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当一个开国的大官。′s·a~n,s+a^n_y+q/.-c*o*m+总比在昭国这么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很有可能爬半辈子还只是个五品官更好。”
傅昭宁看着萧澜渊,看着他戴着的黑色帷帽,实在是看得有些不顺眼,伸手就把它给摘了下来。
“你在马车里能不能不戴这个?看着累。”
萧澜渊本来是一直在听着她说话,没有想到她会突然伸手来摘自己的帷帽,一时间也没有防备。
摘下来之后他下意识地又侧过脸去,用没事的那一边脸对着她。
现在是白天,毒疤会看得更清楚了。
他今晨照过客栈里的铜镜,差点儿没把自己吓死,似乎这一路赶下来,这个毒疤又更丑陋了些。
他现在入宫的话,估计一露脸就能直接把皇上皇后给生生吓死吧。
“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你的毒疤,”傅昭宁看着他这样子简直是气笑了,“还有,我还是你的大夫呢,以后真的要我给你医治的话,我还得近距离仔细地看你的脸,你能藏到哪里去?”
萧澜渊竟然无言以对。/r+u\w!e+n¢.·n+e,t′
好像也是。所以他真的对她没有什么可藏的。
他转过脸来,叹了口气。
“你刚才说的,也没有什么道理。”
“哪里没道理?”
“东擎,就算你父亲也听说过,但也该知道,要把东擎挖出来重现天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确实不容易。
“他就算知道是有这么些分布图和城防图的,也该知道,这是东擎的东西,神夷教凭什么就能够将它占为己有?东擎要是当真挖出来,昭国,大赫,甚至别的其他国家,一些勇猛的部落,比如赫连部族,这些能眼睁睁地看着神夷教一个邪门外道的来霸占东擎吗?”
听到萧澜渊这么一分析,傅昭宁也觉得对。
“傅晋琛不该是这么眼皮浅的人,他不会信的。”
只有那些蠢货,那些总想着不劳而获,或是贪得无厌的人,才会被这样的牛皮打动。
“所以,这么分析下来,傅晋琛夫妇不会加入神夷教,当年下毒的事,很有可能是被神夷教的人给利用了,或是给稼祸了。/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全\”
傅昭宁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她看着萧澜渊,“你有没有发现,你对我父亲的评价是真的高。”
她自己反倒是不太清楚傅晋琛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是萧澜渊一直强调,傅晋琛不是个蠢货,而且当年也是才华过人,又马上有锦绣前程。
“确实。”
萧澜渊承认了。
“我书房里还有一本傅晋琛当年的诗词习作,你可能不知道。”
“啊?”
傅昭宁是真的没有想到。
“所以,其实我也希望,当年下毒的事情跟他们无关。”
特别是在现在,心里已经有她的现在。
他真的很希望和她之间没有什么仇恨。
“再好好查吧,现在至少已经知道了不少,东擎的这些东西也给了很多线索。”傅昭宁叹了口气。
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只要他们坚持查找真相。
一路行驶,到了一条古道时,在前面探路的人突然折回来报。
“王爷,前面的一道桥被人挖断了。”
过了这座桥,离京城就很近了。
“桥被挖断了?”
“对,很明显就是有人故意挖断的。”侍卫报。
“看来,他们还是想要直接抢东西。”萧澜渊眸光微沉。
第397章 都被毁了
这眼看着快要到京城了。
背后的人可能是想着就这么一路跟回京城,等到东西被带入隽王府更难下手,思来想去还是准备在这里抢夺。
至于到底是什么,总得抢过去才知道。
所以对方连一辆马车都不会给他们留下,肯定是都要带走的。
在他们这里想着应对的办法时,一个脸都被烟熏黑了的男人正跌跌撞撞地进了京城。
他奔向了国丈府,冲到了后门,伸手拍了两下就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有人过来开了门,看到这人,赶紧四下望了望,把人给背了进去。
很快,国丈匆匆来到这人面前,看到他这样子大惊失色。
“吉儿!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归啸庄的吗?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身上的衣服都被烧得有些破破烂烂,头发都焦卷了一些,半边眉毛也被烧没了,脸更全是黑的。
不是自己亲儿子,看到他这个样子还真的很难认得出来。
“父亲,归啸庄,被毁了!”
“你说什么?”国丈如被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你再说一遍!”
“昨天有人闯进了归啸庄,逢人就打,还到处点火,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的地库机关,直接毁了机关,再往里面点火燃烟,太,太狠毒了。”
“你们都是死人吗?你们就没有反抗吗?把人打出去啊!”
国丈这几天一直在京城,没有去归啸庄。
但是,江吉却是跟几个头领抓了好几个村姑去归啸庄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