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你实在觉得不舒服,该走就走呗,换工作这种事,第一次很难,但有了一次,后面的就会简单很多。?鸿?特,小^说¨罔¨ ·蕪?错?内+容-”
林风遥又问:“真的?你真的不失望,也不生气?”
“这有什么,你只是运气不好,背了锅,没办法的事。”周童摊摊手,“离职是人之常情,走一步看一步吧,又不至于吃不上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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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公司快刀斩乱麻,半个月后,林风遥的领导和领导的领导以及同级别的几个人都主动或被动离职了,林风遥作为一个弱小的新人,不知怎么也被波及到,滚蛋了。
周童得知后,当天晚上回到家已经是夜里一点多,问她:“你想喝汤吗?”
?林风遥茫然地想了一会儿,“那就喝吧。”
于是几分钟后,林风遥面前被放了一碗紫菜蛋花汤。
周童煞有其事:“据说,这个东西叫滚蛋汤,喝了就可以滚蛋了,庆祝你离职。/0/0?小?税*惘. ,冕/费·跃¢毒,”
林风遥:。已经习惯了周童间歇性发作的莫名其妙冷笑话。
再问,原来是晚上吃的菜不和胃口,偏甜,于是回来做个咸口的汤中和一下。
不理她,林风遥倒是真想起一件“正事”:“你明天想吃什么?我不用上班,可以提前做。”
周童想了想:“我明天估计还是要加班,你做自己想吃的,给我留点儿当夜宵就行。”
“那就弄个红烧鱼?”
“鱼放一晚上就不好吃了。”
“那鱼香肉丝怎么样?”
“不想吃。”
林风遥随便拿了一件衣服拍在她脸上:“喝西北风去吧。”
晚上周童进门时,林风遥先发制人:“没给你留夜宵。”
周童沉思两秒:“还好我买了点儿凉皮。”
林风遥仰头看她:“想吃米线了。+求/书-帮^ .哽!芯.最*筷~”
“那凉皮怎么办。”
于是她们把凉皮带到了米线摊子上。
楼下有个老爷爷,每天半夜十二点出摊,卖些小面、米线、米粉等。
“大份的麻辣米线,加一个鸡蛋一份青菜。”林风遥熟练地边说边扫码付钱。
周童戳她胳膊:“你晚上没吃饭?”
“当时觉得不太饿,就没怎么吃。”
周童没什么表示,只是在米线端上来时挑了一筷子:“我也想吃米线了。”
周童最近工作上遇到一点问题,原本大家默认交上去的东西突然说不行,需要重新做。
于是关于什么必须改什么能不改,最近一直在拉会扯皮,至于加班,肯定是逃不掉的了,甚至加班都搞不定。
不过这件事对于周童来说也不完全是坏事。最近苟文的直属领导,也就是周童的大领导调职,苟文的工作职责变为负责两个项目,而周童也由原本的小组组长变为两个半小组的负责人,直属领导依然是苟文。
以前她只认识几个关系近的其他组的组长以及上一级领导,现在出了这档子事,跨部门的好几个小组工作都有改动,天天沟通对齐顺带骂骂领导,周童和许多人都熟悉起来,工作开展也顺利了许多。
她总是加班,林风遥又经常一整天都闷在家里不怎么出门,于是两人开始固定地在凌晨两三点,到楼下的小摊吃东西。
盛夏的白天很热,反而是夜里凉快些,吃点夜宵很舒服。
这天下午,她和一个准备离职的同事谈好相关事项,刚打算上楼找领导汇报,接到了蒋茹的电话。
“我前几天做小排畸,超生看了孩子的眼睛,好像有点问题。去找了推荐的医院,医生看了还是拿不准,建议我来燕城这边找专家看。”
周童找了个没人的走廊:“那你要过来吗?什么时候?挂上号了吗?”
“约的时间是后天,但是买票是提前买的,明天就到,想改签已经没有票了。”
周童虽说在燕城住了很久,但医院是一次也没去过的,甚至连医院在哪都未必有蒋茹清楚,于是她又跑去问彭念。
“你就别想着开车了,医院没车位,依你那技术,我看一个小时都停不下来,打车或坐公交就行。”彭念下了班才看到消息,直接回电话过来,“你嫂子要住在你家吗?离医院有点儿远啊,赶上堵车就难受了。”
“当然不住在我这儿,我是和风遥合住的,她来了不好办。”周童想了想,“你说的有道理,找个离医院近一点的宾馆吧。”
彭念问:“你哥不陪着来?”
“我嫂子怀孕后身体就不太好,受了老大的嘴,又是发烧又是水肿的,之前还住了两天院。”周童叹了口气,“我哥因为要照顾我嫂子请了好几次假,他们单位最近换了一个事儿逼领导,天天对他阴阳怪气的,不肯给他批假。”
“……”彭念也感叹,“唉,不容易啊,那你嫂子自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