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赚了这么多钱,恐怕有人会生坏心思,大家都小心一点。+微,趣*小?税_ -埂`新/嶵?筷+”
祝子期嘱咐完就遣散其他人,和阿玲一个挽着手回了宿舍。
一路上,阿玲一脚深一脚浅的,似乎是踩在棉花上一样不真实。
她忙活了一天,头昏脑胀的,投进去的700翻了个倍还不止,这么大的惊喜,让已经惊讶过无数次的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太难以置信了!”阿玲低声喃喃道。
祝子期笑笑,“这就吓到了,以后再赚到大钱可怎么办?”
阿玲还晕乎乎的没有回答,一路被扶着回了宿舍。
抬着阿玲上床的时候,破旧的床板不堪重负,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啧,能不能小声一点。”旁边床铺的女生半坐起来,朝着祝子期低低吼道。
祝子期放下阿玲后,扭头看向那个女生。
这女生她记得,也是从农村来的,人很内向,容易害羞,和人说话的时候脸蛋总是红彤彤的。·比/奇?中~雯/惘* ′追·嶵_薪~章_节\
此时角落里睡着的另一个女生打着呼噜,持续又响亮。
这呼噜声她都不在意,偏偏盯着床板发出的声音,宿舍里的床都是旧的,轻轻翻身或者动一下,就会发声。
以前没人关注,现在却扰人清梦了!
“床太破了。”祝子期小声解释了一句,她知道,噪音不是烦人的根本原因,钱才是。
卖衣服的利润有多大,不用想都知道,所以她才会借题发挥。
祝子期扫视宿舍一圈,睡不着的不止喊出来的女生一个,还有很多人,只不过她第一个发声的。
果然还是要早点搬出去,同在一个宿舍,有人赚了大钱,其他人心态就会不平衡。
尤其是祝子期和阿玲两人年龄小,来的时间短,却比其他人更轻易就赚到钱。`比*奇~中~文/王. ~已?发′布`蕞/辛,章\結.
祝子期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她睡的迷迷糊糊时,隐约听到有人捶床板的声音。
第二天祝子期起床后,发现自己拿回来的衣服上被淋了脏水,远远的就能闻到上面一股子臭味。
“谁干的?”祝子期直接堵在门口,拦住了即将出门的几个女工。
大家着急去上工,脸色都不太好。
祝子期锐利的眼神一扫,就看到两个女工露出心虚的目光,她们暗暗对视一眼,有些慌张。
“怎么了,这宿舍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东西不好好收起来,弄脏了也怪不得别人。”阿玲临床的女生李娟朝着祝子期讥讽道。
“你这么说的话,那我把你的东西扔了,也要怪你自己没放好?”祝子期拿起那李娟的被子,作势就要从窗户处扔出去。
“你干什么!”李娟瞪大眼睛,朝祝子期这边扑过来,一把夺走被子。
“哼,反正你的东西脏了不关我的事,我还要去上工,你敢耽误我,我就去找主管。”李娟把被子放上床,直接就冲了出去。
其他几个女工见状,纷纷跟着就要跑出去。
祝子期跟在她们身后,双手一捞,就把刚才两个心虚的女工捞了回来。
“你……你干什么?”两人脖颈一紧,扭头看到祝子期的手,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衣服就是你们弄脏的吧。”祝子期手心收紧,两个女工只觉得呼吸都紧了几分。
她们还想狡辩,却被祝子期拽着拉回了宿舍。
“洗干净,或者拿钱出来买,不然我不会放你们去车间。”祝子期虽然松开手,气势上却压的两人不敢逃跑。
“别想着拖延时间,我和阿玲请了假,有的是时间和你们熬。”
两人对视一眼,只能不情不愿的拿着衣服去水房。
祝子期倒不担心她们再作乱,那些衣服好些她穿不上,准备都给阿玲,让她找机会卖出去。
过了这一遭,宿舍里彻底分成好几派,祝子期和阿玲两人一起,几个嫉妒她们赚了钱的人虽然不再搞破坏,但经常私下议论,说她们两人坏话。
祝子期和阿玲索性和宿管商量,换了宿舍,搬到王莹宿舍里空下来的位置。
她住在二楼,宿舍又老又破,新来的员工都住在上面,少有选择这里的,祝子期和阿玲也乐的清闲。
有了这笔钱,祝子期也不亏待自己,厂里的工作她辞了,在宿舍还能住一周,在这一周内,她准备把厂子的事处理好。
因为手里资金不是很充足,所以祝子期刚开始目标不大,说是开厂,其实只是一个工作室。
她准备找布厂弄来稳定的货源,然后买几台缝纫机,雇附近村里会用它做衣服的姑娘干活。
衣服款式祝子期自己可以设计,做出来的衣服就算暂时没有批发商买,她们也可以自己摆摊卖。
趁着四人聚头的时候,祝子期把自己的想法一条条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