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地把东西放在桌上跟她说,“夫、”
“没人的时候叫我名字就好,好吗?”伏棂坐下来,撑着下巴看她,“倘若大家都像你一样,那我还有谁可以谈心呢?”
白潋磕磕巴巴地回答,“瑶姑娘呢。·看¢书\屋~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小瑶去收拾东西了。”伏棂淡淡一笑,回答说。
白潋听了一愣,她的意思明明是说瑶姑娘可以谈心。
伏棂岔开话题,“这些是?”
白潋小心翼翼打开带来的东西,“来的都是客人,这是我送给你的。”
这里面,都是一些日常生活要用的物品。
伏棂展颜一笑,“都说无功不受禄,为什么给我?”
白潋低下头,“你刚来这里,缺东西,我觉得这些你能用上。”
其实伏棂兜里还有几百两银子,这也是她包裹小小的原因,反正到哪里都能买东西,何必背着沉重的包裹赶路?白潋送给她的东西,按价值来说,连一两银子都没有。¢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不过可贵的是心意嘛,伏棂想到这里,拿起今早白潋买的零嘴,捏起一个,朝她笑了笑,“那这个——又为什么买给我?”
“给夫子解闷用的。”白潋一板一眼的答。
“嗯?”伏棂尾音上扬。
“怎么了吗?”白潋听到这种音调,心里顿时紧张,回想自己有没有犯错。
见她这副模样,伏棂心里暗笑,这白潋真是可爱,好玩好玩,“我们说好,在没人的时候叫我名字。”
白潋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看了尊敬的夫子一眼,泄气道,“我错了。”
“真错了?”
白潋点点头,老实说,“错了。”
“错了就该罚。”伏棂拿出夫子的气势,“你说是也不是?”
“是。”白潋愈发紧张。
“好!那你说,罚什么好?”
白潋眼眸乌黑发亮,居然要她自己罚自己,难道不怕她投机取巧吗?
“只要不让我不吃饭,什么都行。-咸\鱼_看·书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白潋思索一番,认真道。
伏棂嘴角微扬,笑意盈盈,“那就罚你——”她捻起一颗糖,正想喂给白潋,手到半空时又发觉自己这般太过越界,便放到了白潋的手掌心里,“吃了它。”
白潋都已经微微张开了嘴,见状赶忙合上,她又低头,瞧见自己和伏棂的肤色差太过明显,颇不好意思地攥着糖,把手放到了后背去。
“是,夫——”白潋反应过来,快速换音,“伏棂。”
她吃着糖的时候琢磨半天伏棂的意图,如果她一直喊夫子,岂不是天天有糖吃?片刻后她眼神一亮,果然不愧是伏棂,她肯定是在考验自己!
伏棂拉着白潋问她的家在哪,白潋如实相告。
过了一会儿,来了人请两人去约好的地方吃饭。整一晚吃饱喝足后,白潋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她睡了个好觉,早上因为习惯又早早起了床,赶到地里发现自家的地被村长安排得妥妥当当,自己说要种的都种了下去,当即也是大松一口气。
隔壁的张铁见她来了,和她打了个招呼。
两人边干活边闲聊,毫不意外地说到了伏棂身上。张铁四面瞅瞅,跑过来问她,“听说新来的女夫子可厉害了。”
白潋哼哼一声,为伏棂说话,“可不得是,而且认得的字可多了。”
张铁抬了抬下巴,“哎,那你觉得她脾气咋样,性格好不?”
“你想干嘛?”白潋警惕道。不怪她想歪,张铁也是要成亲的年纪了,他爹娘之前还想撮合他们两个,给两人通通回绝了,才收回主意。
“你想到哪去了?我就好奇问问。”
“呵呵。”白潋斜视着他,和他聊了一会儿。
见隔壁的孙小娘身子骨弱一点,干了许久还没两人干得多,白潋和张铁帮忙干了点活。
庄稼人靠庄稼吃饭,农时不等人,能帮一点是一点。孙小娘连声道谢,得空喘了口气,赶忙去喝口水。
忙完后,白潋看着大片的地,心里满是喜悦,一切顺利的话,今年会是一个大丰收。
赶明儿她还会去南边的山采春笋。俗语说,二月二,龙抬头,春笋破土冒出头。
但十里村处于整个国家的偏北边,春笋冒头的时间就晚了些。到了现在,正是挖笋的好时节。
春笋不管怎么做都好吃,更重要的是好卖。
每年一到集市上卖春笋,一下就会卖个干净。过去她年纪小,速度太慢了,现在她长大了,那不得满满当当。
她挖笋时,一般是约着几个好友一起去。
白潋扛着农具挑着水桶,和张铁几句话约好明早进山的时间。
他们早早去,是想早早回来,不然顶着大太阳走那么久,不得热死个人。
路过王婶儿家,白潋敲了门,想让王婶把话带给王丫兄妹俩。
白潋探头看看,见家中只有王婶一人,她知道她家汉子在镇上杀猪还没回来,只好奇问王丫兄妹去哪儿了。
“他俩都往私塾去了,今儿村长叫人来找,说学舍的扩建还差一咪就成了,喊他俩去帮一小会儿忙,还给了十六文呢。”
王婶见她失魂落魄,忙拍她手臂,安慰说,“他们知道你在地里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