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田成手上的契约,田广大惊,也没去想为什么这些契约会出现在田成手上,只听他道:“二哥,不是的,我是故意这么做的,不这样的话,杨暨又怎么会相信我只有这么点家产呢?”
“你还不承认吗?”田成大怒:“你们进来!”
陆陆续续从外面进来几个人,田广看见他们后立马慌了神:“是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不是说了吗?我把盐场卖掉后就会还你们的钱吗?”
田成和刚进来的这几个人都不为所动,看着众人的眼神,田广终于想明白了,脸上笑容璀璨道:“原来都是你安排好的啊,早知道就说一下嘛?我就不用找这么多人演戏了,你看,我们找人都找到一起了,哈哈哈,二哥,你快把家产速速还我,我便原谅你了!”
“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田七雷实在看不下去了!
田成不语,一脸不屑的看着他,感受到田成的目光,田广忽的暴起大骂:“田成,你个小人,你算计老子,老子和你拼了!”
还没等他起来,便上去几个家丁将他按住。+看·书¢君· ′追′蕞.芯!章·踕^
田广面色阴狠的看着田成道:“田成,你等着,你不得好死,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哎”一声叹息传来,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缓缓走了进来,看着地上撒泼叫混的田广道:“三爷,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你要是诚心认错二爷定会念在手足之情饶你一命,可你如今?”
“贺管事”田成眉头一皱,无奈的打断了老者的话。?求,书.帮. !免\费?阅·读^
“二爷,老夫刚刚说的话不中听,得罪了!”
“哎!”无奈的摇了摇头,田成什么也没说。
田广仿佛就没听见贺管事的话一样,只听他大骂道:“我呸,你个老匹夫,你若是同意将盐场卖了的话,老子会落得如此下场吗?老匹夫,我要杀了你!”
老人终于也有些生气了,只听他痛心疾首道:“三爷,我跟随老太爷打拼了一辈子才有田家的家业,盐场是我和老太爷一辈子的心血,你要卖了盐场,你对得起老太爷吗?我就是死了也不会看着老太爷的心血毁在你的手上的,当初老太爷刚去,二爷找我,那时二爷强势,若是一去的话定会对你不利,所以我没去,因为你和二爷都是老太爷的儿子,还有老太爷出丧之日你让我骗二爷出去,可最后我知道你竟是要杀二爷和七雷少爷,所有我把事情如实告诉了二爷,还是因为你们都是老太爷的儿子,我知道,老太爷在天有灵也不愿意看到你们兄弟残杀的,可是你,三爷,你太让人失望了!”
贺管事的话田成听在耳里始终都觉得刺耳,他总是在说他们兄弟手足,再加上一进来说的那些话,明眼人都看的出,他是在暗示让田广服软认错,田成放他一条生路。
奈何田三爷那是牛惯了的人,他自始至终都觉得是田成夺了本该属于他的家业,自从看见那几个债主后,只道是田成算计他,自己被算计,田成不求自己原谅他就算了,又怎么会去求田成呢?
“田成,识相的就速速放了我,把家产还我,另外把你的那份也给我,我就不计较今天的事了,不然我和你没完!”
没救了啊,众人心中都是这样想着,贺管事看自己的一切都是白费了,就像瞬间苍老了几十岁,整个人好像随时都会撒手西还,对着田成道:“二爷,我老了啊,盐场的事管不了了,今后有劳二爷了!”
然后一个人独自离开了。′5-4¨k`a_n^s\h,u,.\c¨o/m·
贺管事离去后,没人再来阻止田成,突然跪在一旁的田光光大叫起来:“田成!你敢动我们试试,我告诉你,我和我爹现在是犬戎镇国公的朋友,我和镇国公世子阿鲁更是莫逆之交,犬戎大军马上就要攻陷雁门关,直取平洲,你放了我们,按我爹说的去做,将来犬戎大军来到平州城的时候,我便给你说说情,让镇国公饶你一条狗命!现在马上给我爹叩头认错!”
听得儿子话后,田广像是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只听他嚣张道:“对对!田成,你听清没?赶紧给我认错,将来便留你一条狗命,不过田七雷那个小畜生几次三番的侮辱我,是一定不能留的,现在给你个机会,马山杀了田七雷小畜生给我出出气,我将来便赐你在府上做杂役,哈哈哈哈!”
“镇国公,真是笑话!”田七雷从田成身后走出,然后继续道:“我就告诉你们一件事情,你们的好盟友镇国公如今已经被满门抄斩了,至于阿鲁,你不说倒还罢了,田光光,我问你,那日你用神威大炮炸我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你快告诉我,现在你还开心吗?”
只见田光光一脸鄙夷道:“哈哈哈,镇国公被抄斩,你说什么笑话,就你这样卑贱的人也配知道镇国公的事,那日没炸死你算你走运,不过今天你就没这么走运了,因为我已经决定了:只有杀了你,将来我们才会绕过田成他们,识相的你就自刎谢罪,免得多受痛苦!”
彻底被田光光的白痴击败了,田七雷单手仰天抚额,口中道:“你的话太多了!”
刷!一剑封喉,田光光便躺在地上全身抽搐起来。
“妖孽,你敢!”
儿子被杀,田广大惊:“小畜生,镇国公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爹顾及你们手足之情不杀你,但是我和你却没有什么情,有的只有仇恨,我刚刚满月的时候,你便要杀我,不知你有没有想过,今天你就要死在我的手上!”
“畜生,你敢”
田广瞪大了双眼,眼看着一道利剑划过脖颈,他想说话,但却说不出,慢慢的,他看见了天空,然后,他看见了身后之人的脸,最后看见了倒站着的几个人的脚,终于眼前一片漆黑了
田广父子身死终于为这件事画上了一个句号。
哈哈哈,一声朗笑从齐府内部传来,田喜迈着四方步走到田成面前道:“田兄好气魄,说实话,我真的没有想到田兄会和杨暨翻脸!”
田成负手立在旁边,口中悠然道:“如若杨暨不欲除掉我的话,我也不会如此的!”
齐桓听出他话中惆怅之意,上前安慰道:“妹夫不必愧疚,这都是被杨暨逼得,他早就想将我们除掉,就算躲过今天,来日他也会如此的。”
“恩”田成轻轻点了点头。
田喜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封锦书,递到田成面前道:“田兄想明白便好,来,看我给田兄带来了什么礼物!”
田成接过锦书,仔细看完上面内容,脸上略一迟疑,最后道:“为什么是我?”
“我家老祖宗亲自吩咐的。”
田成点点头,没在说话
第二天上午,田永从边关赶了回来,听说有玄者袭击,心中一阵后怕,见到家人无恙后,连道好险,最后得知田成竟然凭空多出了五重玄功,他心中的喜悦似是比田成自己还盛。
这时他叹了一口气道:“田喜只是个传达信息的,对于齐郡他并不重要,既然早就料到齐府被攻,那齐郡不可能只派田喜一个人来,必须要重视的是田喜传达的信息,他说是他家老祖宗的意思,那我们就不得不慎重了!”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选中我们,齐家明明比我们合适的,可我们又偏偏拒绝不了,我们在平洲虽然势大,可和他们比起来简直就像蚂蚁一样,这个郡王是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啊!”
“哈哈,二弟何必如此,细细一想,有你当这个郡王也是最合适的了!”
“哎”无奈的叹口气,田成没有否定田永的话,继续道:“真是幸福的烦恼啊,对了大哥,现在燕郡已经无事了,天下学府的事不知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