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这个簪子吗?夏南箐头痛欲裂的想。+零+点¢墈·书+ `追`嶵_芯~蟑/节/
迷粉虽然吸入的不是很多,但是跟醉酒一样,只有睡过去才好受,游十娘安抚夏南箐,让她重新入睡。
夏南箐暂且先将簪子的事放一边,放回荷包内。
游十娘看着她把簪子收好,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是琉酆人,听说过琉酆的皇后戴过此簪,是少见的青黛螺做的,往下传的时候,原主会留下上边的红豆,新王把簪子再赠予自己的皇后的时候,会重新安上新的两粒相思豆寄情。
簪子是皇室国赐,红豆是绵绵情意。
虽然跟万国之物比起来,并簪不算多贵重,但意义非凡。
这两枚圆润如红宝珠,大小一样的红豆,先是费心地从大海般多的红豆找出两只一模一样琉璃般的红珠,再费心地安上去。
游十娘已经完全猜不出大人对夏家主究竟是什么情况了,如今只想赶紧把夏家主带回乾和。^0*0!晓-税¨徃, ¢无·错\内.容¢
她正胆战心惊间,一个瓷瓶放到了她手中:“……这是解药……”
“谢夏家主。”
“我哥哥他……”
“他很好,夏家主放心。”
夏南箐眼睛再次闭上:“那就好,哥哥好就好……”呼吸清浅,还是扛不住迷药后的劲,微微蹙着眉头睡了进去。
室内安静地仿若冰窟地,宋嘉罗久久未言。
游十娘也不敢说话打扰宋嘉罗。
“解药你用吧。”宋嘉罗道。
游十娘握紧瓷瓶:“是,谢大人,”再次朝夏南箐叩头,“谢夏家主。”
锋利挑开伤口排毒包扎后,游十娘把夏南箐全须全尾地送回乾和里。
*
把夏南箐安全地放到床铺上,游十娘把解迷药的药粉兑到水里,一点一点喂给夏南箐喝,待一晚水喂完后,才算是完全完成了大人交下来的任务。_h.u?a′n¨x`i!a¢n¢g/j`i!.+c~o^m+
隐着身影遁出房间,方景达在外头守着,看她出来,下巴示意游十娘看看另外一个灯火通明的屋子。
那里是真正的柳嘉帧。
“你瞧,他们两人的房间相隔不过数米,比之前大人住主院时的东厢还要近呢。”方景达把大人和柳嘉帧作比较,也不知道想要表示什么。
游十娘捂着因为解药而微微发热的手臂,道:“你不怕你现在讲这些,让大人生气吗?”
方景达道:“游大人,你还不懂吗?不是你私底下议论让大人生气,而是你说的话可能会给夏家主带来危险而生气,大人现在严厉治军,但严厉不是苛政,假如你跳脚顶撞大人,他能无动于衷,但是危极到了夏家主,这绝对是不行的。”
游十娘沉默。
“我不知道为什么大人就是不能把夏家主留在地下宫,或者带到泰州,即然喜欢的,何须搞得生离死别?”
“大人要联姻结盟了。”
游十娘呼吸一窒,不敢置信地看着方景达:“联姻?”
“很奇怪吗?”方景达疑惑地看着游十娘,“我们要拿回琉酆,就要更多的外部力量,宋保额现在为了杀大人,在地下将赏金调到了最高,只要是我们地下宫解救的人,通通悄悄地杀,宋保额疯了,我们要杀回去。”
“和谁?”游十娘忍不住问。
方景达不说。
游十娘呼出一口气:“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提夏家主的事了。”
“就让夏家主好好地,安全且幸福地,怀念她曾经的哥哥吧。”方景达道。
月光时隐时现,乾和前的两个身影不知不觉消失了。
*
夏南箐心里记挂的事情越来越清晰,她感觉自己一直穿梭在乱坟间,不停地看哪里有鬼头蛇,时间的流失就像是悬在她脖子上的绞绳,好似只要她今晚找不到,所有的就完蛋了。
梦里有无数声音说她找不到,狂热的民间找不到,识得三教九流的总镖脸带抱歉地说暂时没有消息,梅嬷嬷劝她放弃,老朱主无言的表情似乎意料之内……
不行,她不能放弃,她要赶紧找,只要去找,就有希望!
她走得太快,脚下被一根人骨一绊,人往地上坠落,夏南箐从梦里惊醒了过来。
冷汗润湿了她鬓角的发丝,她不是在乱葬岗吗?怎么在这里睡觉了?
她记得最后好像是胖哥拉着她不让她走,她掉入了水里,难道是胖哥把自己送回来了?
她连忙穿上鞋往外走,想要回去乱葬岗看看情况,柳嘉祯那边的屋子却是亮着灯,不少人在那里。
夏南箐心一揪,难道是胖哥带回了蛇?
刚这么想,另一边的胖哥头昏脑涨地打开房门,见到夏南箐,道:“那里有迷药,我晕过去了,是家主你把我捞回来的吗?”
“你没有找到蛇吗?”夏南箐问。
胖哥愣道:“没有,你找到了吗?”他这时也发现小潘的房间里都是人,他心里咯噔一声,心想,糟了,难道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