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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古代言情 > 偷偷刷手机被狗皇帝发现后 > 第73章 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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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拒绝孤,孤要被你牵着,就必须牵着。¨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墨诀冷冷看着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的小宫女,抬起手。

尤梨听暴君这么说,就知道他要发疯了,果然,下一秒就看到他把自己的手腕划开了口子,血顿时沁出来,却没有流下,很是反科学地凝聚在一起,化出越来越清晰的形状。

那是一只血蝴蝶,慢慢从暴君的血液里打开翅膀,飞向尤梨。

扇动的蝶翼带起一缕只有首对着阳光才能看到的细线,把她的手,与暴君的手连在一起。

尤梨抬起手,看落在她手指上、轻轻阖动蝶翼的蝴蝶,它牵动的红线在空中荡了荡,消隐不见,但她还是感知到蝴蝶与暴君的联系,看向暴君的手,他的手腕上多了条红绳。

“知道连接你与孤的红线是什么吗?”暴君低头,按捺着病态的欢愉,轻声与小宫女分享独属于他们两个的秘密,“是孤的血络。”

血络?尤梨屏住呼吸看暴君,那是什么玩意。

暴君学着她吃惊的样子,接着勾起唇角,背着光,笑得又疯又漂亮:“修炼的妖魔鬼怪,都有血络,关系着他们的修为道行,血络没了,一切都没了,气血也会逆流,死得很惨很惨呢。”

那是好东西啊,尤梨看了看手上牵着红线的蝴蝶,不过,暴君不是说自己不会死的吗?总是疯得这么有破碎感,是想要她心疼他么。

“孤好喜欢,命被尤梨攥在手里的感觉啊。”暴君微微偏头,看她纤细的手指,“那么脆弱的骨头,却是孤全部的栖身之所,只要随便挥挥手,孤的命就会被你丢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轻声叹,一边魅惑着听者,一边把自己送到最兴奋的地方,让人越来越分不清他是叹息还是喘息:“如果你能用它胁迫孤,逼孤求你疼爱孤,那就更好了。”

尤梨看着他在明媚的阳光里发阴疯,暴君看了她一眼,轻嗤了一声:“知道你怎样都不会疼爱孤了。”

转身,声音像没了线的风筝,飘飘忽忽:“牵紧孤,不要让孤血脉断裂,死相凄惨。”

尤梨回神,跟上他的脚步,抬起手看了一眼,血蝴蝶紧紧抱着她的手指,时而能看到它身后的红线,红线太过纤细,来不及看到它的另一端,就又消失不见了。

尤梨犹豫着要不要回头看看尤耀举,暴君突然转回身,漂亮的眼睛,鼻子,嘴巴都流着血。

给她表演了个七窍流血。

本来就鬼里鬼气,这样看就更死不瞑目,怨气冲天了。

他抬起手,指尖抚过手腕的红绳:“孤没有与你说笑,如果你离孤太远,孤真的会死。′r`a?x~s_w_.¢c!o-m,”似乎知道他的生死不够威胁她,他森然又温柔地笑了一下,“孤要是成了鬼,就更有时间陪着你了。”

尤梨想了一下,暴君要是真变成鬼了,天天围着她飘……

不回头看了,脚步都加快了,追上他,与他并肩。

“你先。”暴君眼尾微低,示意她先走,一张爽脸,加上这种小动作,哪怕没有那个意思,都显得特别轻蔑,目中无人。

尤梨手有点痒,好想给他一巴掌,用目光悄咪咪地扇了他一下,走到他前面。

只是短暂地经过他,但暴君还是垂眼,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冷笑了一下,那个臭烘烘的尤耀举怎么配流着和她一样的血液呢?

暴君跟上了小宫女的脚步,还嫌飘在人身后不够鬼气森森似的,气息也幽幽:“哪有主人走后面的啊?”

怎么没有?尤梨脑海里冒出好几十个哈士奇跑在前面拽倒主人的视频。

不过,他不是跟她郑重声明过,自己不当狗狗吗?

怎么还总代入狗狗的角色?

