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儿子不就是我儿子吗?”
“你在那边等着我,再过几年,我就下去陪着你。,k,a-n_s\h!u.c·m?s\.*c·o*m`”
万棠曦会心一笑,接着又看向季云山:“我的乖儿子是男子汉,所以不许哭!”
季云山努力点头,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我还想听你再叫我一声。”
“爹,爹,爹!……”
万棠曦这才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真好听。”
“星星,儿子,我们能再见一面已是老天开眼,我以后会在那边时时刻刻保佑你们平平安安。”
“为父没有什么可送给你的,唯有那把渊雨剑,是爹生前一直所携带的,就把这个留给你们吧,你若想爹的话,就和它说说话,让它传达给爹……”
“好……”季云山想大哭一场,可是却强忍着。
“你替我好好照顾你娘,爹看到你成家也是万分开心,要平安幸福的走下去。”
季云山点了点头,也嘱咐万棠曦:“你别忘记要经常跟我托梦,你在那边缺什么少什么就告诉我,我给你烧……”
“还,还有……”
“我,现在的名字叫季云山。′n.y\d·x~s¢w?.~c-o/m~”
季云山有一些结巴,还有几分语无伦次。
万棠曦:“嗯……”
“季云山,是个好名字。”
“云山……”
“对不起,我不能看着你长大,往后余生也不能陪着你,但爹想告诉你,爹永远爱你们……”
“我知道,我知道!”季云山点头,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此时,万棠曦的身形已经快要消失不见。
“好了,星星,云山,我真的要走了……”
“我爱你们。”
“爹——,别忘记在天上看着我们,保佑我们,记得给我托梦!”季云山手忙脚乱的嘱咐。
万棠曦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他们相互挥了挥手,几下过后,万棠曦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w′u+x?i¢a+n+g′l`i-.,c¢o!m`
季晚星差一点就站不起来了,幸亏旁边的药老头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季云山再也控制不住,几步走到了江锦洲面前,将江锦洲紧紧的搂在了自己的怀抱里,失声痛哭起来。
江锦洲眼里也浸染上泪水,伸出手拍着季云山的后背:“不哭不哭了,乖,我在呢,我在呢……”
这时,通道后处传了一阵阵脚步声。
赫振裕带着众多士兵才赶到。
他看着着里面的一片伤残,才知道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
他快步走到江锦洲面前,与后面的士兵恭恭敬敬的跪下:“末将救架来迟,请陛下责罚……”
季云山还爬在江锦洲的肩膀上,江锦洲只是看了他一眼,说道:“起来吧。”
“谢陛下。”
“此战已结束,你负责将此次受伤的尽数暗卫运回陵南救冶,还有……”
江锦洲看了一眼爬在自己肩膀上不愿意起来的季云山,又继续说道:“将那边的断臂尸体抬出去,然后焚烧掉。再去寻找一些抹布清水与扫帚来,将这里打扫干净。”
“微臣尊旨……”
江锦洲摸了摸季云山的耳朵:“云山,抬起脑袋来让我看看……”
季云山在江锦洲肩膀上的布料用力擦了擦眼泪,这才缓缓的抬起了头,看着江锦洲,江锦洲心疼坏了。
“好了,好了……”
“这万棠迟的尸体还在这里,看着污晦,我让人把这里打扫干净,我们再走好不好?”
季云山点了点头。
然后看向剑架上的渊雨,走过去拿了下来……
此时天色已经接近四更,赫振裕的动作很快,几个官兵将万棠迟的尸体抬了出去,来到槐林的一片空地上,将尸体上浇满了油水,然后将一支火把扔了过去,尸体瞬间被大火吞噬,还伴随着骨骼破裂的声音,不一会儿,尸体就化为了一摊灰烬……
季晚星等几人忍不住帮着官兵们一起打扫,江锦洲也没有阻止,只是站在一边,
让他们做一做事情,缓一缓情绪也好。
天色渐亮之时,墓室才全部打扫完。
所有人全部疏散离开,季云山又咬破手指,用几滴血关闭了内墓室的门。
与江锦洲十指相扣,迈上通道的石阶走了上去。
其他几人早就上来了,季晚星现在还有一些站不稳,楚嘉辰在一旁搀扶着她,季云山与江锦洲上来后,又关闭了外面的听道,又是一阵轰隆隆的声音,通道慢慢合上,墓碑又缓缓的升了起来。
一切又都恢复了寂静。
季云山关切的问:“你们都没事吧?可有受伤?”
众人全部摇了摇头。
季云山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时,赫振裕走了过来:“陛下,我们先回陵南城吧,微臣已经准备好了马匹……”
“嗯。”
………
晨光初现,日出来临。
大轩军队走在这一处平原上,江锦洲与季云山高骑骏马,走在