。
柳云意毕竟不是干亏心事的料子,一时间忍不住哼哼唧唧地移开了视线,不敢和他对视。
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一般,她再次祭出了激将法:“王爷该不会要耍无赖吧?如果是别的事情也就算了,可咱们只是在喝酒而已,王爷要是连喝酒都比不过我,这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封承乾不为所动,禁锢着她的双臂也完全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E_Z\晓`税!网/ ~首!发-
柳云意不免气结,伸出爪子就去掰扯他的胳膊,试图为自己求得生机。
“王爷你不是这样的人吧,再说了,你要是因为喝酒喝不过我就耍无赖,我也瞧不起你啊,所以你赶紧松开我!”
该死,这人的胳膊是钢筋水泥做的吗,怎么这么坚硬!
柳云意不禁有些来气,状似无意地朝着那胳膊使劲地捏了好几下。
她现在已经差不多摸准了封承乾的脾气,以前他喜怒无常,存粹是因为他对她有偏见,出于厌恶和抵触而已。
如今他没由来地对她很是纵容,别说只是捏几下,就算她下牙齿咬……不对,这个他可能还是会生气的。
但是他还是完全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啊喂!
就在柳云意已经蠢蠢欲动,磨牙霍霍之时,封承乾的声音终于在头顶响起。+齐!盛?晓`税~网! `更^薪~嶵-全¢
他的胳膊也一并松开,转而不轻不重地扣住了她的双肩。
柳云意正暗喜,却听到他缓缓问道:“云意,本王非常好奇,为什么你喝了两大坛子酒,身上却没有一点酒味儿?”
柳云意整个人瞬间一僵。
“咦……有吗?”她心虚地笑了笑,赶紧转动脑子解释道:“可能是因为我喝的太快了,酒没有经过嘴巴直接就到胃里了吧。而且这酒气味并不大,王爷你身上酒味也不重啊……”
实际上味道可重了!
封承乾张口说话时,浓浓的酒味瞬间将他整个人包裹,一并弥漫到了她的四周。
好在这酒的气味很好闻,并不教人反感,反而觉得绵长醇香。
但这会儿可不能说实话,柳云意怎么着,也得硬着头皮装作茫然的模样。
可封承乾却偏不如她所愿。
“是这样吗?”他轻笑着。
她赶紧点了点头。
不料他却道:“那云意果真是厉害极了,不仅能将酒直接灌入胃中,竟还能做到让坛中滴酒不剩呢。”
笑意浅浅,若有似无,可那双探究的眸子却让她的心再次提起。
滴酒不剩?
柳云意突然想到了什么,暗道一声不好,赶紧转头朝酒坛看了去。
而在此之前,封承乾长臂一伸,直接就先捞了个酒瓶子过来。
不大不小的亭子,打着足足八个灯笼,将这亭子照得亮如白昼。因此两人能很清楚的看见,这酒坛子果然如封承乾所说的,不管是坛子的底部还是周围,竟是完完全全干干净净,完全没有液体留存的痕迹!
柳云意身子再次一僵,暗道不好,张了张嘴却连如何狡辩都不知了。
有过生活经验的人都该知道,就算一个瓶子里的水全倒出来,肯定还是会有几滴挂在瓶壁上,又或者留下些许湿润的痕迹。
可这个瓶子……完!全!没!有!
柳云意脸色都青了,简直恨不得回到几分钟前,把那个得意忘形的自己给骂一通才好。
愿意很简单,这坛子里的酒,她确实喝了,但并不是以普通的方法喝掉的。
她装作和封承乾拼酒的模样,但在酒液从坛口流出来的一瞬间,她火速开启了小型储物空间,用意识下达了指令——将所有酒都装入空间内。
空间做的很不错……可问题却偏偏就出在,空间做的太完美了。
正常人喝酒,就算是拿舌头舔,都没法将酒给全部喝光光啊!!
“云意,你觉得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一下呢?”封承乾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戏谑,同时他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探究。
柳云意能解释么?
当然不能!
“王爷想多了,近日天气越来越热,许是这坛子里剩下的酒,干的比较快而已。”她硬着头皮胡说八道。
封承乾失笑:“哦?那听云意的意思,本王这坛酒喝了之后,也能像云意这坛子一般,变得滴酒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