尤梨没看到有宫人候着暴君,平时时不时就有人经过的宫道上也空空的,阳光暖洋洋的,把花草树木都镀上了蜜糖色的金边,空气里还有好闻的味道。

真的很适合遛狗啊,尤梨不觉放慢了脚步,暴君也不催她,无声无息地跟在她后面。

被他们抛到后面的亭子里,尤耀举保持着跪拜的姿势,从背后看,看不出什么问题,绕到前面,就会被吓一跳。

尤耀举的两腮深陷,嘴巴大张,脸上像嵌着一个黑洞,皮肤干瘪,全身血液都被抽干,整个人透着死色。

不知为何,竟然没有人把他收拾干净,就叫他跪立在高高的亭子里。

风吹过,树叶摩擦,风停,细碎的声音却还在,不是从树枝间,而是从尤耀举的嘴巴里响起。

一只胖嘟嘟的蛊虫爬了出来,急切地循着尤俊那颗脑袋散发出的血腥味爬去。

等到它爬上尤俊死不瞑目的脸时,另一只长得不太一样的小蛊虫感觉到了什么,从尤俊的脑袋里爬出来,探头探脑,没等试探出什么,就被胖嘟嘟的蛊虫凶残地一口咬碎了脑袋。

亭子里响起恐怖的进食声。

不多久,一道僵硬的影子从亭子的台阶滑下来,手里还抱着个圆滚滚的东西。

行王府,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

棋盘前跪着好几个人,只有行王自己坐在棋盘边,拈起一颗白子,感知到什么,叹了口气:“那个孽子还是那么喜欢杀人。*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好啊,真好。”他感叹着,把白子也放下,“死了,才对孤有用呢。”

棋盘前跪着的人瑟瑟发抖,把头低得更低,听到行王叫他们退下,个个都腿软得不行,悄悄地互相搀扶,这才走出去。

一个年轻男人早就在院子里等着了,看到他们出来,赶忙迎上去:“爹,行王殿下这次说了什么?”

见没人理他,他更急了:“爹!儿子有用,而且有大用处!就你们说的那个尤家小女儿,爱慕儿子爱慕得神智都不清了,当年听说儿子不要她了,她哭成什么样子,脸面都不要了,还想求儿子回心转意,要不是儿子铁了心不肯娶她,她会听她爹的入宫吗?哼,儿子勾勾手,就能叫她乖乖留下做妾,不,外室都能让她感恩戴德……爹!”

年轻男人见自己的话拦不住那一行人的脚步,羞恼得不行,开始放狠话:“你们要是派我去找她,我保证能让她死心塌地地为我们肝脑涂地!你们只要想个法子,让我进宫就行了,哪还用布什么局,费那么多功……”

成太尉本来就心烦,听着自己儿子在这么多人面前大放厥词,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扫了眼别人,这些“同僚”虽然没说话,但表情都怪怪的。

“闭嘴!没脑子就算了,嘴巴还灵!”成太尉真想用自己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腿给自己儿子一脚,“你什么都别做,就是对为父最大的助力了!”

他的官职在行王面前根本不够看,要不是负责一些与司妖局相关的事项,行王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他尚且如此,他这个只知道玩乐,还爱异想天开的儿子就更是了。

天天吵着要和他一起见行王,要让行王看到他的价值。

想想这些,成太尉就头疼。

屁的价值!就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死样,安静待着,就是在为他们成家光宗耀祖了!

太了解自家儿子什么货色的成太尉瞪了眼成偲,又强调了一遍:“不许妄动,也少在外面吹,你的那些风流事。”

他都不信,别人会信?

只会更笑话他们成家。

成太尉看了眼,没有等他,走在前面的同僚们,隐隐听到他们的笑声,脸色更差了,不放心成偲,看了眼跟在成偲身后的奴仆:“看好你们少爷。”

奴仆们应声,“护着”很是不甘心的成偲走了。

成偲被气得大喘气,没眼力的死老头儿,干什么总看不起他?那个叫尤梨的女人就是爱慕他啊!

不只尤梨,大半个京城的千金小姐都爱慕他。

那个尤梨算什么?听说进宫以后还被皇上嫌弃,打入冷宫了。

虽然不知道行王殿下怎么看上了一个万人嫌的小丫头,但只要行王想要,他就能替行王“拿下”尤梨。

现在是多好的时机啊,只要他能进宫,就能好好“温暖”一下尤梨,把她骗得团团转,可惜……成偲看了看前后左右夹着他走的健壮奴仆,狠狠地用鼻子出了个口气。

突然,奴仆们停住脚步,十分恭敬地向前面行礼,成偲偏头看了一眼,也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有点讨好地笑了笑:“堂弟,你最近不是都在为司妖局的事在忙么,今天怎么来找我了?”

站在成偲面前的男子面如冠玉,身材有些单薄,一身正得不能再正的读书气,端方清俊,和长得勉强还算可以、但气质很差的成偲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没有回答成偲的问题,笑着反问:“我在外面听到你提起尤家的二小姐了,你最近有她的消息么?”

