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璘不解地看着云清雾道:“清儿,这里发生了何事?”
云清雾叹气道:“各位官爷,在抓人之前,难道你们不该给当事人,解释一下吗?”
田坤听了,当即让茶楼的掌柜,向肖天璘解释了一遍,茶楼里发生的事。.天_禧^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肖天璘听了,感觉整个人都受到了侮辱。
他无奈摊手问道:“掌柜的,你确定从这里面出来的,真的是我?”
掌柜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后说道:“那人长得跟你,就是一模一样。只是这衣裳,你的是白色,而他的是黑色。”
一个捕快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你定是怕人认出你的罪行,所以出门去换了套衣裳回来。”
“当你侮辱了岳姑娘后,再去把你这身衣裳换回来,不就得了?”
肖天璘道:“如你所说,我换了套衣裳是为了掩盖事实。可我为什么,要在掌柜的面前大方的承认此事?”
“照你说的,我怕被人发现,所以换套衣裳从后窗而来。可我走的时候,还生怕别人不知道,非要从前门而去?”
田坤听了点头道:“这位公子说的有理,很明显,这是有人想嫁祸于你。可惜那岳小姐,首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云清雾看着肖天璘,叹气道:“是呀,那岳姑娘现在,还以为梦想成真等着你去迎娶呢!”
肖天璘此时,也是深感烦恼。`咸′鱼·看.书¨ *免.费?阅,读!
毕竟这事,是因他而起。
不过此时,他想起昨日接绣球之事,的确有些蹊跷。
他明明,己经把那绣球扔了出去。
那么多人抢夺,最后为何会回到他的手里?
好像这一切,都有人在暗中安排。
一个捕快说道:“我们如此推测,也并不能完全证明,那黑衣人并不是他本人。”
“除非,我们能拿出更有力的证据。否则,岳家定然不会轻易相信。”
云清雾道:“这个简单,让我相公从后窗进来。你们查看一下他的足迹,真相就会大白。”
众人听了,也觉得只有这个办法,更有说服力。
只听肖天璘说道:“还好我夫人,对我足够信任。你们等着,我立刻就去自证清白。”
说完后,他立刻转身下楼。
但是很快,他又回到了楼上。
众人见状,有些诧异地望着肖天璘。
只见他歉意道:“没找着去后院的门,还劳烦掌柜的,为在下带一下路。”
掌柜的听了,立刻下楼为肖天璘领路。
很快,只见他轻盈地从后窗,跃进了屋子。
几个捕快赶紧上前查看,只见肖天璘的足迹,比那人要浅了许多。
这就意味着,他的功力比那人深厚。?x,w!q¢x^s,.!c,o`m\
当捕快,仔细查看两人的脚印。
他们发现,之前的脚印,要比肖天璘刚踩踏的,将近长出一寸。
这就说明,这两者之间,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田坤看着这些证据,说道:“看来,真是有人故意陷害公子!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云清雾道:“看来这事,是有人精心谋划。他们故意把我夫妻二人引开,就是要对岳漪梦行不轨之事。”
“他们利用她对我相公有意,所以光天化日,才敢在这茶楼行事。”
肖天璘皱着眉头,心中暗忖,到底是谁要如此陷害自己。
云清雾拉着肖天璘的手,轻声安慰:“夫君莫要烦恼,在找出真相之前。我想,我们有一件事情要去做。”
此时的肖天璘,眼神里满是愧疚。
他心想,若不是昨日自己接了绣球,就不会发生今日的这些事情。
田捕头拍了拍他肩膀道:“这些人处心积虑,幸好公子,你有一位好妻子。不然今日这事,你还真说不清。”
云清雾却微微一笑,道:“这些人为了陷害我相公,但岳小姐无辜。所以还请田捕头,与我夫妻二人去一趟岳家。”
田坤听了,点头对手下道:“正好本捕头,也要去岳家了解些情况。你们几个先回去,追查顾风禾被掳一案。”
“若是有任何蛛丝马迹,立刻来报。”
肖天璘在云清雾,和田捕头的陪同下前往岳家。
当云清雾独自一人,来到岳漪梦的闺房。看见她虚弱的样子,云清雾不知如何开口,才能减轻对这个女孩的伤害。
岳漪梦本以为,云清雾知道了自己,与他夫君的事,出于无奈打算接受自己了。
可见她眉头紧皱,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不便说出来似的。
岳漪梦问:“夫人,是否己经知道,今日茶楼里发生的事?”
云清雾听了,她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岳漪梦道:“夫人,我知道是我自己不知廉耻,对不起夫人。可我对萧郎,是真心的。”
“夫人若是能成全,我保证以后乖乖做个妾室,唯夫人的话是从。夫人让我朝东,我绝不往西。”
看着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子,若说她做错了什么,也只不过是爱错了人而己。
作为岳家的独女,一番痴情,却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而此时的肖天璘,与田坤一起,被岳家请到了中堂。
岳文冲心里,虽责怪他光天化日,竟与自己的女儿在茶楼做那种事。
但事己至此,他只盼望这个男人,早日将自己的女儿娶了回去,以了女儿的一桩心愿。
只听他对肖天璘道:“你年龄也不小了,行事竟如此鲁莽。以后与梦梦成了亲,你可要对她体贴些。”
“只要你不让我女儿受委屈,我岳家的家产,将来还是你的。”
肖天璘无奈道:“岳员外,其实事情……并不像您想的那样。”
岳文冲一听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时候,你还想悔婚不成?”
田坤听了赶紧道:“岳员外,关于岳小姐在茶楼受辱之事,我们衙门己经查清。这件事,跟这位萧公子没有关系。”
岳文冲听了,愤怒的拍桌而起。
只听他怒吼道:“田捕头这话何意?什么叫小女受辱?那分明是年轻人……一时情难自禁而己。”
“你今日前来,莫不是替这小子悔婚?你们这是欺负我岳家无人?”
田坤见状赶紧说道:“岳员外,这件事情是有人嫁祸萧公子。所以跟岳小姐……行事的,另有其人。”
肖天璘也道:“今日我夫妻二人,是应邀去到了半日闲茶楼。但这期间,有人将我夫妻二人引开。”
“所以后来发生之事,我也并不知晓。”
岳文冲听了,当即喷出一口鲜血。
只听他颤声道:“我看你就是,辱我儿清白,却又不想娶她。我岳文冲,就这么一个闺女。”
“你若是不对她负责,我就去官府告你。”
两人无奈,田坤只得将查到的所有证据,摆到了岳文冲的面前。
当岳文冲颤颤巍巍看完后,当即被气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