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那两个孩子乱听乱传的。,2¢c+y+x*s′w¨.′c?o`m~”
“好了,希望隽王不会因此而怪罪傅大夫。”
他又望了一下他们离开的方向,有些怅然若失,“要是傅大夫挨了骂,那可真的是我的不是。”
仆人叹了口气,“少爷,您也是的,这么多年不开窍,怎么一开了窍——”就是喜欢上了隽王妃呢?
但是他的话没有说下去,因为唐时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的意味就让他闭嘴了。
唐时蕴恢复了雅秀温和的神情。
“回去看看祖母。”
他进了大门,往后院而去。
东厢,小佛堂。
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夫人坐在椅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闭着眼睛。佛堂里香袅袅,炭炉暖暖,很是静谧。
唐时蕴的到来,打破了这安静。
“祖母。”
老夫人睁开眼睛,看到他,笑意泛了起来。
“时蕴,怎么会到佛堂来看祖母?今天可是有好消息了?找到王息了吗?”
唐时蕴一听这话就觉得无奈。/微?趣~小^说+网′ *更_新′最.全.
“祖母,您为什么肯定王息就在柘城呢?”
“柘城离京城近,交通发达,而且,当年王家曾有亲戚就是柘城人,就如同祖母与柘城的关系一样,想要定下来过一段平静,但又不能难以接触消息的日子,柘城是个很好的选择。”
“孙儿还没找到王息。”
唐老夫人明显失望。
“怎么找了这么多年还没找到?那件东西,必然是在王息手里的啊。”
第970章 皇室的血脉
唐时蕴走过去,搬了张小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替她轻捶着腿。
他轻声说,“祖母,要不然,我们放弃吧?找到那件东西之后又能如何——”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唐老夫人立即就打断了他。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以后祖母可不希望再听到你这般没有志气的话了。′5-4¨k`a_n^s\h,u,.\c¨o/m·”
唐时蕴听到她语气里的怒意,便又沉默了。
“时蕴,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辛苦了,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要是现在我们放弃了,那你又当何去何从啊?”
唐时蕴本来是少年天才,本该是有锦绣前程。
当年他要是顺理成章,与其他的才子一样去参加科举,以他的才华,很有可能不满二十就能够进入殿试,成为状元郎。
现在他可能已经为官三年。
但是,这么多年来他都隐藏了自己的风采,没有踏入科举,没有步入官场,到现在已经十年。
他快二十三岁了。
要是放弃现在手头的事,二十三岁的他可以说是一事无成。
“祖母,我们也可以做买卖——”
“胡说八道,你一个堂堂读书人,去做买卖?是想沦落为满身铜臭的商贾吗?”
唐老夫人更是生气,拿着佛珠就拍了他一下。
“你已经忍了十年,避开从前的人,被人嘲笑唐郎才尽,要是真再去当商贾,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何况,你别忘了,你当年是如何答应你祖父的。”
唐时蕴一时无言。
祖父临终前,他是答应过,一定在完成他的心愿,带着唐家众人拿到该有的荣耀。
“好了,我知道是你是累了,所以有时候难免会泄气。”唐老夫人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看着他这张脸,她轻叹口气,“时蕴,当年咱们唐家能够被国师选中,逃出灾祸,当然也得担起国师之托。”
“国师之托到底是什么?”
唐时蕴却有些迷茫。
“那个时候祖父因为事发突然,又病着,一切都乱糟糟的,他听不清楚也记不清楚,国师只说观天象,数十年后会有帝星回归,东擎气数未尽,尚有星火如苗暂被封存,活下来的人将肩负起重任,掀开泥土,助东擎之火再度燎原。”
这些话,还可能是祖父记不太清楚而加编了一半的。
那国师给他们的重任又是什么?
“反正,大赫和昭国曾得东擎巨大的帮助,但是东擎有难时,昭国和大赫都装作不知,一点都没有给予支持和帮助。国师说过,这些人出来,哪怕是到了大赫和昭国暂时生存,也不可入大赫和昭国的朝堂,不可为大赫和昭国的官。”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唐时蕴没有走上科举的路,没有进入昭国的朝堂。
“你更不可以,因为你身上流着东擎皇室的血脉!”
唐老夫人目光坚定地看着唐时蕴,“要不是东擎出了事,你娘有可能会被认回宫,陛下也不得不认。”
唐时蕴的娘,就是上一任皇女在外不小心中毒,与人欢好,留下来的种。
那一位皇女因为一系列的事故,失去了继承东擎的资格,后来才由妹妹上位。
是为东擎女帝。
可是,现在东擎女帝的血脉应该是断了,真要论起来——
“你现在可以说是最有资格继承东擎的人,那也才是你最应该走的路子。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在为此奔波,在找那些幸存的东擎人,就此放弃你能甘愿?”
唐老夫人看着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