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山洞周围嶙峋的怪石,田七雷心中打鼓:“这是个什么地方呢?”
周围的空间越来越小,过了片刻,整个山洞也只能容下一个人通过,这时,田七雷忽的停下了脚步:“这?这?”
看着眼前一道暗暗发光的光幕,田七雷心中大叫奇怪,光幕后面隐隐还有一道石门,田七雷心想:“反正都到这里了,若是不进去看的究竟的话,还不郁闷死!”
挺了挺胸膛,便大步向光幕中走去,到了光幕前一米左右的地方,终于看清了那石门的摸样,石门不是很大,上面雕有一些古朴的花纹,门上有一石锁,仔细一看,田七雷心中大喜,这石锁是开着的,也就是说只要通过了这光幕,他就能进入石门一探究竟了,收拾了一下心情,田七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向光幕走去
啪!就在他触碰到光幕的一刹那,一股霸道的力量自光幕传来,将他狠狠的弹了出去,田七雷这感觉浑身生痛,心中惊奇不小:“被弹开了,难道这和这东西和破塔有关系吗?不对,破塔弹我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疼,可这道光幕下手可真狠啊!”
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的光幕,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有其他能够进入的地方,田七雷心道:“还是先回去吧,这石门的事日后再作计较!”
当二人回到营帐的时候天色已晚,帐中,田永手握金牌,开怀道:“好,好,果然是犬戎皇帝御赐金牌。比奇中闻罔 嶵薪璋結哽新筷6吆看书惘 勉沸越毒”
看着欢笑的大伯,田七雷疑惑道:“大伯,这金牌有什么用吗?”
田永赞赏的看了田七雷一眼,慈祥道:“这个用处可大了,那镇国公在犬戎可是权倾朝野啊,犬戎皇帝老早就想办他,奈何他的权势太大,一般的罪过又治不死他,而这镇国公手握重兵,对我燕郡威胁及大。”然后又笑了笑道:“有了这金牌,将来我们就能给犬戎皇帝一个方便,让他办了镇国公啊,哈哈哈”
虽然田永如此说,可田七雷还是不甚明了,心道:“怎么这金牌就能让犬戎皇帝杀了镇国公呢?虽说丢了金牌是欺君之罪,可这丢了金牌的是阿鲁啊!”看田永没有在说下去的意思田七雷便告退回营了。
到了营帐门口,田七雷忽的嘴角暗笑起来:“既然大伯让我先不要动丁龙,那我就丁豹身上出出气吧,哎,谁让他的出身不好呢?”
屁颠屁颠的进了帐,发现帐中人全都兢兢战战的坐在营帐的一边,而另一边则有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趴着,站着的人看见田七雷进来,马上笑道:“少爷,你回来了?”
“啊。”田七雷随意答应道,然后便向趴着的人看去,当田七雷将目光投向那人的时候,帐中众人的眼中全都露出了怜悯的目光。
看清趴在地上的人后,田七雷欢天喜地的叫道:“哎呀喂!这不是丁豹吗?”
趴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营帐的老大丁豹,前些时候被小葫芦一顿暴揍,他脸上非常挂不住,后来小葫芦和田七雷被丁龙陷害,他还是担心别人会嘲笑他被小葫芦暴揍的事,便变本加厉的欺负起同帐的兵士。兰兰闻学 已发布醉欣彰劫
今晚小葫芦刚刚进账的时候,正好看见丁豹在欺负别人,小葫芦跟随田七雷时间久了,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再加上他自己也极为讨厌丁豹和丁家,可以说丁家与他们可是仇深似海。
丁豹一看小葫芦进来,开始没什么,下一刻他立马跳将起来,大叫道:“鬼啊!”
听他的话语,小葫芦断定自己和田七雷被害的事他已经知道,于是也就不客气了,直到田七雷回来前,他还在那里蹂虐着丁豹。
丁豹抬起头来,正好看见一个笑眯眯的面颊,但是这个面颊对他来时就好像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审判一样,丁豹的眼中渐渐的露出了绝望之色:“这是怎么回事啊?大哥不是说把他们两个都杀了吗?”
看着丁豹一脸倒霉的摸样,田七雷想揍他一顿的心情大减,最后无奈的摊了摊手道:“哎,今天我累了,没有心情揍你,现在我给你个机会,你觉得如何?”
丁豹呆若木鸡,心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他不揍我?”虽说心中不解,但是不挨揍总归是好的,于是问道:“什么机会?我要!”
“哈哈,乖,我就喜欢和识时务的人打交道。”然后假意思索的挠了挠头道:“你看我今天累了,不想揍你了,可是不揍你我心里又不高兴,我给你个机会,让你想个办法,我怎么能既不揍你,心中还能开心呢?”
听完田七雷话后,丁豹瞪大了眼睛:“这!这”他只觉得田七雷说的这话还不如直接揍自己一顿来的痛快呢,看他那为难的模样,田七雷嘴角微翘:“哼,既然你自己不想,那我就帮你想吧,你就脱光了衣服,在营外裸奔,然后再大喊你是奸细,说不定你那个倒霉大哥听见了还能救救你!”
在小葫芦满含杀气的眼神下,丁豹终于妥协了,其实田七雷还是很仁慈的,就如田永所说他本性善良,这不,他还让丁豹穿着一条内裤呢!
夜深了,所有的人都睡了,只听营外有人大喊道:“我是奸细!”喊得有滋有味,最后营中一片喧哗,出去几个兵士,然后山谷静悄悄的只剩下了虫鸟的嘶鸣声
天亮了,营帐外又是一阵喧哗,这次田七雷和小葫芦都长了记性,还没等帐外的人进来,二人就从铺上跳起,警戒起来。
帐门被打开,刘副将走了进来,看了二人摸样,微笑道:“你们起的倒是早,去吧,燕山小路哨岗,现在就动身!”
二人这才放松,也没收拾什么东西,便去了帅帐,和田永一番告别后,二人便离开了,就在他们刚到帅帐门口的时候,帐门猛被从外面打开了,就见丁龙一脸怒气的走了进来,看见田七雷二人拔剑便刺,田七雷和他见面也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还没等剑刺过来,便顺着丁龙的剑刃来到了他面前,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脸上,右手顺势一个擒拿,便夺下了他的剑,整个过是个一气呵成,田永和刘福看的都惊呆了:“这剑法要到什么境界才能如此写意的夺下对方剑啊?”他们自肘夺下丁龙的剑也不难,但他们一个是武通八重,一个是武通十重,比丁龙要高出太多了,而田七雷呢?据说还没修炼啊,田永默默的笑了下,脑中出现了一个苍老的身影:“阿忠啊,剑之本源道果果然厉害!”
就在二人惊叹之时,田七雷已夺下了丁龙的剑,然后一脚踏在他的小腹上,丁龙吃力不住,顺势向后退了几步,田七雷得势不让,单手挥剑反身一刺!
“啊啊!”痛苦的哀嚎伴随着滴滴鲜血从丁龙的脸上留下,还有一个东西从他头上落下,只见此时丁龙正趴倒在地,一手捂着耳朵,鲜血正从他的指缝中汩汩流出,另一手却好似在地面上寻找着什么。
田七雷一脸冷傲,看着地上的丁龙不屑道:“你是都尉如何?你生在丁家又如何?莫说你丁家在我眼中连个猪狗都不如,就算是你丁家是天王老子,只要你招惹了我,我也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日割你一耳权且当做一个利息,咱们的账以后慢慢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