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手臂却收的更紧了:“你不是, 只想和我做朋友吗?”
那现在, 又是为了什么回应我?
她的耳朵贴在鹿聆的胸口上。.幻¨想?姬/ /无~错+内\容_
心跳声、呼吸声, 以及她自己讲话的声音,全部仿佛被丢进了浓重的雾气里。
鹿聆垂眸看着她, 水盈晶亮的唇微微勾起, 搭在林却肩上的手手指缠绕着她耳鬓的碎发。
“我这是和你学的啊,”
“你不开心吗?我没有推开你。”鹿聆抵住她的嘴唇,“一一, 我这叫,”
“尊,师, 重,道。”
林却微怔。
“嘀嗒——嘀嗒——”
一旁的椅子上, 可怜的花束,保证花朵新鲜的水滴渗透出花砖, 顺着枝条向上, 一滴,一滴, 凝结在了花瓣上。
该怎么形容林却捧着花束出现在机场, 却成为了名场面目击人之一的心情呢?
是好的心情嘛?
算不上。\j*i?a,n`g\l?i¨y`i*b¨a\.·c`o¨m¢
很坏嘛?
也算不上。
林却望着被人群簇拥着的鹿聆,她没有过多停留在现场, 捧着花转身回到了地下停车场, 回到了车内。
呼吸声安静的回荡在车厢内,薄荷柑橘味道的香薰喷雾工作的细微声响, 莫名让她感受到一阵焦躁,连同已经熟悉的香味也变得刺鼻。
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回放着那个场景。
鹿聆倾身上前,然后吻上提着礼物的女人的场景。
那是她的粉丝,是一直守护着的她、喜欢着她的人,所以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有关系。
很大的关系。
这种情绪,好像叫做,吃醋。
“……好一个尊师重道,”林却微微挑眉,鹿聆心下一沉——下一秒,地位反转,车身微微颤动,“那我再教你一些新的东西。”
林却扯下脖子上的红色丝带,长腿紧紧桎梏着鹿聆。+如\文`网? ,更?新+最-全`
鹿聆挣扎,但根本挣扎不动。
“红色很衬你,”林却吻了下鹿聆的手腕,然后是眼睛,温热的气息促使鹿聆将头偏向一侧,仿佛装大人的小姑娘终于肯脱下高跟鞋,“好了,我们开始真正的教学。”
覆盖在她身上的影子撤开,手机闪光灯的白色光线自上而下,冷冷直对着她。
“你……”
鹿聆想抢夺手机,林却没有躲,红丝带已经帮她消灭了任何“危险”因素。
“嘶——”
林却笑了声,在她唇之上落下一个轻吻:“亲爱的,你的演技很差。”
“手腕都没有变红,怎么会痛呢?”
“呦呦,还记得吗?”林却说,“我讲过的,不要害怕我,我不会伤害你,永远都不会。”
“那现在是什么?”鹿聆蹙眉瞪着她,声音不大,只足够两个人听清,她直视着林却,“你觉得这样不会伤害到我吗?我难道很享——”
林却笑意更浓,单手持着手机,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半眯着,睨着手机屏幕中的画面,仿佛没有听到鹿聆质问,自顾自呢喃着:“好美啊……”
“亲爱的,”她俯身向下,摄像头改为前置,预感到鹿聆一定会偏过视线,手先一步捏住她的下巴,使她只能直视着屏幕中的自己,“怎么样?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觉得你美极了。”
“林却!”
“又要说什么?我疯了嘛?”
林却一下下啄着她的耳垂,着迷且病态,“疯是用来形容人的词,不是用来形容我的,所以啊,”
林却钳制住她的手腕,毫无预兆地向下用力,绳结松开了。
红色的丝带飘落在鹿聆的胸口,林却的吻一寸寸向下,最后咬起丝带,直起身。
手机的录像仍然开着。
“哈,”林却嗤笑了声,“难道你不是享受吗?”
林却居高临下地睨着鹿聆,“还要用‘疯’形容我吗?”
鹿聆手指蜷缩,胸口随着呼吸节奏起伏着,深色的眼眸微颤,却在迎上林却眼睛的瞬间,震惊了下来——甚至挑衅。
“啪!”
鹿聆微微蹙眉,腰间的痛好像染上了火。
林却望着她,手掌再一次高高举起——鹿聆闭紧眼睛侧过脸,清脆的声响与预想中的吃痛并没有传来。
很轻的、温热的掌心贴近在她侧脸。
熟悉的,淡淡的薄荷香味,萦绕在鼻尖。
“瘦了好多。”
“嗯?”
鹿聆眼眸微颤,林却的手垂下,挺直也单薄的肩耸了下来,她在她身上,明明直到此刻都占据上风的人,现在却是无计可施的可怜模样:“——我,只是有点吃醋。”
“她是一直喜欢你的人,我也是啊,为什么你可以光明正大的亲吻她呢?”
“那么多的相机,我就只有一个手机。”
鹿聆身体向前,林却像被雨淋湿的小狗一样,湿漉漉望着她——那眼神的迷惑性太大,鹿聆只能看到她了。
“你的演技也一般——我们都是劣等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