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扫了白胖男人一眼,骄傲地点了点头。_k?a.n?s_h`u,p¨u\.*c~o·m¨
“是。”
邓管家眼睛一亮,又跑回到白胖男人身边,“老爷,那姑娘确实是季老的徒弟,也确实是大夫。”
白胖男人想点头点不动,脖子的几层肉都卡住了,他只能嗯了一声。
“老爷,咱等会儿看看,那姑娘不是要替王老伯看诊吗?看看她医术如何。”
这边的人都不敢跟过去,萧澜渊走了过来。
他望着那间草屋,抿紧了唇。
傅昭宁看到他来了吧?刚才她是看到他了吧?但是她竟然连一句招呼都没打,是被他撞见了她和司徒白的亲近,心虚了吗?
“隽王怎么也会来这样的田户庄子?”
司徒白看向了萧澜渊。
萧澜渊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看向季老。
“季老也在这里?”
“嗯。”
季老看了看他,补了一句,“昭宁说不能过去打扰她,你也不能,等着吧。.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
萧澜渊回头看了红灼一眼,“让丫鬟过去帮忙,这是宁宁身边的大丫鬟红灼。”
“宁宁?”
季老下意识地重复了一下这个称呼。
不是吧?他们的关系有这么好了?不是说他们成亲都是不情不愿的吗?
“奴婢这就去帮王妃。”
红灼很有眼力见,赶紧就一矮身子从季老身边溜了过去。
季老也没想拦她,真是傅昭宁的丫鬟,那让她过去帮忙也行。
屋里,傅昭宁已经让十一把王老伯一衣衫解开,她拿出银针,飞快地下针。
王婆在旁边又急又怕,看着傅昭宁一眨眼往老头子身上扎了这么多针,腿都要软了。
“姑娘,他,他这是咋了啊?”
“他是不是在山里摔了?头上这里磕到哪里了吧?”傅昭宁一边扎针一边问。
“是啊,说是滚下了坡,到底的时候脑袋还磕石头上了,当时就晕了过去,也不知道过好久才醒来,自己在山上扯了把草嚼了嚼就给捂伤口上了。`l~u¢o′q¨z,w_..c+o/m~”
王婆哭得不行,“回来时自己说没啥事了,我也没放心上,咱们这种人,有点小伤不进城找大夫,都是自己找点药草敷上。昨天看着还行,今天早上起来自己就忘了头上怎么伤的。.”
“你先别哭,去烧热水,端盆水过来。”傅昭宁说。
“我,我,我这腿咋走不动了,没力气。.”王婆是想走,但浑身脱力。
红灼正好进来。
第206章 怎么老是腿软
“王妃,奴婢来帮忙。”
红灼小声对傅昭宁说。王婆自己紧张害怕懵了,都没听清楚红灼的话,要不然她就该听到王妃这个称呼了。
“好,你扶着王婆出去备热水吧。”傅昭宁头也没抬,“再看看有没有烈酒,他们家要是没有,你就叫陈山去方家拿一坛。”
“是。”
红灼见傅昭宁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吩咐了自己做事,心里反而更高兴。
她赶紧就扶着王婆出去忙活了。
在他们出去之后,傅昭宁拆开了王老伯头上的布条查看他的伤口,她发现伤口其实并不是很深,但是伤口边缘其实是有些肿的,而且已经发紫了。
王老伯现在虽然是不吐了,但是精神全无,头晕沉沉的,几乎连睁眼看清楚她的力气都没有。
“大、大夫,我是不是要死了?”
王老伯声音很虚弱地问傅昭宁,刚才他自己那么吐,整个人又天旋地转的,现在都觉得自己躺在一片漂浮的板上,被水流荡着来回地转,晕,难受。
他也不知道傅昭宁是谁,但是现在她在给他医治那肯定就是大夫吧。
“王老伯,你放轻松,我正在给你检查呢。”
傅昭宁的声音带着安抚的力量。
她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伤口边缘轻按着。
“当时滚下山坡,撞到石头那一下,是不是撞得很厉害?”傅昭宁一边问,一边在脑海里勾画着那个画面,复盘一下他是怎么撞的。
“是,那块石头很大,我当时想避开,避、避不了,头就撞上去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这种情况最好是拍个脑部ct,但是这里没有,傅昭宁也只能凭着自己的经验来检查。
她有个别人没有本事,老师曾经说这可能就是属于她自己的惊人天赋,因为她的手指仔细地探测过血脉经络的时候能够奇妙地感觉到气血流动。
当然这需要她极致的专注,百分百精神全放在手指的感受上,要按下多大的力道,也要很费神去控制。
现在傅昭宁就在用手仔细地查探着王老伯的伤口周围。
她没有再问,王老伯也晕睡过去,外面的任何声音动静都被她自动屏蔽在外了,傅昭宁全神贯注检查着王老伯的头部。
终于在离伤口几寸的地方感受到了气血阻塞。
她又在这一小块位置仔细地来回检查了好几遍,这才收回手。
门口的萧澜渊看到傅昭宁轻轻地扭了扭脖子,手腕轻轻甩了甩转了转,然后长长地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