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正爽得云里雾里,走廊上忽然传来一声猫叫,这是他和猎豹约好的暗号,说明猎豹已经完事儿了,飞鹰赶紧回了一声猫叫,猎豹寻到了飞鹰的房间位置,来到门外等候。?萝~拉(§?小e#说??/ |§更§新e?>最\~全#更新最快
老鸨正在很有节奏地吞吞吐吐,飞鹰有点着急,催促道:“快点,快点。”老鸨闻言赶忙加快了速度。
伴随着一阵低吼,飞鹰一泻千里,然后提起裤子就往外走,开门和猎豹会面,猎豹低声道:“在甲丁房。”
二人来到甲丁房外,只见房门已经关上,里面传来女人杂乱的娇※喘※声和云猛的低吼声,他们两个清了清嗓子,开始飙戏。
猎豹:“大哥,听说了吗,明早刺史大人要提审司仓司库那两个判司了。”
飞鹰:“这个我当然知道了,那两个家伙偷偷贪墨了那么多钱粮,才从他们家里搜出那么一点点,幕后肯定有人指使,那个幕后黑手拿得最多,明日刺史大人就是要逼他们说出幕后指使之人。”
当他们说到这里的时候,房间里的声音忽然停歇,很显然,云猛在偷听他们说话,虽然这二人演技不咋滴,不过云猛的智商好像也不怎么高,凝神细听二人谈话。
猎豹:“大哥不愧是大哥,知道的就是比我仔细,不过他们二人会供出幕后主使吗?”
飞鹰:“由不得他们不说,刺史已经将他们的家人全都软禁起来了,届时只要把他们的家眷往堂上一拖,哭爹喊娘的,他们二人能不乖乖招供吗……实在不行,还有大刑伺候呢,我跟你讲,刺史大人的刑具,你连见都没见过,他只要一动刑,就没有撬不开的嘴……”
伴随着脚步声远去,二人的声音也渐渐听不到了,房内云猛惊得愣在那里,浑身都是冷汗,司仓司库两个判司亏空钱粮之事,正是他指使的,曹田胃口比较大,看不上那点钱粮,但他云猛没有曹田那么财大气粗,他看得上呀,所以他仗着自己特殊的身份去找司仓司库两个判司,威逼他们跟自己一起亏空钱粮,曹田自然知晓此事,但毕竟是自家的娘舅,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们去干了。-n^i?a′o^s/h^u_w/.¢c_o/m¢
一听说李浩要严查到底,云猛当即吓傻了,随即反应过来,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就跑。
云猛刚走出满意楼,不远处小巷中走出四个身影,正是李浩他们,李浩朝陆云使了个眼色,陆云没有吭声,一个冲刺,在墙上连踏三步,跃上房顶,然后在房顶上不断跳跃,跟踪云猛而去。
目送陆云离开后,李浩转头挑眉看向飞鹰和猎豹,问:“玩爽了吗?”
飞鹰和猎豹同时脸红,羞涩点头,李浩笑眯眯道:“以后我会让你们多进行这方面的训练的。”说完转身往回走去,二人闻言开心不已,紧跟在李浩身后。
刚行出不到一里远,李浩忽然有点异样的感觉,停下了脚步,这时,身后传来飞鹰和猎豹的大喝:“主人小心!”
李浩赶忙扭头,只见路旁的一座低矮的房顶跃下一道人影,穿着黑色夜行衣,头戴黑色垂纱斗笠,手持一柄亮银宝剑朝自己刺来。
李浩大吃一惊,本能地往后疾退,然后来人速度太快,而且是偷袭,李浩才退一步,长剑已到他胸前,这时只见猎豹手持一柄短匕冲了过来,狠狠上撩,“叮”地一声,匕首击在剑刃之上,将长剑弹开,李浩暂时脱危,而飞鹰已经快步而上,也持着一柄短匕冲上去,割向黑衣人脖子。~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黑衣人腰肢一弯,使出了铁板桥,躲过飞鹰一击,又挥剑格开猎豹的匕首,猛然跃起,再次杀向李浩,一阵风吹起他斗笠上的黑纱,李浩看到他的脸,那是一个银色的面具,是银狐!