成偲瞪大眼睛:“堂弟你还不知道?”他很开心自己比这位从小就被所有人赞不绝口的堂弟没自己消息灵通,嘴角都压不住了,“行王不知怎么,觉得尤梨有用,我就给我父亲自荐,说我能让尤梨听话,堂弟也见过,她一瞧见本少爷有多娇羞,连头都不敢抬,本少爷叫她倒茶就倒茶,叫她去拿点心,她一刻都不敢耽误,本少爷使唤她就跟使唤丫鬟似的……”

成澜槿很有耐心地听着成偲显摆这些,嘴边一首漾着笑意,点头,表示肯定:“是啊,如果是你去找尤家二小姐,她一定对你服服帖帖的,就是她现在在宫里,不太方便。”

“可不是!”成偲终于找到自己的伯乐了,瞥了眼身边的奴仆,拉着成澜槿往前走,“堂弟,你的官职高,应该有门路,我家那个老头子根本不给我机会,连打点的银子的舍不得给我。”

成澜槿淡淡道:“得到行王殿下的信任不易,二叔要考虑的事情很多,自然要更慎重。”

成偲的眼珠转了一圈,以为自己听懂了聪明人的暗示,一脸得意:“我知道了,我爹一定是怕我一出手,就让行王殿下对我另眼相待,抢了他苦苦想要的风头!这个目光短浅的老头子!”

想明白不是自己不行,而是自己的爹小心眼后,成偲就更野心勃勃了,眼睛锃亮地看着成澜槿:“好堂弟,你就帮帮哥哥吧,等我在行王殿下那混出来了,一定记得提你,把你也带上去,求求你了……”

成澜槿还是不咸不淡的,似乎对行王的赏识毫无贪念:“堂哥言重了,堂哥如今只欠一道东风,澜槿自当全力相助。”

成偲一看成了,嘴巴咧开,抬手搭上成澜槿的肩膀:“好弟弟,哥哥请你喝酒!”瞥见了什么,挑起眉,“哟,你还带着尤家二小姐给我们做的香囊呢?这倒提醒我了,我去见她时也得戴着,这样才叫她以为自己还有可能得到本少爷的喜欢。”

成澜槿低着眼,看不出情绪,目光落在腰间针脚细致的香囊上,眼尾显出一点点令人难以察觉的鄙夷嫌恶。

一个时辰了。

成澜槿收回看窗外的目光,看向喝得满脸通红,但还兴致勃勃地讲着自己让多少贵女一见误终身的“趣事”。

终于忍无可忍地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抬起手,一个颜色特别的鱼尾在他袖口甩了一下,刚刚还精神抖擞、滔滔不绝的成偲咚地一声倒在了桌上,脸扣在了盘子里都没有感觉,过了一会儿,侧头抱住了桌腿,很舒服地哼哼着:“爹,你现在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吧,赶紧叫爹……”

终于清净了,成澜槿低头,摸了摸袖子里的小鱼。

小鱼得到了允许,从他袖子里游出来,它身上挂着的肉少得可怜,几乎就是一副鱼骨头,骨头还是乌青乌青的,看着很是恐怖。

“去吃吧。”面相清秀的男人却很喜欢它,摸了摸它,让它游向陷进美梦里的成偲。

骨头鱼立刻游了过去,张开只有细骨的鱼鳍紧紧抱住了成偲的脸,一缩一缩地从目光呆滞的成偲额头中汲取着什么。

成澜槿静静看了一会儿,提醒骨头鱼:“别吃太多,你很快就要见到这世间唯一还活着的那条梦鱼了,它的肉,才叫美味。”

骨头鱼恋恋不舍地松开鱼鳍,最后狠狠啃了一口,让傻笑着的成偲疼得叫了一下。

“啊啾啊啾~”

尤梨看着回来之后就不停打喷嚏的梦鱼,看它的样子也有点萎靡不振,摸了摸鱼脑门:“发烧了吗?”

丑鱼有气无力地看向尤梨,看到墙上的狗狗花,又一秒精神抖擞地尾巴立正了。

尤梨不知道丑鱼怎么一惊一乍的,还回头看了看,只看到了比她还像宫女、乖巧合拢着叶片的狗狗花,转头继续看丑鱼:“越凌收下我的梦了吗?”

丑鱼的眼珠子转了好几圈,轻点鱼头。

有些事,它还是别跟主人说了。

比如,它一出门就被隔壁那位大人给抓住了。

比如,那位大人攥着主人的梦发了好一会儿疯,换了好几种锅想要料理了它,但最终还是把它放走了。

反正,主人的任务完成了,说那些会让鱼没命的话干什么呢?

它就会喵喵叫,就算说了,主人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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