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珍宝地把它收进了衣服的内兜里。`n`e′w!t?i.a¨n,x_i-.^c*o′m!
“这个香囊,里面还放了避蚊虫的药材,能用很久。我看夏天也快到了,你说不定能用上。”伏棂解释,又提醒她,“放在身边,蚊子就不会叮你了。若之后有蚊子叮你咬你,就来找我,我再添一点药材进去。”
她当然还有更贵的东西,像那些簪子钗子耳饰手镯,可这些东西太显眼,且白潋每天都会干活,送那些估计白潋少有机会用上。
香囊就不同了,随身带着也不麻烦,还顶用。
“谢谢你。”白潋低声说,每到夏天被蚊虫叮咬,她就只能干忍着,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送她这个。
伏棂轻笑,知道她有情难表,索性谈起了别的,“这果干要做多久呢?都要做些什么?”她还没见过果干是怎么做的,现在也来了兴趣。
白潋眼神一亮,忽然想到伏棂吃过许多好吃的糕点,那邀请她品尝之后自己再做改进,肯定能做得更好吃。
到时再拿去卖,岂不是能卖更多价钱。*x-i,n_x¨s¨c+m,s^.¢c\o′m\
她稍微和伏棂一提,伏棂自然是答应了。
白潋和她解释果干的做法,那便是洗干净后,用小刀削去果蒂,剜除果核,而后将果肉置于粗陶大盆中。
伏棂一瞧,院中央果然放着一个大盆。
“到时候在灶上架个锅,添柴烧旺。等水沸了,我就把果肉倒进去。然后再拿着长勺,不时搅动,撇去浮沫,直至果肉熟透、色泽透亮。”
白潋又指了指她准备好的筛子,“最后再沥干果肉的水分,平铺在竹匾上,借太阳晾晒。”
每隔两个时辰,就用干净的粗布帕子垫手,小心翻动果肉,使其均匀受晒。
最后等果肉稍显柔韧,再移至屋檐下,用麻绳串起竹匾悬挂,通风阴干三五日,直至果干彻底成型,收进陶制瓮罐封存即可。
说着简单,但其实很麻烦,这其中的火候用料,她都没经验,还不知要做多久。`h/u~l¨i*a!n^b!o′o-k?.^c+o_m-
伏棂点点头,她对这事不熟,自然也给不了什么建议。
“不过——如果你有问题,可以去请教李婶,或许她做过呢。”
白潋眼睛一亮,这她怎么没想到呢,“好。”她应下来。
两人说了许多,到这里时做果干的话题也讲得差不多了,一时之间停了话头。
“哎——”白潋三两下又开了个果子,“给。”
伏棂接连被喂了两三个,吃完之后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两人并排洗了手,白潋为了打破这阵诡异的感觉,连忙想了个话题,“你最近怎么样?在村里还习惯吗?”
伏棂笑笑,“私塾里的孩子都乖巧。”
“那就好。”白潋松了口气,其实她心里想的是伏棂有没有听到胡秀花和吴肃芬的闲话,除了她俩,说不定还有那个周顺在中间作梗,至于其他人,听听说说的,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了。
想了想,她决定还是问出口。
伏棂诚实地回道,“我自然是都听说了。”
“那你——”白潋迟疑,“对不住,我下次会注意的。”她有些羞愧,都是自己才让伏棂也成了别人的饭后谈资。
“注意什么?”伏棂诧异道,“以后不和我来往了?不和我好了?”
“怎么可能!”白潋赶紧否认,“我才不会因为他们说闲话,就不和你来往了。”
“哼哼,算你识相。”伏棂淡淡一笑,在别人面前,她从未露出过这副模样,当然,小瑶和家里人除外。
她半威胁半认真,“如果你不和我来往了,我也不会理你了。”
“不敢不敢。”白潋额头冒汗,“我觉得你人好,我要和你交朋友。”
“交朋友?”好朋友伏棂又忍不住逗她,“那你可知道送香囊是什么意思?”
“意思?”白潋一头雾水,送香囊的意思就是送香囊呀。难不成伏棂还有隐喻?
伏棂见她愣愣的,笑得更是开怀,她就知道白潋会这副模样。
伏棂指尖发痒,鬼使神差地捏了捏那发烫的耳垂,看她浑身僵成木桩的模样,心里竟涌上几分恶作剧得逞的快意。自离开家来到这十里村,她整日周旋在孩童与书本间,唯有对着眼前这个笨拙又赤诚的姑娘,才能卸下满身防备。
“罢了,日后你便知晓了。”伏棂收回手时,故意拖长尾音,瞧着白潋慌乱转移话题的样子,暗笑她连掩饰窘迫都做得这般直白。
当然,她心里是没什么意思的,这么说就想逗她,伏棂自认自个儿纯坏。
日后?白潋脑袋一转,“要不,今天留在我家里吃饭?”
留她吃饭的邀约让伏棂心头微动,这也是头一遭呢,伏棂点点头。但白潋又紧接着说道,“小瑶会不会着急?我去和她说一声。”
伏棂摇头说,“我和她说过了,说来了你这儿。她知道的。”
白潋只好作罢。
跟在白潋身后进厨房,看着她因自己的目光而愈发僵硬的动作,伏棂倚着门框,浑身放松下来。
灶膛里的火光映得白潋脸颊红扑扑的,白潋切豆腐时专注的模样透着股憨劲儿,伏棂故意盯着她侧脸,瞧着她睫毛扑簌簌地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