银狐的速度太快,飞鹰和猎豹二人合力竟缠不住她,最主要的是他们这次没带刀出来,唯一能用的只有贴身近战用的匕首,不适合打斗留人,猎豹和飞鹰情急之下只能双双掷出匕首,直取银狐后背。
银狐听到背后破空之声,微微扭了一下身子,手中长剑毫不停留,继续刺向李浩胸口,李浩仿佛吓傻了一般,呆愣在原地。
趁着她短暂愣神的机会,李浩倏然而动,抬起右手一把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提在手中转了个圈,同时左手往身后一抓,紧紧地抓住了一柄飞来的匕首,另一枚匕首擦身飞过。
鲜血顺着匕首柄滑落,滴在地上,李浩随手丢掉匕首,将银狐高高地举在手中,银狐右手挥舞断剑刺向李浩面部,李浩左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拧,她的手腕顿时就脱臼,断剑也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银狐被他卡住脖子,根本说不出话来,双脚乱踢,双手不断击打李浩的手臂,但毫无作用,原来她只是剑法厉害而已,没了剑,她就像是没了牙的老虎,再厉害的本事都发挥不出来。
银狐挣扎的时候弄掉了头上的斗笠,露出戴着银色面具的脸,李浩看到她怨毒不屈的眼神,杀心顿起,右手不禁加大力气,银狐的脖子被他巨大的手力捏得深深陷下去,眼珠已经开始充血。
眼看银狐就要一命呜呼,一枚鸡蛋大的石子忽然飞射而来,击在李浩手臂上,痛得他“啊”地惨叫一声,松开了手,银狐掉落在地狂咳不止。
李浩强忍手臂的痛楚,转头来看,只见陆云飞奔而来,到了近前便猛然跪下,急声道:“少爷开恩,饶她一命。”
李浩闻言皱了皱眉,扭头看了银狐一眼,问:“你看上她了?”
陆云没有多说什么,还是那句话:“求少爷开恩,饶她一命。”说完深深地磕了一个头,额头直接撞到地面。
李浩见状无语,陆云什么性子,他还是了解的,既然陆云已经如此求情,定有重大原因,若不是银狐做的太绝,其实他也不想辣手摧花,或许因为他是个多情种子吧,看到美女就心软,于是他狠狠瞪了银狐一眼,冷冷道:“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
银狐也狠狠剜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起身扭头就走。
待银狐消失在夜色之中,李浩轻叹一声望向陆云:“起来吧。”
李浩挽起袖子看了看自己的右臂,居然被石头砸得一片红肿,朝陆云翻了个白眼:“你下手还真够狠的。”
陆云尴尬一笑:“少爷你天生神力,我若不用力投掷,只怕砸不开你的手。”
一路回到刺史府,李浩都未说话,倒是陆云先忍不住了,快到李浩房间的时候,陆云问:“少爷,你难道不想问我为何要替银狐求情吗?”
李浩回头看了他一眼,淡然笑道:“你这么做,自然有你的原因,你若不想说,我问了又有何用,你若想说,我不问,你也会告诉我。”
陆云道:“三十二。”
陆云没有在意他的调笑,继续道:“胡可打小便性格冷漠,这一切与她的悲惨遭遇有关,她是师父的关门弟子,师父对她也最是疼爱,原本师父打算将毕生最得意的剑法传授给她,可惜,她十岁那年,师父便离开了,师父离开后不到两个月,胡珂也离开了,一个十岁的女娃就此漂泊江湖,这些年来,她一定吃了不少苦。”
陆云缓缓道:“她长大后模样确实改变不小,我也是通过她的剑法、长相、还有那冷漠的性格猜出她的身份的。”
李浩闻言翻白眼道:“都看到本门剑法了,你还用猜?”
陆云闻言无奈长叹:“这是师父的独门剑法,我和于师姐均未能得到传授,胡师妹天资聪慧,本来能尽得真传,可惜师父走得太早,她也未能全部学会,能将一套残缺的剑法练到她那种境界,实属不易。”
李浩闻言忽然来了兴致,笑问:“容我八卦一下哈,倘若她跟你打,你们谁赢?”
陆云想了想,摇头道:“难分胜负,不过他若是再砥砺几年,应该能胜我,不过她根基不牢,若能被我拖到百招之后,便难胜我了。”
李浩闻言笑嘻嘻道:“既然她是你师妹,那就好说了,你去劝劝他,让她别再来找我麻烦了,不然我真怕我一不小心被她偷袭成功,我就不是刺史而是刺死了。”他说到这里歪头吐舌,做出一副死翘翘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