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边太监喝道:“大胆田七雷,竟敢抗命不遵!你可知罪?”
太子被田七雷气的不轻,杵在原地动也不动,只听田七雷道:“你何德何能让我做你侍卫呢,耶律宏石也是太子,哪方面不比你强,我二人不过是以兄弟相称,你竟让我做你的侍卫,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太子的牙齿被气得咯咯作响,狠声道:“田七雷,我抬举你让你做我侍卫,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哈哈哈,耶律宏石大笑道:“姬周,让我犬戎驸马做你的侍卫,也亏你想的出来!”
什么?田七雷一惊,我什么时候成犬戎的驸马了?同样惊讶的还有姬周太子,冷眼看向耶律宏石,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他怎么就成你犬戎的驸马了?”
“哈哈,田七雷与我犬戎镇南王郡主萧绰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只等从天下学府毕业后,回去成亲,怎么,姬周太子,田七雷算不算我犬戎的驸马?”
耶律宏石一番话说的是朗朗有声,就像是真的一样,田七雷与太子二人的额头同时浸满了喊,太子流汗是暗恨自己属下的情报有误,让自己失了面子,而田七雷流汗则是被耶律宏石的话生生吓得:“我什么时候和绰儿有夫妻之实了?”
太子不尴不尬的看了看田七雷,虽然这件事上他的情报有误,但以他堂堂太子至尊,怎么可能向田七雷认错,看出他的窘迫,田七雷顺水推舟的问道:“太子殿下,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太子春风满面的笑道,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田七雷狠狠的来到了耶律宏石身边,只是哼了一声,看也没看他,对刘景浩道:“你没事吧?”
嘿嘿,刘景浩还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道:“没事,其实我和太子的关系还不错,就是田大哥,你的动作可真快啊,没想到萧绰现在竟是你的人了,啧啧”
脸上眯成一道黑线,死死的盯着耶律宏石,似是随时要将他吃掉一样,耶律宏石悻悻的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早晚的事,早晚的事,哈哈哈!”
“咳咳!”姬周咳嗽了一声,道:“宏石太子,宏才兄该跟我走了!”
姬周话后,耶律宏石和耶律宏才的脸色同时暗淡下来,两人依依不舍的道别,最后耶律宏石道:“宏才,记住!你是我们犬戎的骄傲!”
耶律宏才的眼眶有些湿润,坚强的点头道:“恩!大哥,你保重!”
呵呵,耶律宏石轻笑一声,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是!”
姬周太子缓缓离去,两兄弟如此告别,看的周围人好不伤感。午4墈书 追最辛章結¢w′o,d!e*s¨h^u-c′h¢e.n`g?._c?o?m′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哎!”华服公子手持折扇,摇头感叹,最后对着二人浅笑道:“献丑了,二人莫要笑话!”
诗词对于田七雷来说就是无字天书,七窍通了六窍,最后只剩下一窍不通。零点墈书 无错内容
不过直接说自己不懂那多没面子,只得硬着头皮道:“好诗,好诗!”
耶律宏石看他摸样像是很明了的样子,诧异道:“你懂得诗词?”
虽然心中狂跳不止,但除了情感外田七雷已经做到了泰山崩于顶而面包不改色的境界,只见他一本正经道:“略懂,略懂!”
华服公子也被田七雷的话勾起了兴致,道:“没想到兄台倒是个雅人,这句词只是我即兴念出而已,不是完本,倒显得有些瑕疵,不如兄台续上如何?也好曾些趣味!”
额?续个毛线,让我老子来续倒是能续上,让我续?靠,亏你想的出来。
“哎”目视窗外的白云,轻声叹了口气,淡淡道:“有些瑕疵又何尝不是一种完美呢?”
啪!华服公子呆呆的站在了原地,浑然不知手中的折扇已掉落在了地上,满眼惊色的看着田七雷,最后竟躬身道:“兄台真乃大哲也,在下佩服!”
不是,这?被华服公子突然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田七雷不知如何是好,悻悻道:“哎呀,你太客气了,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哈哈哈哈!”
“随口说说便能道破蒙蔽世人心灵之眼的屏障,看来公子以后定要多来凌烟阁与奴家说说喽,呵呵”一阵娇笑传来,兰魁首的声音自屏风后飘然传到了众人耳中。
田七雷眉头一皱,对这兰魁首没什么好感,只得道:“好像兰魁首还没回答在下的问题吧?”
“公子就这么介意曲子是谁唱的吗?”
田七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径自走下了楼梯,与刘景浩出了凌烟阁,耶律宏石奇怪的看着他:“这小子最近果然不正常!”
而后也带着侍卫离开了!
诺大的凌烟阁现在这剩下这华富公子与兰魁首二人,屏风后一声叹息:“公子为何独留?”
“呵呵!”华服公子轻轻一笑,道:“我与那位公子的目的一样!”
行了个礼后,也自离开了
“田七雷,楚情,耶律宏石!哼,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屏风内恢复了平静,没有了一丝响动!
回到田七雷学府后,田七雷直奔田睿的宿舍走去,田睿看他到来有些惊奇:“有事吗?”
田七雷随意找个地方坐了下来,道:“我给你说个句子,你听一下!”然后便道:“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与萧绰见了个面,寒暄几句后,田七雷又去了金字塔中修炼,一夜过去,从塔中出来,发现并未有人监视他了,心中一片嘲意:“这元禅宗也太是可恶,小爷只在凌烟阁厮混了一天,你们就把我当成是每日不务正业之人吗?现在竟然连监视之人都没有了,靠,气死我了!”
推开宿舍门,刘景浩挥着手中一张红纸大喜叫道:“田大哥,你看,这是什么?”
恩?走过去一个,这红纸竟是一张请帖,落款是凌烟阁兰魁首,是要邀请田七雷去参加一个什么会,还说务必要到。
本来是想随手就将这扔了的,但看到刘景浩那充满希冀的眼神,最后笑着答应了。
这次二人没有向上次那样,去得那么早,反正刘景浩是有固定座位的,去早去晚都一样,临近中午,田七雷与刘景浩到了凌烟阁,这次不同于往日,到这里的人都是受了兰魁首请柬的,进入门中,田七雷到没什么,凌烟阁人虽然多,但没几个他认识的,可刘景浩却惊大了嘴,整个王城的名流贵族才子佳人几乎全都被邀请而来了,向先前在天下学府趾高气昂的陈伯爵竟然连来这里的资格都没有,刘景浩一晃眼间,看到一个面貌威严,身体略微发福的中年人,马上跳将过去,道:“爹爹!”
田七雷哑然:“这就是刘景浩和刘景荣的父亲吗?”看他脸上慈爱之色,田七雷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不知现在在平洲如何了,平洲是个小地方,有忠爷爷在应该没事吧!
“田兄,你也来了?”田七雷回头,就见刘景荣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侧,打个招呼过后,便到他父亲身边去了,看着刘侯爵父子三人其乐融融的样子,田七雷没有去打扰,自己独自找个位子坐了下来。
“呜!”忽然全身上下就像被什么东西缠绕住一样,一动也不能动,口中也不能说话,田七雷心中大急,嗵的一下,地面出现一个暗格,田七雷与椅子一起掉了下去,整个凌烟阁都在说笑,没有一个人看见这里的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